自东方的难民能过来。”
“那您说要怎么办?”当时布施的火气似乎很大,自己的意见好像把他撩拨的更加恼怒了。
“西线的德军只需要进行阻滞战就好,他们需要为难民赢得时间。”自己的话点燃了布施的怒火,他朝自己大吼起来。
“你这是不按元首的j神办事!”
“请注意,现在我是帝国总统,请按我的意思来办事。”虽然当时的自己应付过了布施的愤怒,但却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中。为什么他们要如此指责自己?实际上自己比海军中的大多数人都要更支持国家社会主义的思想,为此还得了个“希特勒青年”的外号。可现在,他们却认为自己不能贯彻元首的j神。想到这里,邓尼茨只觉得委屈的要命。他望着潺潺的河水,默默的思索着,究竟这场战争在为谁而战?为德国?为元首?还是为普罗大众?他思考不出一个结果,但他很清楚,决不能在难民的问题上让步,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要给他们留一条生路。
这时,英美的空袭又开始了。歼击轰炸机用探照灯把公路照得通明,运输车辆不断受到轰炸。邓尼茨他们只能躲避在一旁。这样走走停停,直到半夜2点钟,他们才到达了米尔维克。邓尼茨把指挥部安排在帕特里亚号邮船上。他一收拾好自己的_F_间,就倒在_On the bed_睡着了。但他也只睡了一两个小时,就再次爬起来,和凯特尔、约德尔他们商讨问题,作出决定。
施佩尔也来到了米尔维克,他和邓尼茨一起共进早餐,顺便把一份禁止破坏任何设施,包括桥梁的布告交给邓尼茨,要他签字。同时他还请示邓尼茨,要求发表一次广播讲话。来劝说敌占区nei的德国人民投入重建工作。
“在那里的人民一定陷入了惊恐不安中,如果不能打消他们由于失望而造成的冷漠态度,将会对战后重建产生不良影响。”
“您让克罗西克伯爵看一下讲稿,如果没问题就发表吧。”邓尼茨对施佩尔的要求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克罗西克也没有阻挠,施佩尔如愿发表了他的讲话。但这却惹得一个人不满起来。那就是希姆莱。
“我们手中还有底牌,怎么能不战而降呢?”当施佩尔走出广播室的时候,他发现希姆莱正等在外面,摆出一副要人的架子,朝自己不满的瞪着眼睛,“我们还占领着挪威和丹麦呢,这些地区对敌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可以用它们作为谈判的筹码,来保证我们的安全。”
“您的意思是?”施佩尔淡淡的一笑,示意希姆莱说下去。
“我们可以告诉敌人,我们会把这些地区完整无缺的交出来,前提是他们得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您不要求任何条件就要交出这些地区是不对的,这种讲话有害无益。”希姆莱说到这里时转向了一旁的凯特尔,“我建议设立一个审查机关,来审查政府发出的一切公开声明。我很愿意担当这一重任。”
“邓尼茨今天刚刚拒绝了挪威总督特博文提出的同样的意见。”施佩尔凉凉的ca了一句,然后不再理会希姆莱。而后者还打算继续去劝说邓尼茨,让他把新政府搬到布拉格或者丹麦去。
“作为新政府的首都,一座旧皇城可比历史上没有重要意义的弗伦斯堡He适的多。”希姆莱的话让施佩尔的zhui角一阵抽搐。居然在海军元帅的面前说弗伦斯堡没什么重要意义。希姆莱这是想找死吗?而且政府一旦从弗伦斯堡挪入布拉格,就等于neng离了海军的势力范围,重新jin_ru党卫军的天下里。这种时候,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希姆莱手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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