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继续说下去:“我让命运来决定,我是死在首都,还是在最后一刻还能飞到上萨尔茨去!”
局势讨论会在短暂的停顿后继续进行。大家都认同俄军要在柏林北面和南面打一场战役的猜测。
“除非舍尔纳能反攻成功,否则几小时之后,柏林通向南方的那条主要大路就会被切断。”凯特尔的话赢得了戈林的共鸣。空军参谋长科勒尔则指出,最高统帅部的设备和文件车应该立刻离开柏林南撤——当然,指望战斗机护送是完全没可能的。
“那么,就把最高统帅部分为两部分。海军元帅,您带领最高统帅部的一部分人员向德国北部撤退,另一部分要立刻南撤。”元首话音刚落,鲍曼立刻从屋里走出去,去组织装甲车运输队以及T动所需的汽车。
而戈林稳定了一下情绪,略带点恍惚的询问元首:“我的元首,您对我现在离开柏林,去南德处理紧急事务有什么意见吗?”
元首对此略微_gan到惊讶,但是他没有显露出不满,冷漠地同意了戈林的请求。反倒是他和邓尼茨道别的时候,态度十分诚挚亲切,在这种关键xi_ng的时刻,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送走了这些将军后,元首呆坐在小办公室里,眼神怔怔的没有聚焦。他的秘书和副官都在询问他是不是要改变主意,离开柏林,而他决绝的表示这绝无可能:
“我不能离开。我就像个西藏喇嘛一样转着空空如也的转经筒。我得为柏林的前途做打算——或者说柏林的沦陷。”
说完这些,他烦躁不安的早早sChuang睡觉了,甚至没有多看一眼爱娃为了他的生日专门换上的银丝蓝底的缎子新裙。而爱娃并不想这样,她要跳舞,要喝酒,要释放压力。她招呼每一个人去一楼的老客厅,那里摆放着一个由施佩尔设计的大圆桌,依然留在柏林的官员们在上面摆上食物和饮料。他们喝了香槟,跳着舞,尤其是爱娃。她和每个人跳舞,拼命的舞动,旋转。大家笑得声嘶力竭。一台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留声机播放着唯一一张唱片——《血染的玫瑰告诉你什么是快乐》。
“血红的玫瑰,为你祝福**”预言般的歌曲随着轰炸的声音戛然而止,打断了正酣的舞会。人群陡然安静下来,大家呆若木_chicken_的站着,彼此面面相觑。有人跑到电话前,打探着各种消息。人们相互询问着,但没有一个人说起战争这个词,没有人说起胜利,没有人说起死亡。这是一场属于死神的舞会,幽灵般的舞会。随着午夜钟声的响起,元首最后的生日就在这种疯狂而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邓邓此时的地位依然很好,得宠晚就是有好处,狐狸都死透透的了,邓邓依然春风得意差距A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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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施季里茨不曾去参加元首的生日会,那一天,他在见舒伦堡要他见的那个nv人。但他没有从那个nv人那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这个nv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施季里茨现在唯一明白的就是,自己现在是舒伦堡和缪勒游戏的目标。他不知道这场游戏要如何收场,也不明白他们企图打击哪里,用什么方法和针对谁?
“当我同意和舒伦堡一起出发时,我的确_gan到那是唯一可行的方式。然而如果舒伦堡早已觉察到我另有打算呢?不过,最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舒伦堡提到塔格玛的名字,而缪勒又事先告诉了她有关我的事?问题就在这里!”施季里茨不喜欢这种_gan觉,被yin谋包围,却又理不出头绪的_gan觉。
而就在这个毫无头绪的时候他又接到了总部的电报:“尤斯塔斯:速报党卫队大队长卡尔沃尔夫的下落。据我们的情报,他已返回意大利北部。确否?阿列克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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