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因为那样就有人承担沃尔夫与杜勒斯谈判失败的责任了。”施季里茨神情冷峻严肃。而舒伦堡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当然喽,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了,这个问题终归是解决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您回来以后先去见了缪勒,那个家伙想从您这里得到什么情报?”
“在瑞士的活动情况。”
“说老实话,他用什么办法制_fu了您?”舒伦堡细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用他的情报。他比我知道的还多,他什么都知道。”
“假如缪勒全都知道,您可就要被吊死在猪r钩子上了,我也就要跟着去集中营里过日子了。他只不过只知道他应该知道的事情罢了。不过您可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虽然您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但是也不该把事情搞得让我差点没法收拾。”舒伦堡看了看玻璃上用纸条贴成的“米”字,那是用来防止玻璃被爆炸气*冲破,碎片四处飞溅的方法,但这也把天空分割成了小小的几块。。
“我必然是要把它办糟的,但实际上把它办糟的不止我一个人。”施季里茨凝视着舒伦堡的侧脸,苍白细腻的皮肤并没有因为阳光而带上血色。
“那么还有谁呢?”
“我们,我们大伙。首先是沃尔夫。”
舒伦堡突然笑了起来:“我们不必再这样相互编织谎言了,施季里茨。_geng本没必要,完全没有!我们可不是学生,在打架前还要用些空话彼此恫吓。我在发现您有嫌疑的时候没有杀死您,那就代表我现在也不会杀了您。实际上,在您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去了一趟瑞典。”
“您去了斯德哥尔摩?难道您也是去谈判的?”
“是的,那里有位对罗斯福很有影响力的外交官,我去见他,他也乐意和谈。不过元首很快禁止了我们的接触,然后,罗斯福死了。”舒伦堡脚步虚浮的踱着步,施季里茨看得出,自己的上司心情抑郁。
“我不明白,事实上您_geng本没必要这么做。我送出的情报会阻止这一切的单独媾和的。”施季里茨很想嘲笑一下以舒伦堡为代表的德国法西斯。但他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您在嘲笑我,施季里茨。可问题是,您和我的处境又有什么区别吗?朱可夫马上要进攻柏林,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尽管我们可以延缓他们的行动,但我们阻止不了。昨天晚上,那些将军向元首报告,俄国人的兵力超出我们四停。就是这样,我亲耳听到的。您是不是很为您的祖国_gan到骄傲?但我只想知道,他们,那些俄国人,他们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吗?我想他们是不知道的,我们这种人的身份只有直接上级才知道。所以在他们眼里您仍是党卫队的旗队长。旗队长先生,您是否做好了死在帝国大厦的废墟下的准备了?面对死亡,想要活下去,这很正常,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向您伸出了手,您要是抓住它并起誓,您只为我的事业效力,那我们就离开这里**”
舒伦堡的话让施季里茨大为震惊。他头一次对舒伦堡露出迷惑的神情,后者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反而露出一个苦笑:
“看来我终于让您惊讶了。我并没有撒谎。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当然能离开这儿,离开德国**然后您就想去哪儿去哪儿吧,去中立国也好,去美洲也好,或是选择回您的祖国。”
“那么您要去哪儿?”施季里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无关紧要的话就neng口问了出来。
“我?您问我?我想这和我们谈话的主题无关,”舒伦堡也愣了愣,但他还是回答了施季里茨的问题,“我想我很可能余生都在逃亡中度过。您知道,我这样身份的人很可能会成为战犯**”
舒伦堡的话说的很伤_gan,施季里茨一时也沉默下来。他默默的看着自己上司,他们曾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却从未说过任何亲密的话语,他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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