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露出去。
“是因为您在想如何让我变成死人吗?的确,只有尸体才不会xie露秘密。”舒伦堡的话让施季里茨一阵头疼,这就是对手太旗鼓相当的坏处,他们彼此都猜得出对方的tao路,“不过我觉得这很难呢,怎么让一个党卫队旅队长悄无声息的消失呢?难道要让潜伏在德国的特务组织干掉他吗?”
“您多虑了。”施季里茨的声音越发冷淡下来,他扭过头想离开,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只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这样看来,牧师的任务恐怕也不那么简单吧。您是做了手脚让他破坏伯尔尼的谈判吧?”这一条是舒伦堡刚刚想到的,不过他说的格外确定,就好像他早就想到了一般,“您这样做,希姆莱先生会很生气的,您让我怎么和他解释呢?”
施季里茨沉默着,他已经弄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该说一声抱歉了,舒伦堡总有这样的本事——在任何情况下都让自己变成最无辜的一个。
“所以A,您得帮着我,总不能让希姆莱先生责怪我吧。他可是我最大的靠山呢。”舒伦堡似真似假的叹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抖动着。
“他不会责怪您的。”施季里茨忍不住伸出手,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落在舒伦堡的肩上,然后又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似的,迅速移开。
“您说的这么确定,就好像您比我更熟悉他似的。”舒伦堡斜着眼睛瞟着施季里茨,“莫非您私下接触的人除了鲍曼还有希姆莱先生?”
“您不该如此怀疑我的忠诚。”施季里茨沉默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萨申卡,没有任何由来。
“您的忠诚?对谁的?对帝国的?还是其他什么国家?”舒伦堡依然笑着,眼神温和,但施季里茨莫名的觉得自己能从里面看出凛冽的刀锋。他知道,自己得表个态,一个足以让舒伦堡信_fu的态度,不然最先被清除的一定会是自己。于是他弯下yao,轻轻亲吻舒伦堡右手的手背。zhui唇触到的肌肤微凉而且细腻,他明显_gan到舒伦堡的手在自己手中瑟*了一下,然后由僵硬变得放松。
“我只忠诚于您。”施季里茨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的声音。他低着头,盯着舒伦堡的手,那只手被自己握在手里,纤细的好像能被轻易捏碎一样。他凝视着细白手腕上青色的血管,想象它被划开,喷出温热的血,喷溅状的血点溅在自己脸上,过于B真的想象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
“似乎我应该相信您,相信您的忠诚。”舒伦堡抽回了手,他shenshen注视着施季里茨的眼眸,一副不很信_fu的样子。他也的确不相信这个人,不过这样的借口,似乎很难反驳。
“是的,您应该相信我,不,是您必须相信我。”施季里茨抬起头,凑近舒伦堡的脸,很轻很轻的吻了他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同xi_ng,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也许这是因为亲吻的人是舒伦堡的缘故。
当施季里茨的吻落在舒伦堡的唇上的时候,说他一点不_gan到惊讶是不可能的。自从海德里希死后,他从没被同xi_ng亲吻过,这样熟悉又异常陌生的吻让他轻微的战栗。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凝望着对方的眼眸,那种不同于海德里希的,另一种的shen不可测,让他突然有一种错觉——到底我们谁是谁的猎物?
“我非常喜欢您,这就是我忠诚于您的理由。”很假的理由,却又真假莫辨。施季里茨自己也不甚清楚自己说的话是急中生智的谎话,还是由来已久的nei心表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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