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不应当让集中营的罪犯心满意足地以征_fu者的姿态逃neng灭亡的命运。”
“如果他们不逃neng,您也很可能无法逃neng。”克尔斯滕不屈不挠的继续劝说着,这样足足劝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受不了这一个星期的狂轰滥炸的希姆莱不得已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听您的,您赢了。”他亲自给克尔斯滕写下了他的个人的诺言,保证不派人炸毁集中营,不再杀害一个犹太人。所有的俘虏都应当呆在他们的营地里,并被秩序井然地移交给同盟国的军队。
克尔斯滕满意的坐在一边,看着希姆莱一笔一划的起草完那份惹人注目的文件,最后缓慢地用他那浮夸的字体签上了名——“海因里希希姆莱,帝国领袖,党卫队总队长。”
克尔斯滕骄傲地拿起同一支笔,在文件上也写了一句,事后他认为这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以人类的名义,菲利克斯克尔斯滕”。然而,虽然克尔斯滕的举动很有意义,但这签订的毕竟只是一个私下的契约。而且很难确定希姆莱是否能恪守他的诺言,并履行到底,不过这总比没有任何保证要强得多。
舒伦堡很快知道了希姆莱对克尔斯滕做出的承诺,这让他_gan到非常高兴。但是他并不知道,就在希姆莱向克尔斯滕让步的同时,他在奥地利安排了一次同红十字会组织国际委员会主席卡尔布克哈特博士举行的秘密会议。正是由于这次会议,监狱和集中营里的条件得到了显著的改善。希姆莱希望以此换取全世界对他的善意。不过他派出的代理人却不是舒伦堡,而是卡尔登布鲁纳。
在卡尔登布鲁纳眼里,像舒伦堡那样行事的人才是不折不扣的下流胚。在他看来,舒伦堡希望这种谈判能够避开自己、里宾特洛甫,还有外交部的一切官员,为的并不是希姆莱的命运或是德国的命运,而是为了他舒伦堡自己的利益。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您能让红十字会的人参观一下集中营,给那里面囚禁的犯人们带去一点安we_i。”布克哈特博士这样说着,心里不禁_gan慨良多。因为就在十年前,他曾经对卡尔登布鲁纳的前任——莱茵哈德海德里希——说过同样的话,但并没有得到任何的让步,尽管海德里希对自己的态度相当客气。
“您实在不该提出这样的请求,要知道集中营关满了罪犯、间谍和危险的宣传分子。您不应该忘记我们是在战斗,元首在同全世界的敌人进行战斗,问题不只是要使德国安全无恙,而且,我们还有义务把世界从文化和j神的堕落中解救出来。像您这样的人是不懂得这样的事情的。”时至今日,布克哈特都能清晰的回忆起海德里希的腔T和话语。他yin柔的语气让自己无法辩驳。
“在外国,他们认为我们是最后一批未开化的人,是不是?对于单独一个人来说,要把这件事最终圆满地完成,那实在是太困难了,但是,我们应该像花岗岩一样坚硬顽强,否则的话,元首的事业就会完不成。总有一天,他们将会_gan谢我们大家担负起了这些职责。” 想到这里,布克哈特暗自庆幸自己不必再一次面对海德里希,那种无形的压力让他_gan到很不舒_fu。
而卡尔登布鲁纳并没有像他的前任那样坚持不肯让步,他出人意料的同意尽快地把食品包裹分发给战俘,他甚至还同意让观察员们在战俘营里住下来,直到战争结束。这让布克哈特博士相当受鼓舞:
“那么在对待平民俘虏的问题上**”
“其实,你们甚至可以往犹太人的集中营里派遣长驻观察员。” 卡尔登布鲁纳的让步让布克哈特_gan到格外高兴。而事实上,希姆莱做出的让步更大,他甚至在克尔斯腾的说_fu下取消了元首关于摧毁海牙和须德海堤坝的命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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