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他,并向他报告霍尔托夫的言行,他就可以放心地结束T查,把材料锁进保险柜,束之高阁。假如施季里茨同意霍尔托夫的建议,他便可以公开摊牌,去找卡尔登布鲁纳,_geng据自己手下人员的T查材料,向他报告案情。
“等到霍尔托夫回来便可以见分晓了。现在该考虑一下俄国‘nv钢琴师’的事了。”缪勒他们通常把谍报员称为“钢琴师”,把谍报小组领导称为“指挥”。正在缪勒想得入神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施季里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助手舒尔茨。
缪勒瞪着眼睛盯着施季里茨,后者正架着血流满面的霍尔托夫,霍尔托夫的双手被反剪着,手腕上铐着一副镀铬的手铐。他朝舒尔茨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退了出去。然后缪勒才慢慢的开了口:“施季里茨,您疯啦?您这是在干什么?”
“我没有疯,”施季里茨冷笑了一下,嫌恶地把霍尔托夫往沙发上一扔,“或许是他疯了。要不然他就是个叛徒。”
“水,”被摔得晕头转向的霍尔托夫艰难的张开zhui,“给我点水。”
“给他点水吧,”缪勒皱着眉,“出了什么事?您得给我解释清楚。”
“让他先跟您把一切解释清楚吧,”施季里茨冷冷的瞥了霍尔托夫一眼,“我好用书面形式把所有情况写清楚。”
“那您就回去,把您认为该写的都写下来,”缪勒这么说的时候,施季里茨正在给霍尔托夫喝水,“您什么时候能写好?”
“如果写得简短的话,十分钟就够了。要详细的话,那就得明天写好。”
“为什么得明天?”
“因为今天我有急事必须办完。再说,我就是早早写好了,他的神志也还没有清醒过来呢。我可以走了吗?”施季里茨淡淡的把玻璃杯放到桌上。
“好,您请便。”缪勒点点头,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施季里茨的背影。然后站起来,打开了霍尔托夫手腕上的手铐,让他把自己带血的脸弄干净。接着他慢慢的走到放着玻璃杯的小桌旁,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拿起施季里茨刚刚拿过的拿过杯子,对着亮光看了看。那上面明显地留下了施季里茨的指纹。施季里茨的指纹他还没有检查到,出于职业习惯,缪勒叫来了舒尔茨:
“你去取下这杯子上的指纹,然后给我看看。要是我睡了,就不要叫醒我。我想,这事并不十分着急,明天汇报给我就行。”
随后,缪勒又开始看起手中的指纹材料,没看一会儿他就困了。于是他躺到了沙发上,闭着眼睛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事。当自己把鲍曼司机的供词呈给希姆莱的时候,自己还建议除掉这个司机,可以造成一种假象,让人以为他是在自己家附近的街上由于撞车而意外身亡的。而希姆莱却让自己考虑决定。这让缪勒非常恼火。
“他害怕鲍曼,所以让我去当替罪羊。这样鲍曼一旦发怒,我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我才不会这么做。让希姆莱直接对上鲍曼好了。我要留着司机,让他活着,这才是我的王牌。”缪勒这样想了一阵才睡着。
而这时候,希姆莱刚刚召见完奥托斯科尔兹nei。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和鲍曼的争斗正jin_ru最后的决战阶段。要是鲍曼在党卫队某个尚未查清的背叛者的帮助下得到足以使他身败名裂的材料,那他必须针锋相对利用这一次掌握的事实予以鲍曼致命打击。在政治斗争中,只有充分掌握情报和拥有实力才能使敌对双方的机会均等。而任何地方也没有档案保险柜中收藏的资料多。就让鲍曼依靠人去进行斗争好了,自己要依靠的是档案材料,它远比人更可靠,更有力。
而鲍曼,最近几天就可能疏散档案,因此希姆莱要求斯科尔兹nei不惜一切代价查清这些档案运往何处,以及由谁护送。他知会了舒伦堡,要他暗中协助斯科尔兹nei。这一次他绝对不能输给鲍曼,否则输掉的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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