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海德里希父亲写下的歌剧。
“是的,世界不过是一架手摇风琴**”莱茵哈德,我们有多久不曾见过了?哦,对了,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除非我也死去。
“我们的上帝在亲自摇它**”莱茵哈德,我很想你,你可知道这样蚀骨灼心的思念是怎样的一种痛?
“人人都必须按摇出的曲子跳舞**”莱茵哈德,上帝不仅没有给我们安排一场美丽的邂逅,也没有给我们一个完满的结局,或许正因如此,现在想来,会这样的痛彻心扉**
左手手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手不由的一松,小提琴落在地上,隔着厚厚的地毯,只发出一声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小情T玩得好施叔,但是让六六想起局长就不对了**施叔:我哪能控制住他不去想那个死人六六:你说什么?施叔:我啥也没说局长:死这么多年了,还不让我打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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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
“您这是怎么了?”施季里茨赶紧走上去,他关切的看着舒伦堡,后者用右手虚握着左手,眼睛里带着茫然若失。
“抱歉,我的左手受过伤,刚才不知怎么的就疼起来了。”舒伦堡愣了愣,这才回过神,他弯下yao去捡落在地上的小提琴。刚巧施季里茨也俯身去捡,他的手恰恰落在了舒伦堡的手背上。
舒伦堡的手很细腻,手指细细长长的,纤细的好像自己用一用力就能把关节捏碎一样。那种触_gan不同于nv人纤手的圆润柔neng,而是能清晰的_gan觉到手背上突起的骨骼。他侧过脸去看自己的上司,能看到他细白脖颈上淡淡的琴痕。他衬_yi的第一颗扣子没有扣上,半开的_yi领下露着j致的_Suo_Gu_。施季里茨匆匆别过眼,移开了手,他_gan觉有点尴尬。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上司长长的睫毛是卷翘的。
舒伦堡捡起了小提琴,他并没有把刚刚的ca曲放在心上。他轻轻的活动着手指,轻微的拉扯带出了丝丝的疼痛。他稍稍皱起了眉,揉搓着自己的手。
“您的手**不能拉小提琴吗?”施季里茨接过琴,将它放进了琴盒里,他关切的注视着舒伦堡,过去他从未如此关心过这个人。
“年轻时候受过伤,大提琴是不能拉了,一拉就疼得要命。但是小提琴和钢琴都没有问题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疼起来了。”舒伦堡摇摇头。他坐下来,手搭在钢琴上,小心的弹了几下,手指现在已经不疼了,但是心口却疼得如同刀割一般,让呼xi都变得困难起来。
“真是抱歉,不该让您拉琴的。”施季里茨歉意的弯了弯yao,“我去给您拿块热毛巾敷一下吧。”
“谢谢。”舒伦堡欠了欠身,表示了谢意。他打量着施季里茨的客厅,视线落在一个装饰用的红色花瓶上。鲜Yan的色彩让他想到了高脚杯里红色的葡萄酒,带着让人微醺的气息。
“您要不要,喝上一点?”施季里茨回来的时候,手里不仅有热毛巾,还有一小瓶红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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