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去见鲍曼的时候,他就想起了这个笑话。
“人真是有趣的生物,即使是这样危急的关头,他们还是忘不了幽默,这真是一种让人忘却烦恼,讽刺现实的好工具。”施季里茨喃喃自语着,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兜着圈子,这是为了检查车后是否有人跟踪,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我现在是和从前有多么大的不同A。”施季里茨想着,记得刚刚到德国工作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惊恐,经常在半夜里惊醒,整个人都_gan到惶惶不安。那时候的自己常常关着灯,睁着眼睛躺在_On the bed_,仔细分析自己一天里每时每刻的行动,分析和别人谈话时说的每一句话.哪怕对方是个卖牛*的,或是坐地铁偶然碰到的一个同车人。那时候的自己总是尽量乘坐自己的汽车,避免意外地与人接触。不过后来自己就发现不能完全和世人隔离开,这样一旦行为举动有了明显的变化,就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尤其是在保安局工作。想到这里,施季里茨又无意识地扫了一眼反光镜。
“哦?真有趣。”他惊奇地吹了一声口哨,他的车后有一辆轿车,正在保持着距离紧紧跟随着自己。看来是个“尾巴”,施季里茨笑了笑,猛地踩了一脚油门,汽车嗖的飞驰出去。他驶向亚历山大广场,然后又转向贝格大街,经过一个公墓,又转弯把车子开到了老兵街上,他回头看了看,“尾巴”似乎已经甩掉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转了回来,把车停在了他最喜欢的那家“粗野的戈特利布”酒馆门口。他走了Jin_qu,要了杯白兰地。他的时间很充裕,他也不担心鲍曼会不上钩,因为这鱼饵实在是太香甜了。
施季里茨一边喝着酒,一边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猛然间,他发现自己出了一个大纰漏:埃尔文和凯特!自己没有去寻找他们,而是一厢情愿的相信他们已经被炸死了。
“这是个大错误,非常大的错误。如果他们只是受伤了呢?我应该去所有的医院里亲自找一遍。假如他们的电台被发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等我和鲍曼谈过之后,我马上就去办这件事。”施季里茨尽管脸上毫无表情,但心里却有些不安。不过他明白,凯特他们的事情可以暂时先放一放,和鲍曼达成协议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想到这里,施季里茨喝完了最后一口酒,驾车又离开了这里,向着自然博物馆驶去。再过不久鲍曼就该到那条街上的“新门”大饭店门口来了。他开车的速度很慢,不时看看反光镜,看起来自己彻底甩掉了“尾巴”,他没有跟来。
“莫非舒伦堡准备在派遣施拉格牧师的行动前试探试探我?这也不是不可能,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当然也可能这只是我有点神经衰弱。”施季里茨皱着眉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反光镜,确定的确没人跟踪后才下了车。街道上空**的,只有几个穿着旱冰鞋的孩子在互相追逐着,不时地发出响亮的笑声。视线越过破旧的_F_屋,能看到远处的人们排着长队,好像是在等着买r。
施季里茨停车的地方离一所医院不远。他穿过医院的大花园,朝博物馆走去。他有意地选择这个地方,因为周围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如指掌。
“不过这也不是万全的打算,他们完全可以在饭店里安排好自己的人。如果鲍曼和希姆莱为这事通了气,他们就肯定会这样做。但是这样没什么,这就是一场赌博,赌局一开,就必然要有个输家**”施季里茨这样想着,义无反顾的继续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博士家的小包子真心杯具,古将继续怀念狐狸吧哈施叔,推倒鲍曼吧嘎嘎嘎
693跟踪
施季里茨一个人站在博物馆的入口处,他拉了拉咖色的贝雷帽,把它一直拉到前额,配He着他今天D的角制大镜框的烟色眼镜,很难有人会认出他。他站在入口大厅的那块来自乌拉尔的大孔雀石前,静静观赏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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