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会回来。”
“而且回来之后,当被审问到是不是您让他到国外去寻找关系的时候,他也会守口如瓶?”舒伦堡坐到了施季里茨旁边,他们挨得很近,施季里茨又问到了卡普斯香皂的味道。而舒伦堡抽出一支骆驼牌香烟,也不急着抽,只是放在手指间把玩着。
“对这点我没有把握。这要看是谁审问他了。”
“我看,最好能把您和他谈话的录音磁带留在您身边,而他呢**在某地死于敌机轰炸,您说这样是不是更好些?”舒伦堡轻轻旋转着手里的烟,仿佛口中说的不过是一只小猫小狗的死亡,而不是一条人命。
“我再想一想。”施季里茨略加思索。
“您要想很久吗?”
“我请求允许我好好地琢磨琢磨这个主意。”
“您准备琢磨多少时间?”
“我尽量争取在晚上提出些想法来。”
“好极了。”施伦堡笑了,他把手上没点燃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扔,动作潇洒流畅,“敌机到底是飞走了。您想喝点咖啡吗?”
“很想喝,但是要等我把事情做完。”
“那好。施季里茨,我很高兴,您对全部情况理解得这样准确。这对缪勒是一次很好的教训。他现在开始对人蛮横起来,甚至对司令也是如此、我们把他的工作抢过来,这下他就相形见绌了。这样我们也给司令帮了大忙。”舒伦堡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施季里茨跟着他的脚步。
“司令知道这件事吗,去伯尔尼寻求和平这件事?”施季里茨有意这样问。
“不,他并不知道,”舒伦堡停下脚步,转过身,稍稍朝施季里茨这边倾斜。他比施季里茨矮小半个头,后者能看清他卷翘的长睫毛,“我们就这么说,他不知道,懂了吗?”
“懂了。”施季里茨知道,希姆莱一定是清楚这件事的,但他对外会宣称不知情。
“我真满意您能理解这一切,”舒伦堡笑了,他朝施季里茨眨巴眨巴眼睛,笑得一脸天真,“能和您在一起工作我_gan到非常愉快。”
“我也是这样。”施季里茨点点头。他们说笑着往门口走。
“您好像不大高兴。”舒伦堡察言观色的能力总是出乎施季里茨的意料。
“不,我如果生气的话脸色会更yin沉,我只是在想问题。”施季里茨及时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他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在舒伦堡面前情绪波动总要大一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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