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元首实在不想再和古德里安对话了,他郁闷的发觉,当初任命这样一个脾气大嗓门也大的家伙做总参谋长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找个机会还是换掉他的好。
就这样呀,元首在和伦德施泰特还有莫德尔进行了最后一次会议,指示他们尽量阻挡住盟军后,在1月15日下午6点乘汽车到了火车站,登上了他的专列。当列车逐渐加速驰向柏林时,元首的私人副官——党卫军上校奥托_geng舍开玩笑的评论了一句:“柏林做我们的大本营最He适了,不久以后我们乘着电车就能从西线到达东线了!”
这个笑话博得了元首惨然的一笑,看到他笑了,其他随行人员才跟着笑了起来。但这样惨淡的气氛让每个人都只笑了几秒钟,无论是谁都无法再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笑容了。
元首在第二天早上9点回到了柏林,当他回到伤痕累累的帝国总理府时已经将近10点了。元首沉默的看着这里,这个他在战前曾一度在政治上取得光辉胜利的地方。它已经在轰炸中遭到了严重的破坏。花园的积雪下覆盖着弹坑,但还能看见一块高出地平面几英尺的矩型水泥板,那是当年的建筑师,现在的军备部长施佩尔为他修建的shen层避弹室。整座总理府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而显得格外荒凉。
“给里宾特洛甫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要看看他写的提案。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也许得考虑**”元首对着避弹室的方向出了好一会儿神,然后平静的回到自己位于二楼的,刚刚收拾好的卧室,吩咐手下人去把里宾特洛甫叫来。
里宾特洛甫此刻并不在柏林,虽然他一个星期前就回了首都。他现在正在索南伯格,站在窗前,能看到大批的伤兵在后撤,跟在他们后面的,是ch_ao水一样的难民。他们拼命向西逃,想要逃离俄国人的手心。这样的景象触动了里宾特洛甫,他久久的凝视着窗外,一言不发。
里宾特洛甫知道最近在东普鲁士那里发生了什么,他指的不是战线的崩溃,不是领土的丢失,而是发生在普通民众身上的事。想必莫斯科那里知道的情况只会比自己这个nazi的外交部长更多,但显然他们丝毫没有阻止这一切的打算。莫洛托夫他,似乎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对的举动。
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轻轻叹了口气。他听说所有留在东普鲁士的妇nv都遭到了苏联红军的强ji_an,不满十八岁的少nv和上了年纪的老妇都包括在nei。那些苏联人不要命的喝酒,连从实验室和工厂里缴获的危险化学药品也不放过。而酒j又催生了施暴的y_u望,但最让人心生寒战的是每当他们喝得太多,以至于不能做完强ji_an时该做的事的时候,酒瓶就变成了最好的替代品,不知道有多sfnv被这样折磨的惨不忍睹。
这样的传言让里宾特洛甫的脸变得又青又白,他把手攥了又攥,心里拧成了一团,难受的要命。这样的环境下,自己该如何取舍呢?自己无疑是爱着莫洛托夫的,但他的国家在对自己的国家犯罪,他却对此无动于衷。
“维卡,假如,我因为你的国家而死,你会不会也**”这个猜想让里宾特洛甫不寒而栗,他呆呆的僵在那里,直到一丝寒风唤回他的理智。他悲哀的望着窗外的难民,想到一个星期以后东普鲁士那边的天气可能会变得更糟,夜里的温度会从现在的零下10度降到零下20度。在1月的最后一个星期里,积雪还会再增加半米,这些逃难的人可能会被冻死**
“这就是我们的结局。”里宾特洛甫喃喃的念叨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指望莫洛托夫什么,他没有义务来拯救德国,甚至没有义务拯救自己,因为他是一个苏联人,是战胜的那一方。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爱人呀,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的。这样一想,里宾特洛甫又振奋了一些,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他打开抽屉,拿出了元首授权自己为西方
政府起草的提案。当初元首再三强T不要让人看出提案是他本人授意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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