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陆军真彪悍。”普特卡默尔和贝罗都对施蒙特表示了赞许,以及同情,“不过估计曼施坦因的军事生涯已经走到尽头了。”
元首同样对此难以置信,但他并没有想得很糟糕,他觉得曼施坦因的意思是向他保证他们的忠诚,但这同样不能容忍,因为他是一国的元首,他说的话是不容打断的。所以他用冷冰冰的眼光朝曼施坦因扫了一眼:“谢谢你,曼施坦因元帅!”然后匆匆结束了他的演讲。
“我不认为是这样的,我的元首,”在办公室里,马丁鲍曼对曼施坦因的cazhui表示了和元首完全不同的看法,“我恐怕这些将军们对这种_gan情的爆发作了另一种解释:那种最坏的事情确实会发生。”
“鲁道夫,你怎么看?”鲍曼的话确实让元首一愣,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转向施蒙特,征询他的意见。
“我认为,曼施坦因元帅的话的确很微妙,可以做两种解释。”施蒙特谨慎的考虑了一下,表示赞同鲍曼的意思。虽然他是陆军的人,但他必须在元首面前保持坦率和中肯。
“是这样吗?”元首沉思着,“叫他过来,我要和他谈谈。”
于是,当曼施坦因进来时,他面对的是元首盛怒之下的指责:“元帅,我必须禁止你,不许再打断我对将军们的讲话。假如你自己的下级如此,你也是一样不能容忍的!”
曼施坦因被叫来前,正在和蔡茨勒一起喝茶,猛然间被这么一训斥,心情自然很糟糕。本来,元首在演讲时说的最后那些话就让他很不舒_fu。他是一个贵族,骄傲的贵族,他从来也不曾受过那样的侮辱,何况元首的话本身也就是在故意侮辱所有的军人。当时之所以出言顶撞实在是由于那种受辱的_gan觉太强烈了,甚至自己的血ye都直往头上冲,这才打断了元首的演讲。不过现在元首这么说起来,自己确实是无从答辩的,所以他默不作声。
而曼施坦因的沉默在元首眼里又变成了一种无声的指责,这让他气得要命:“几天之前,你送了一份情况报告书请求增援。‘假如不依照集团军群的建议采取行动,那么全盘情况将如何发展,那将是毫无疑问的**我的元首,让我这样的作结论吧,单单就我们而言,问题不是逃避一个危险,而是要采取步骤克_fu我们不久即可能要被迫面临的危险’,无疑你是想要把它写在战争日志上,来证明你的看法正确,从而在历史学家面前消除对你这个人的怀疑!”
元首的这话差点没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曼施坦因气得晕过去,他愤怒的瞪着元首,双手紧紧握拳。施蒙特在一旁心惊r跳,生怕他会上去给元首一巴掌。但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一两分钟,曼施坦因就重新平静了下来,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漠疏离:“我写给你的信是私人xi_ng的,并不曾列入战争日志中。请原谅我在此借用一句英语,我对于我的动机所能作的解释就是——i’m a gentleman。”
_F_间里顿时陷入了沉默,直到元首干干涩涩的说了一句:“多谢你。”
“怎么样,埃尔温?弗里茨真的很有勇气吧?”当古德里安和隆美尔复述整个事件的时候,他还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xing_fen,“这才是普鲁士军人的传统——‘即使面对君王,也应直言不讳’。”
“你确定元首他们沉默不是因为他们听不懂英语?”某只狐狸还是一如既往的zhui损和维护元首,“他怎么可以这么和元首讲话?”
“埃尔温!”每次一听到隆美尔对元首的维护和忠诚,古德里安就会打心眼里郁闷,“算了,我们不聊这个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
“哦,后来,后来就是在晚上汇报时,弗里茨又特别的被召出席,元首对他的态度非常温和。他们商讨防御克里米亚的可能xi_ng。我想元首还是尊重弗里茨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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