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也可以和鲁道夫叙叙旧。”施拉布伦道夫眼里有一丝揶揄,笑眯眯的拍了拍特雷斯科夫的肩,“真有意思,明明这么好的一对儿,结果一个反对希特勒,一个反而是他最信任的副官。你们的未来才真让人*心。”
施拉布伦道夫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现在不是自己儿nv情长的时候。为了mo清楚情况,3月13日,自己是亲自开着车去斯摩棱斯克机场迎接希特勒和他的随员的。但是让他惊恐万分的是,希特勒和他的随从乘坐的飞机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海宁,你怎么亲自来了?”看到鲁道夫的时候,他显然_gan到意外,“好歹你也是克鲁格的参谋长嘛,这种小事还需要你亲自来吗?”
“当然是为了见你A,”自己当时觉得脸都要笑僵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有趣,你们这些副官坐的飞机和元首的是一模一样的。到底哪架是你要坐的A?”
“那当然,必要的防范总是有的。至于哪架是我们的飞机,我可不能告诉你。谁也不能告诉。对了,你这么希望元首来斯摩棱斯克到底有什么事?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劝他来的。”
“还能有什么原因?我就是想见见你。”
“去,鬼才相信你说的话。”
“鬼相不相信我不管,鲁道夫你信就行。”虽然zhui里和施蒙特打趣着,特雷斯科夫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把炸弹按上飞机。如果一旦按错,不仅不能除掉希特勒,还会搭上鲁道夫的命。尽管自己利用鲁道夫,但是可从不希望他丢了xi_ng命。
“也许我们可以在克鲁格的私人寓所让炸弹爆炸,或者在这群人吃晚饭的军官食堂里爆炸。”避开施蒙特,特雷斯科夫这么对施拉布伦道夫说。
“不行,这样做将会炸死一些将领,而我们正指望着他们呢。这些人一旦摆neng个人对元首效忠誓言的约束之后,就能帮助我们在德意志帝国接管权力。”施拉布伦道夫断然反对。随后他轻松的走向总参部一名叫海因茨?布兰特的上校,漫不经心的询问他是否会和元首通行。后者毫无警觉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而回过神来的特雷斯科夫立刻装出自然的样子接了上去:“那么您可否帮我把两瓶白兰地酒带给我的老朋友、陆军总司令部组织处处长赫尔莫特?斯d夫将军,这是我要送给他的礼物。”
虽然这并不符He规定,但是_geng本没有想到会有什么问题的布兰特很快答应说,他乐于帮忙。这也解决了两位紧张的密谋分子的麻烦。他们确信他们的炸弹会在元首返程的途中起到效果。这次的炸弹没有使人生疑的钟表装置。只需要在给布兰特包裹时轻轻一按按钮,一个小瓶子就会被打破,流出一种腐蚀xi_ng的化学品,把一_geng拉住弹簧的金属线慢慢腐蚀掉。这_geng线蚀尽之后,弹簧就把撞针一推,打着雷管,使炸弹爆炸。到时候,希特勒的飞机从斯摩棱斯克起飞后约30分钟,刚过明斯克不久,就会出事。柏林那边已经通知好了,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那时候,他们都认为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
“海宁,你这次一定有事瞒着我。我觉得你不会莫名其妙的因为想见我,这么一个不是原因的原因叫我劝说元首来斯摩棱斯克。”直到元首上飞机前,施蒙特似乎都沉浸在怀疑的情绪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连我也不能告诉?”
“我一定会告诉你的,鲁道夫,但是不是现在。等你回到腊登斯堡,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不知道如果鲁道夫知道自己是想暗杀元首,他会作何反应。特雷斯科夫这么想着,但是他没想到,元首的运气居然会这么好,他和施拉布伦道夫紧张的等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只等来一个例行公事的电报,报告希特勒已在腊斯登堡降落了。
好在一切还能挽回,第二天,施拉布伦道夫就返回了柏林,从布兰特手中接过了那个装有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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