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正常,跟j神病患者基本属于同一个范畴。
“喂,弗里德里希,”就在保卢斯思索着罗科索夫斯基是不是存在某种j神问题的时候,后者突然无厘头的冒出一句,“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呃,萝卜让我写的越来越neng线了,不过冠夫姓神马的真的很萌A,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元首的名字变成阿道夫·斯大林娜,咳咳,真诡异A。保保乃就这么变成露熊家的人了(锤子:约阿希姆,你也冠夫姓吧。外长:哦,那我要叫什么?锤子:约阿希姆·莫洛托娃**外长:滚,难听死了!)
施密特小盆友,乃已经光荣的站在炮灰的地狱门前了,一路走好,不送
求婚和分别
保卢斯估计自己今天是烂桃花缠身,怎么周围一个两个人都对自己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先是施密特,突然告诉自己要自己做他的什么白天鹅,然后现在这个家伙,自己的敌人居然说要和自己结婚!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喂,弗里德里希,你说话A。”沉不住气的罗科索夫斯基开始晃保卢斯的肩,“我等十秒钟,如果你要是不说‘不’就是默认了。”
“你慢点说,我听不懂。”保卢斯完全弄不懂刚才罗科索夫斯基zhui里嘟噜嘟噜的一大串话。当然,如果他弄明白了,他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平静了。
“十、九、八、七**”罗科索夫斯基可没兴趣费j神去弄懂保卢斯刚才说的德语是什么意思。他正自顾自的往下数着数,反正只要数完十下,保卢斯不说“不”他就算是自己的人了。而且,就算他说了“不”他还是自己的人。这么一想,罗科索夫斯基越发笑得喜滋滋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看着罗科索夫斯基诡异的笑容,保卢斯本能的_gan到这里面没什么好事。但苦于语言不通,他真的没弄清罗科索夫斯基刚刚说的什么。
“三、二、一。好,那你以后就嫁给我了。”罗科索夫斯基现在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开开心心的握着保卢斯的手,“以后不许再和施密特说话了哦。”
“我**你**你到底说了什么A?”保卢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打上了“罗科索夫斯基所有”的标签。
“嗯,真好A。以后你不可以和施密特再有什么接触。不过我是一个公平的人,我回去会把瓦利娅打发走的。怎么样,不错吧?”罗科索夫斯基基本没考虑到保卢斯听不懂的问题,他高高兴兴的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高兴。
“施密特?和阿图尔有什么关系?瓦利娅又是谁?”保卢斯暗暗下定决心,到时候得问他们借本俄德辞典,好好学学俄语。碰上这种自说自话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一点没弄懂他说了什么,他居然还能说得这么开心。
“哼,以后不许你叫他‘阿图尔’。”罗科索夫斯基又不满意起来,“你都没叫过我科斯佳。以后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科斯佳’A。”
“你能不能说得慢点,科斯佳是谁?”保卢斯快疯了,早知道会有被俘的一天,当年上马堡大学就不应该修法学,应该修俄语来着。唉,算了,反正当年那大学也没上几天就被淘汰了。
“对了,叫我科斯佳就对了。A,还有结婚戒指。”罗科索夫斯基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开始头疼起来,“我到哪里去找结婚戒指A?”
“喂,你在干什么?”保卢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罗科索夫斯基开始翻箱倒柜。他现在发现,俄国人和他的思维不在一个回路上。
“A,弗里德里希你别站着A,坐下坐下。”罗科索夫斯基翻了两分钟抽屉,一抬头就看见保卢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这让罗科索夫斯基心情大好。他在心里还暗自责备了一下自己的不体贴,于是顺手把按到椅子上,自己又开始翻抽屉,zhui里还嘟嘟囔囔着
,“明明我记得前几天和他们一起闹着玩的时候折过几个戒指来着,怎么找不到了?真麻烦,我自己折的很烂的。”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翻箱倒柜的时候,施密特接到了一个对他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的消息:“施密特中将,我们不得不遗憾的通知您,您需要搬离这里,住到另一个关押地去。请您在十五分钟nei收拾好,我们会送您过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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