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卢斯努力平息施密特的愤怒,但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就在刚才审讯的时候,他本能的觉得,那个一直没开口的罗科索夫斯基会是个比沃罗诺夫更难缠的对象。
罗科索夫斯基一直讨厌施密特,这种厌恶在施密特离开_F_间时瞪了他一眼的那一刻达到了最高峰。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枪毙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理智告诉罗科索夫斯基,这家伙最惨的下场也就是被送到西伯利亚,这让他有些不大满意。不过当着别济缅斯基的面,他将这些情绪压抑得好好的,表现出一副不想和保卢斯说什么却又不得不和他谈谈的神色走进了屋,顺便锁上了门。
“您好。”罗科索夫斯基一进门就发现保卢斯靠在_On the bed_,_geng本没有看自己,这让他心里压抑的火苗一下子蹿高了不少。不过他还可以保持平静的和保卢斯打招呼。
“哦,您好。”保卢斯反应了几秒钟才想起这句俄语的意思,他淡淡的用德语回答道,心里默念着:绝不能说敌人的语言,绝不能**当然,自己本来也不会几句。
罗科索夫斯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和保卢斯的状态完全就是_chicken_同鸭讲。他知道自己该找个翻译,但他并不想让别人参与到谈话中,因为那样自己和保卢斯都会有很多话说不出口。现在他只能放慢语速,然后努力将自己会的德语单词嵌Jin_qu,说着不伦不类的俄语:“我是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斯基,见到您很高兴。”
“我是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保卢斯本来很想讥讽的回一句“都互相打了那么多仗了,还能不认得自己的老对手吗”,但想想不能轻易和敌军指挥官起冲突,于是他只是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你是保卢斯。”罗科索夫斯基显然有些不大高兴,敬语也不用了,“我奉命来给你送肩章和领章,我们希望你在明天拍照的时候能带着元帅的肩章领章。”
“您!”保卢斯费了半天劲才弄懂罗科索夫斯基的意思,他的眼里立刻带上了受辱的神色,“即使我是战俘,您也不能如此羞辱我!”
“可是是您自己在审讯时强T自己是陆军元帅的A,陆军元帅将军先生。”罗科索夫斯基嘲讽的冷笑起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末日元帅?”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乃**唉,乃对保保温柔点**开始酝酿rr**第一次,肯定是_N_的_N_的保保乃要忍住A,风雨之后才见彩虹A
审讯(下)
“您**”保卢斯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咬到冒出了血珠,“我有权拒绝您这种侮辱xi_ng的举动。”
“事实上您没有权利,因为您是我们的阶下囚,”罗科索夫斯基高傲的扬着头,摆弄着手里硬质的肩章和领章,大红衬底上的金色矢车菊在灯光下像在燃烧一般,“您最好听命于我们,而且只能听命于我们。现在可不是您天真幼稚的时候。”
“天真幼稚**”好不容易弄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保卢斯几乎气得吐血,自己居然被一个苏联人这么形容,“既然这样,我总能拒绝和您交谈,您让别人来和我说吧,最好派个德语好的。”
罗科索夫斯基顿时额上青筋直跳,德国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死死盯着保卢斯的侧脸看,灯光下,保卢斯的眼睛清透的好像水晶一样,但他就是不肯看自己。这让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又开始突突的冒火,他从没被人如此无视过,尤其是还被这样一个做了俘虏的德国人。愤怒之下,他顺手将肩章和领章照着保卢斯的脸扔过去:“你给我闭zhui!你这个该死的德国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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