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记起自己发给舒伦堡的通知,因为他能猜出来,海德里希死后,能胜任希姆莱的大脑的只有那个聪明的家伙:“**我禁止情报机关的政治部利用这种方式去和敌国人民接触。我认为这是失败主义思想在作祟。从现在开始,如经发现有同样事情,将予以严厉处分。另外一方面来说,如果任何一个英国人准备和我们谈判,他必须先向我们呈递投降书。”
“不要再提这种事,约阿希姆。海因里希他也是希望能为我分忧。”元首的口气果然缓和了许多,这让里宾特洛甫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很有把握能成功。如果一切都按照自己设想的进行,那么自己离见到莫洛托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一想到自己的维卡,想到他那有时j明有时笨笨的样子,里宾特洛甫差点笑出了声。
“我的元首,但是您可知道,希姆莱他的党卫队最近出了一件大纰漏,所以我想,或者我们应该重新评估对他的信任。”里宾特洛甫的话成功的吊起了元首的兴趣。里宾特洛甫有意停了一下,确定元首现在听得足够认真以后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下去,“我得到消息说,失败的罗马尼亚‘铁卫’暴动组织的领袖何里亚?西马没法从伯瑙附近的保_geng布鲁克特工学校逃走了。由此可见,我们的党卫队的管理实在是**”
舒伦堡最近过的很不开心,甚至可以说是相当郁闷。他试图和西方和解的打算受到了各种各样的阻碍。因为希姆莱无法阻止里宾特洛甫向元首汇报他们谈过的和谈的问题,所以这件事又变得有些危险起来。虽然自己抓住希姆莱的话让他巩固已经做过的努力,但显然这远远不够。路德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而且希姆莱和沃尔夫都讨厌路德,沃尔夫尤其反_gan的厉害。这让他们无法客观的估量路德的作用。
但这都不是最大的麻烦。最大的麻烦就是最近的西马逃走的问题。缪勒在最初的时候曾发动了一个大规模的搜查,但是并没有找到西马,也没有报告希姆莱。直到几天前,希姆莱打电话给自己,让自己立刻去缪勒那里,协助他找寻西马并逮捕他。这是一个危险的情况,至少对于希姆莱而言是的。因为里宾特洛甫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他随时可能像一条蛇一样,先蛰伏着,等待时机,然后给他们以重重的,可能致命的一击。
不过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告一段落了。在自己单位不分昼夜的全力侦查下,西马的踪迹已经基本有了眉目,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捉拿归案。这么想着,舒伦堡微微松了一口气。恍惚间,他似乎听见耳边有小提琴优美的声音,眼前又浮现出大片大片的迷迭香般的蓝色,像极了那个人的眼睛**
够了!不要再想下去了!舒伦堡强迫自己想着希姆莱对继续和谈的态度,想着自己的话:“领袖先生,今后我还将继续按照我们所制定的计划去做。但我会非常小心的,无论如何,我的工作人员和敌国人民的接触,依然是要发生的,因为这无法避免。”
“好吧,我不想知道所有的那些细枝末节,瓦尔特,因为那都是你的责任。”希姆莱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一旦这件事曝光,自己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他是不会冒着危险庇护自己的**
大脑一旦开始运转,自己就能控制住不去想那个人。但是,一旦稍有停顿,各种各样的想法又蜂拥而至,让自己措手不及。说起来,莱茵哈德去世也将近半年了,但是,自己的思念就好像没有停过一样,记忆中的他还是那样的鲜活。他突然想起,办公室里,海德里希的那个半身x_io_ng像已经消失了。自己还问过希姆莱,被告知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妥善保管,等到一个He适的节日再拿出来。但实际上,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希姆莱希望尽量抹去一切属于海德里希的痕迹而已。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自己也应该被抹去呢?
舒伦堡盯着自己的手看,自己的手腕细了很多
,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色,这或许是因为最近又在不停的喝酒的缘故。希姆莱一直劝告着让自己戒酒,他的态度很好,语重心长,似乎也真的是在为自己的健康考虑。但自己始终是敷衍了事。除了需要用酒来缓解压力以外,也因为这也许是海德里希留在自己身上的唯一的痕迹了。舒伦堡闻着自己_yi袖上威士忌的味道,希望能找回一点被海德里希拥抱时的温暖。
别人都说,时间会淡忘一切,即使是最爱的人的离去,也能被时间冲刷掉。但是,舒伦堡苦涩的咧咧zhui,为什么时间越久,自己就能_gan觉到海德里希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越来越重了呢?自己只抽骆驼牌香烟,喝很多的威士忌,会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发呆很长时间,会很轻柔的笑得很危险**或者,自己是在用这种方式祭奠那个自己无比眷恋的人吗?
这么思索着,舒伦堡点燃了一支烟,让丝丝缕缕的烟气扩散在屋里。略带辛辣的味道_C_J_着自己的咽喉和肺,但他依然大口大口的抽着,如同自_N_一般。就在他准备抽第二支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一贯和自己不和的卡尔?沃尔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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