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干的那样。
“那好吧,那你为什么这么评价元首?”无所谓的耸耸肩,表哥就喜欢说一堆分析情况的废话,可能是当参谋当久了,患了“参谋长综He症”。
“真是_fu了你了。普通的低级军官想听都听不到的□,你居然还用这么挑剔的态度听。算了,海姆将军的事你听说了吧?告诉你,元首不仅想让海姆将军成为斯大林格勒灾难的替罪羊,而且还想让他成为整个军官团的替罪羊。自从蔡茨勒将军继任总参谋长以后,我们的总参谋部就已经名不符实了,因为它已经完全沦为了元首的傀儡。”
“这算什么□A?早就听说了。”
“踹死你个死小子,听过就再听一遍!元首现在这样专横独断,只有我们的军官团是唯一能与这种□体制相抗衡的力量。只要军队能够找出一名身居要职,并且广受尊重的军官站出来与元首对抗,事情就会有戏剧xi_ng的转变。”
“嗯?那个人莫非就是**”
“对了,就是陆军元帅冯?曼施坦因。”表哥显然很高兴,“所以我才安排你去做他的副官,可爱的施塔尔贝格中尉。”
想到这里,施塔尔贝格微微拧起了眉毛。他已经给曼施坦因做了一个星期的副官了,但他还是mo不透这位顿河集团军群的司令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抬起头,他看见曼施坦因还在和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克鲁格元帅聊着天,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走神。他掏出笔,在笔记本背面闲闲的勾画着,脑中梳理着自己对曼施坦因的印象。
曼施坦因拥有杰出的军事事才能和聪慧的头脑,这是不容置疑的,不愧为“总参部培养的最聪明的大脑”。似乎他的政治嗅觉也很敏_gan,当然这也可能是表面现象,毕竟自己接触他的时间太短了。他向部队下令,要对犹太人实行必要的高压政策。但同时,表哥偷偷告诉自己,在信任的人面前,这位元帅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犹太血统。他似乎对元首意见很大,但是**施塔尔贝格困惑的咬着笔杆,要知道就在上一次战务会议上,元表完意见以后,曼施坦因元帅还立即就站出来说:“元首下令,我们_fu从。”
想起那次战务会议,施塔尔贝格翻开了几天前的笔记,在心里默念:“敌人在斯大林格勒周围的部署对第六军团来说再有利不过了。斯大林格勒的食物状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元帅说,‘我得出了和元首一样的结论’。他认为,显而易见,突围可能是最保险的作法,固守不动从军火和燃料角度上看是极端危险,但是尽管如此,如果没有足够的给养——有起码的装甲穿透弹,步兵的军火和燃料,我们就不会有b集团军那种突围热情,这是至关重要的。到12月初,随着援军的到来,有可能采取救援行动,只有在增援受到敌军封锁时,第六军团才有必要突围;但必须在形势每况愈下时才能这样干。”
至少,到目前为止,元帅还是认为第6集团军应该固守,他很乐观。施塔尔贝格He起了笔记本。他不是职业军人,所以很难对曼施坦因和克鲁格的谈话_gan兴趣。他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他们的司令部设在由机车牵引的专列的一节车厢里,这是南斯拉夫王后的财产,奢侈华丽。这节车厢此时停靠在斯摩棱斯克以南的某个地方,外面是白茫茫的雪景,一望无际。施塔尔贝格无聊的收回视线,耳边断断续续传来这两位元帅的谈话:“**元首已经使得第6集团军无法再守住阵地。看看这形势图,你该知道情况的危急。元首正在努力集中全力控制部队营级以上规模的战斗,而这件事必须从开始就给予制止。尤其应该注意的是,元首将去年冬天在东线取得的胜利完全归功于他自己的高明指挥,而对我们的士兵们的士气和所有我们军官们所做的努力视而不见。”克鲁格的话并没有让曼施坦因动容,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凝视着面前的地图。shen邃的蓝灰色眼眸里倒映出窗外的白雪,冷冷的,让
施塔尔贝格浑身一凛。
克鲁格离开后,温暖的列车继续驰骋在被第一场大雪覆盖着的俄罗斯广袤的大地上。曼施坦因和他的参谋军官们在一起闲聊着,这里面也包括施塔尔贝格。他们的聊天nei容无所不包:“门德尔松的音乐有一种诗意的典雅,正所谓‘描绘xi_ng的*漫主义’。”
“歌德因为席勒的死而十分痛苦,声称;我失去了席勒,也失去了我生命中的一半。”
“罗斯巴赫会战是腓特烈斜线阵势完美的表演之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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