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紊乱造成的,再加上最近几个星期体力和脑力的过度疲劳,尤其是不利的气候影响,使得这一病情加重了。他说,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特别是如果您的负担再进一步增加,要想完全康复是绝对不可能的。康复的唯一希望只能是在德国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并且要有适当的医药和护理。在非洲土地上的暂时治疗目前看来也还是可行的。”
“唔,真讨厌生病。”隆美尔擦了擦红通通的鼻子,靠在枕头上。真是丢人A,自己居然有病的起不来床的一天。不过,生病了就可以回德国了,这也挺好。毕竟自己在这里撑得太疲倦了。
“那么,把我的诊断报告电告柏林,我想这次我总能因病离职一回。”隆美尔的声音并不很沮丧,甚至有一丝轻快。
“是,将军。”高斯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坐到了隆美尔身边,被轰走的威斯特法尔只能郁闷的坐到桌边,托着腮问隆美尔,“那您究竟打算让谁来暂时代理您的职务呢?”
“那还用问吗?”隆美尔的神采越发飞扬了,他开心的嚼着苹果,斜瞥了威斯特法尔一眼,“我当然会想柏林推荐古德里安将军来接替我的职务A。对了,你们记得发电报的时候给他也发一封A。”
嗯?!嗅到某种气息的高斯和威斯特法尔统统扭过头,狐疑的打量着某只正吃苹果吃得高兴的狐狸,两个人脑中同时闪过一个词——“情敌”!当然,当这个词闪过时,威斯特法尔当场愣住了,开玩笑,明明是阿尔弗雷德的情敌好不好,我这脑子是怎么了?莫非我也病了?
当然,隆美尔是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心思的,他现在无比的希望自己能返回德国,能有干净的床单,用上自来水,不用担心睡觉时隆隆的炮声。至于海因茨嘛,这就算是自己向他做出的小小让步好了,如果他能够带着非洲军取得胜利,相信元首对他的成见也会消除不少吧,也许他就可以回东线了。当然,如果他不回东线,留在西线,那就更好了。想到这里,隆美尔的眉眼都笑得弯弯的了。
但是接到电报的元首可没有这么想。元首最近火气很盛。因为东线的进展越来越不顺利。将领们也越来越不He他的心意。
尽管他们夺下了克拉斯诺达尔,克莱斯特也占领了迈科普,可是油田被毁掉了。李斯特元帅被要求尽快穿过山岭一直攻到图阿普谢和苏呼米港口,这样既可以剥夺俄国舰队最后的避难所,又可以从水上给高加索的德军运去物资。可是,过山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从阿尔马维尔穿过迈科普到图阿普谢的那条路。但这一次俄国肯定要竭尽全力坚守西高加索,特别是要封锁从阿尔马维尔到图阿普谢的道路。
果然,六天之后,当克莱斯特的装甲车到达了山脊的东侧,在那儿受到敌人顽强的抵抗,还遭到空袭,不得不停下来。元首把约德尔的军官一个个地派到现场去作T查,他怀疑他们把力量在高加索高原上零打碎敲地消耗掉了,而没有集中兵力主攻图阿普谢和苏呼米。他对李斯特发了火,指责他“傲慢、固执,连最起码的常识都不懂”。但时间越往后推,李斯特的攻击力越弱,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在东北面,霍特的第四装甲军团依然缺乏燃料和军火缺,同时也饱受没有道路的折磨。他们在斯大林格勒的城南停了下来。可保卢斯的第六军团却行进了四十英里,到达了城北不远处的伏尔加河上。
这个时候,德国已经没有后备军了。自从8月初开始,俄国人就紧紧咬住了克鲁格中央集团军的j锐部分。元首给他布置了一项代号为“旋风”的行动,这要让他除掉俄国在苏希尼契的冬季危机中残存下来的突出地带,为以后攻打莫斯科提供立足之地。克鲁格要求取消“旋风行动”,而用五百辆坦克援救正遭受俄军攻击的莫德尔的第九军团,但元首_geng本不听。对此,克鲁格也只能在口头上表示:“那么,你,我的元首必须负责!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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