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伦堡看着海德里希的棺材,却慢慢走了神。
“是的,世界不过是一架手摇风琴,我们的上帝在亲自摇它,人人都必须按摇出的曲子跳舞**”恍然想起,那时候去探望海德里希,他躺在病_On the bed_,手指吃力的在空气中滑动,轻轻为这首歌剧打着节拍。那时候,他的眼神中有一抹苍白的亮色。
“这是我父亲写的歌剧——《摇风琴的孩子》。”海德里希的声音又轻又细,却让自己无法忽视,“我一直不喜欢它,但是,我并不认为它说错了什么。”
“我们,都只是按着上帝的曲子在跳舞,在刀尖上跳舞**”
“**瓦尔特现在背负着极其艰巨的工作,他是我们中最年轻的一个。海德里希认为他适He这个工作,我也同样认为他有担负这些工作的能力,”就在舒伦堡神游的时候,希姆莱对他的后半段训话让他回过了神,“他是一个清正廉洁的人。而你们怨恨他,因为他年轻,因为他不是老dang员。我不认为你们这些成见是正确的。人事问题是我的事,不是你们的事**”
舒伦堡已经能清晰的_gan到周围那刀子似的眼光了。但他并不惊慌,只是淡淡的听着,盯着海德里希的棺木看着。
“**也就是说,他是我们的宠儿,因此我要给他特殊的支持。因为要符He你们的已故局长海德里希的意思,虽然我当着瓦尔特的面这么说,但我想他不会因为我的话就自视甚高。相反的,我希望这是对他的进一步鼓励,他应该更谨慎,更勤勉的完成交给他的任务。假如对这件事任何人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异议,那现在就可以说。”
会场的气氛越发沉闷凝滞起来。舒伦堡_gan觉自己的脸还是微微红了。他把视线转到一边,努力回想在布拉格的那几天,和缪勒一起追查整个行刺案件的过程。
追查凶手的过程很不顺利,最后虽然得出了四个比较接近的推论,但却没有一个被证实。最后总算是在一个小教堂里围捕了120名捷克反德分子。那些人最后没有一个侥幸活下来的。但是,这些人中真的有暗杀海德里希的凶手吗?他们是捷克抵抗运动的分子吗?如果是,他们又是那一部分的呢?这些人都被杀的干干净净的,但是似乎其中并没有一个受伤的,那么,这其中有没有故意的成分呢?
一连串的问题分散了舒伦堡的注意力,让他不再过于在意周围人各异的眼光。而希姆莱在说完了,“我需要和瓦尔特进行密切的He作,希望他可以经常向我汇报工作”以后突兀的宣布散会,这倒是让舒伦堡_gan觉如释重负。
回到办公室,舒伦堡破天荒的没有立即开始工作。他静静的坐着,什么都不想去想。似乎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痛,灼伤了眼睛,却生生流不出一滴泪。反而还在笑,好像不这样就摆不出He适的表情。
当施季里茨走进舒伦堡的办公室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消瘦的青年斜靠在座椅上,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和肩上,但却散发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沉沉的灰败的气息。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但没有丝毫落在眼里,反而是一片空洞。整个人苍白的仿佛一碰就会消失一样。他回过头,对着自己笑得越发礼貌,却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波兰那里的情况好吗?”看着在自己面前坐下的施季里茨,舒伦堡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能从他那蓝色的眼睛里看见海德里希的影子。这让他莞尔,果然是错觉。
“那里的情形很稳定,并没有受这次捷克发生的事情的影响**”施季里茨简单的汇报着。眼前这个青年忧郁的样子竟然让他有一瞬间想到了他的萨申卡。这太奇怪了。他不引人注意的触触自己隐藏着_yi领里的项链,那里面藏着萨申卡的一缕金发,这让他的心神宁静了不少。
“很好,我很喜欢您汇报的风格。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机会见到您。”等到施季里茨汇报完,舒伦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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