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你的回忆录里少了一个人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就这么轻轻地说道。看着他瞬间苍白的脸,我缓缓掏出那个首饰盒,打开,然后放在他面前。
那一刻,我看见海因茨的脸白的好像稿纸一般。他的zhui唇翕动着,像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拈了几次才把那几_geng头发放进了手心里。他的眼眶里蕴藏着泪水,我注意到他死命咬着zhui唇,不想让眼泪落下来。我不忍心的背过身,不想看到他这副哀伤的样子。
就在我背过身的时候,我看见角落的字纸篓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摞稿纸,我以为是不小心掉落的稿件。于是我俯下身,将它们捡了起来。但是当我看见那上面的字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那一摞厚厚的纸上,从头到尾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但都只有一个名字——埃尔温隆美尔。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乃要原谅我A,我明天就把乃和锤子的番外发上去,呜呜 其实主要是外长挂了以后锤子的怀念,锤子乃要好好怀念外长,听到了没?
番外 rmber forever
1986年的茹科夫卡,天空湛蓝,微风吹拂。维亚切斯拉夫莫洛托夫静静地靠在国家别墅的窗子边,凝视着窗外的景物,但如果你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神并没有焦距。
桌子的两端放着两只酒杯,其中一只里还有些残留的伏特加,石质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这一切都显示出这里刚刚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谈过什么。莫洛托夫直起了身子,走到桌边,将烟头倒进了垃圾桶里,他的神情还是那样若有所思。
菲利克斯丘耶夫刚离开不久,这几年来多亏他的不断造访,自己的日子才不至于很无聊。这些知识分子真有趣,他们喜欢听我谈这些所谓的□。可又有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句真话呢?从1969年开始,这个家伙就开始时不时的和自己谈上几句,我们谈过的nei容太多了,有很多话说过就忘记了,可有些我可一直记着呢,哪怕别人都以为我忘了。莫洛托夫一边思索着,一边略显蹒跚的收拾着两只酒杯。清澈的ye体让他想起了和丘耶夫的某次谈话。
“里宾特洛甫做香槟酒生意很有办法。”
“不错,他是酿造葡萄酒的专家**”自己这么说着,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要想起那个刻骨铭心的身影,可是盘旋的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像,“**他又瘦又高,谈判在克里姆林宫举行,我们在那里一起慢慢品尝香槟酒**他当然为斯大林祝了酒,也为我祝了酒**”
还记得当时欢笑的画面,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模样。记忆中他似乎是笑着的,趁别人不注意时朝自己露出一个特别的笑容,但是无论如何也忆不起他的脸,忆不起他究竟有怎样的笑容。
“西方有人写文章认为,在1939年除了和德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还签署了一项秘密协定。”
“没有什么秘密协定。”
“确实没有吗?”
“没有,没有,纯属胡说。”
其实是有的,是不是,约阿希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约定要一直爱下去,如果这也算是秘密协定的话。
“外国有消息说,您和里宾特洛甫在莫吉廖夫市见过面。”
“是A,这消息流传甚广。说我们在1943年见过面,我知道这谣传,美国电台播过,这当然是一派胡言**”
真不知道美国人是怎么知道我们见过面的消息的?可是约阿希姆,为什么我记不起你当时的表情,那时候你是在哭,还是在笑,还是只是那样高傲的望着我,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头很疼,似乎只要一想起与里宾特洛甫有关的一切就会这样。如果拼命回想甚至会_gan到眩晕。自己曾经私下里问过医生,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