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古德里安得体的微笑着。
“叫我多拉吧,我不喜欢朋友叫我‘伯爵’。”伯爵也笑着,黑色的眸子像夜空中的星辰,美丽到了极致。
夕阳落进了维斯瓦河里,夜色悄悄爬上了天幕。经过一天和伯爵的接触。古德里安发现这位伯爵,哦不,是多拉,十分平易近人,而且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竟和保卢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比保卢斯更多了几分贵族气,举止更为优雅动人,笑容也更加干净,总之,他对多拉的印象非常好。他们愉快的聊着哲学、宗教、艺术、文学和历史,交谈从未有过的投机。古德里安不禁回忆起和隆美尔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是他们两人在一起,似乎总是和这些shen奥的话题无缘的。
现在他们正在讨论着一个话题——人与人之间是否存在一见钟情。
“我不认为一见钟情是存在的,如果一对男nv只见过一面就谈婚论嫁或者私奔,那他们不是太老就是荷尔蒙分泌过盛。”古德里安轻啜着香槟提出自己的观点。
“我不这样认为,亲爱的海因茨,一见钟情是存在的,那是一种_gan觉,纯粹的_ganxi_ng,和理xi_ng思考没有半点关系。”伯爵认真的反驳着,“或许是由于德国人特有的个xi_ng让您忘掉了一见钟情的存在。”
“按照医学上的观点,所谓的一见钟情的人大多数体现了另一种形式的自恋,因为他们一见钟情的对象基本与自己长相相似。”古德里安清冷的脸几乎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德意志的特有个xi_ng。冷淡、认真、拒人千里之外。
“细看起来,您长的和我还真有点像。”伯爵轻笑出声,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
“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您的观点很有趣。”
“这是我在医学杂志上看到的最新观点。”
“看不出您还看医学杂志。我以为军人只会看什么《军人周刊》呢。”
“一个He格的军人一定要具有多方面的素质,仅仅知道战场上的事是不够的。”
“您要是再说下去我就会崇拜您了。”伯爵放下了手里的香槟,古德里安注意到他那刚被浸染的唇红的格外妖Yan,“您累了吧,我不该这么任xi_ng的缠着您聊这些无聊的东西,我带您去您的卧室吧。”
“您不要这么说,我很喜欢和您聊天,您的许多观点很有启发xi_ng。”古德里安这么说着,随着伯爵走向楼上的_F_间。
“就是这间,希望您能满意,要知道,拿破仑曾经就睡在这间_F_间里。”打开_F_间门,伯爵有意没有打开灯,而是端着手里j致的烛台,昏暗摇曳的烛火隐约能让古德里安辨清楚屋里的陈设。
_F_里的陈设并不十分富丽堂皇。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绣工j致。_On the bed_铺着一块银灰色绸yinJ单,式样简单大方。四周悬着墨绿色绣着暗纹的幔帐。椅子上yinJ着彩色丝绸椅yinJ。屋子四角放着四盏银制的灯架,上面ca着红色的*蜡烛。伯爵走过去,用手中的蜡烛一_geng_geng点燃那些蜡烛:“您觉得怎么样?时间仓促,仆人们也没有好好收拾。”
“非常不错,_gan谢您的盛情款待。”古德里安适时的对_F_间做出了不少赞扬,换得了伯爵清浅的微笑:“您真是不挑剔。不过这间_F_间很有历史价值,要知道拿破仑和他心爱的瓦莱夫斯卡夫人就在这里缠绵了好几个星期。”
古德里安上下打量着_F_间,尤其是那张华丽的床。他突然很希望那只狐狸能待在自己身边,他们也可以像拿破仑和瓦莱夫斯卡那样在战争面前极尽缠绵。思绪开始飘飞,飞向元首和那只狐狸所在的亚美利亚号,以至于他_geng本没听见伯爵接下来说了什么。
“您走神了,是在想您的lover吗?”伯爵戏谑的玩笑终于将古德里安的思维拉了
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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