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映亮了他难得一见的温暖的笑意。他的手里握着那块*漉漉的手帕,笑得好像一个找到了玩具的孩子,在那从来冷酷无情的脸上竟有几分纯真和干净。
舒伦堡的心被那纯粹的笑容刺得一痛,原本空落落的心现在沉了下去,好像灌了铅,从心_F_一直坠到胃里,和酸涩的胃ye搅He在一起,翻滚着名为痛苦的泡沫。刚才喝下的红酒似乎变成了一滴一滴的鲜血,直接从心脏里滴下。舒伦堡清晰地听见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从半空中落到地上碎裂的水晶。
完美的笑颜,温柔的表情,关切的动作,这一切你都不曾给予我,莱茵哈德,即使我要的那么少。我不需要你在寒冷的天气里跳下湖为我捡取手帕,只要你朝我笑一笑,我就会献上我的全部,可是,你这么吝啬,连这么一点温暖都不肯给我。如果你是想让我更痛苦的话,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我现在已经想跳进湖里了,我想那冰冷或许能减轻我的痛。
“跟我来。”在回到海德里希的住处时,海德里希终于和舒伦堡说了第一句话,而舒伦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本来想好的拒绝完全说不出来,双脚就像是不听使唤的自动跟在了他后面。莉娜去艾丽卡那里做客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海德里希拿出一瓶白兰地,冰冷的酒ye在舒伦堡眼里却有着诱惑的色彩。他现在迫切的渴望任何一种可以麻醉他的东西,是酒也好,是吗啡也好,是安眠药也好,只要能让他暂时从痛苦中逃避出去就好。
随着清脆的开瓶声,醇香的酒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中,沉默也在弥漫。
而在遥远的苏台德,施蒙特正郁闷的扇着自己耳光:自己是疯了吗?居然会相信那只坏脾气的狐狸会压抑住自己的脾气,怎么就把米尔希的事都告诉他了呢?这下可好,他还敢去找元首,真是活够了。他瞟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暗自祈祷元首千万别大发脾气,他可实在不想再经历一回那狂风暴雨式的谩骂了。
一门之隔的_F_间里,气氛紧张的几乎要凝滞了,如果施蒙特现在进来,一定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希特勒坐在行军_On the bed_,偏着头打量着正站得笔直的隆美尔。这个上校表现的依然很镇定,这让他很是欣赏,要知道,有时候在自己面前就连布劳希奇也得畏惧三分。但是他请求的事让他十分恼火,这家伙实在太过分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把这件事压下了花了多少j力吗?在大本营弄出这么件事,本来就让他这个元首颜面扫地,现在其中的一个当事人还敢来为另一个人求情,简直是胆大包天。尤其是这个当事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处罚米尔希。
“元首,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这只不懂事的小狐狸还在添乱。希特勒头疼的按了按发Zhang的太阳*。口口声声说赫尔曼对米尔希做了很过分的事,但却不肯说出是什么样的事。其实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出是怎样的情况。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赫尔曼的为人,就是因为清楚才把米尔希交给了他。想必赫尔曼有办法让米尔希不再有胆量觊觎这只狐狸。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像弗利奇这样的将军,只是和175条扯上了点关系就被一脚踢到了底层,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上校,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处理是为了谁吗?竟然还敢跑到这里,一口一个承担责任,真不叫人省心。也许今晚该给赫尔曼打个电话,叫他在允许的范围nei好好“照顾”一下米尔希。
“元首,米尔希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隆美尔的手在颤抖,他_geng本不知道米尔希为他做了这么多,如果当时他知道戈林会这么对待米尔希,他一定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埃哈德,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朋友,怎么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隆美尔上校,你出去。”希特勒_gan到自己很烦躁,这种烦躁不同于和总参部意见冲突的时候和做出重大决定的前夕。而是一种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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