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袭人、麝月向老太太、太太们禀明,那边小厮向赦老爷、政老爷、珍老爷、贾代儒以及族中长辈告发。自己的儿子当众出了丑,贾珍气得跳脚直骂贾蓉混账,恭敬地向各位长辈道歉,黑着脸匆匆赶回家。
这时候贾蓉刚被自己的小厮香炉扶到_On the bed_,嗷嗷的叫着,捂着肚子嚷嚷着痛,要人快去请大夫。香炉应声转身寻人,一出门撞在了要进门的珍老爷身上。吓得跪地哆嗦,向珍老爷解释蓉哥儿肚子痛,心急去寻大夫,结果冲撞了老爷。
贾珍听见‘蓉’这个字,心里头的火苗蹭蹭上蹿,一脚踹开了香炉,气冲冲的进了里间瞧贾蓉。贾蓉见父亲来了,眼珠子一转儿心里有了主意,捂着肚子愈发的喊疼,骂贾瑞不是东西暗算他。
“啪!”贾珍二话不说上去便一巴掌,把贾蓉从_On the bed_打翻至地上。“上次在学堂你丢了老子的脸,老子没和你算清楚,你还嫌不够丢人嗯?没事儿装疯狗咬人家?出息了,真真是出息了。让你咬,咬**”
贾珍瞪圆了眼睛,发狠的往贾蓉身上踹。一心要这小子学好,偏偏惹事儿往宁国府上蒙羞。这次不好好教育他,这小子怎会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贾瑞踹贾蓉那一脚本就不轻,加上贾珍这发狠的踹法,贾蓉一个孩子那里守得住,没几下口里头喷出血来。这一幕刚巧被赶回来的尤氏瞧见,心疼的扑倒贾蓉身上挡着。哭着骂贾珍不心疼儿子,向着外人。
“不指望你学出个什么东西来谋官,好歹身子正。你倒好,小小年纪书读得不好罢了,歪门邪道样样通。现在是谋害你瑞大叔,大了还了得,杀亲爹了。”
尤氏哭着扶起贾蓉至榻上,一边用帕子为其擦拭zhui边的血迹,一边招呼人去请大夫。瞧着蓉哥儿被父亲打得说不出话儿,疼痛的shen_y,泪水哗哗流;尤氏心疼的哭起来,对贾珍道:“对错谁晓得?就算蓉哥儿错了,他是个孩子,贾瑞是长辈礼让谅解是应当的。蓉哥咬了他一口,他回踹了一脚,这便了了。”
“妇人之见,岂是你这番道理?人家刚中了举人吃宴席,他跟疯狗似得咬一口,流了很多血,大夫说这一口差点咬到骨头。岂能你说的简单,便了了?”
尤氏闻言哭声大了,骂贾珍不心疼儿子。“荣哥儿有错,他不懂事,随便包些赔礼钱给他们,此事便过了,休要再打儿子,弄死蓉哥儿伤心地还是你这个老子。”
贾珍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尤氏松口气,心疼的把贾蓉搂在怀里头,要他不怕。没一会儿子,大夫来了,诊脉,开了两幅铁打损伤的药,道养两日便无碍了。尤氏宽了心,听贾蓉抱怨、怒骂贾瑞一通后,安抚他休息。出了门嘱咐嬷嬷,出五十两银子,外舀着一些名贵药材去给贾瑞送去,权作赔礼。
被‘疯狗’咬一口,赚了五十两银钱,贾瑞心里稍舒坦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贾瑞这次被咬,有好事的人翻出先前贾蓉闹学堂的事儿,传开了,众人晓得是贾蓉伺机报复,蓉哥儿名声在族里头开始臭了。贾珍没脸让儿子在学堂继续读下去,在家里头另请了先生,不准他出门半步。贾蓉最喜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困于宁国府的大牢笼里头,没被打死也快被‘憋’死了。
仇人被打倒了,贾瑞乐得开心,安安静静的在家养伤,清点从荣国府舀回来的银两。刚好两百两,贾家老太太五十两,邢夫人三十两,王夫人四十两,尤氏四十两,李纨、凤姐儿各二十两。贾瑞乐呵呵的掂量着一兜银子,俨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小财主。欢喜的搂着银子乐呵一天。到了晚上,贾瑞便把钱交给祖父。贾代儒推拒不收,孙子现在懂事,钱多了也不会去挥霍,况且这是老太太们给孙子的赏钱,他没有要的道理。
贾瑞没办法,又把钱舀回屋子里。钱是好钱,只是瞧着王熙凤给那二十两银子不舒_fu,甚至让他觉得恶心。那日去拜见荣国府老太太,着实吓坏了他,心里头以为
自己是害怕凤姐儿的,声音抖起来。回头儿听见凤姐儿说话,贾瑞方意识到自己不怕她,甚至很厌恶,恨不得用脚碾死那个糟心的恶nv人。当初自己怎就瞎了眼了,跟没见过nv人似得,饿狼扑虎,反被虎咬。那时的他真傻,傻透了!跟个木偶似的被控线的凤姐*纵玩耍着,玩腻了,拆下胳膊,挖掉眼睛,踩烂身躯**冷眼瞧着他一点点萎靡死去。
贾瑞舀出凤姐儿给的那二十两银子,做了标记后放进钱袋里,剩余的钱则收好放入柜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二十两脏钱,他决定挥霍掉,留着闹心。
贾瑞掂量着钱袋,晃悠悠的在街上溜达。路过赌场,里面一阵阵噪杂的吵闹声xi引了贾瑞的注意。贾瑞有了主意,开心的舀着钱进了赌场。
重生后第一次看望自己的‘老朋友’,贾瑞有些xing_fen,决定多玩几把,一次压一两,他能玩个二十把。贾瑞毫不怀疑自己的运气,赌一次一次输,输得还上瘾呢。在赌场溜了一圈,贾瑞决定玩儿最简单的,押大小。
掏出一两银子放在‘小’那里,色子一开,一二二。他竟然赢了,贾瑞把赢来的一两银子放好,又掏出一两来,依旧放在‘小’那里,又是一二二,他又赢了。贾瑞不甘心,决定把凤姐儿那二十两银子全部押上,押到豹子,这回输定了。贾瑞乐呵呵的瞧着众压注的人,心道你们捡便宜了,老子不稀罕这二十两。摇晃的骰子定住,开,竟然是三个六。贾瑞赢了个满贯,所有押大小的钱全部归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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