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开诚满头大汗,不敢相信的盯着我。
我说:“好一个夺命十三剑!”
血ye在血管中拼命跳动,热血仍未退去。刚刚那tao剑法我已看清,全部的招式虽好,却少了一笔。
我又摇头叹息:“可惜。可惜只有十三剑,若还有第十四剑,胜负便难定了。”
铁开诚忍不住问:“还有第十四剑!”
我点头说:“有。第十四剑才是这剑法里的j粹。剑的j粹也是剑的灵魂,你若能再发挥它的第十五剑,必将天下无敌。”
我将手里的缎带一抖,让它变得笔直。夺命十三剑的剑法在我脑海中过滤了一遍,我挥舞缎带已顺势打出第十四个剑式,如行云流水,高山攀岩,真实中划出一道道虚拟,似快实慢,似空实真。
缎带收回,我对铁开诚道:“这就是第十四剑。”
铁开诚一头虚汗,不能自语。
我说:“你若能打出这剑,便能将我的退路全部封死。现在你有没有看清这一剑!”
铁开诚盯着我手里的缎带,面上沉痛起来。
我说:“你再看一遍。”
后退两步,我又将刚才那招使出一遍。
我问他:“你有没有记住?”
铁开诚点头。
我松了口气,又说:“你试试打出这一剑来对付我,看看能不能破我的剑。”
我对夺命十三剑有了很浓的兴趣,能创出这种狠辣剑法的燕十三,究竟是个怎样子的人,真想见上一面。
铁开诚疑惑的望着我,又摇头道:“我不能这么做。”
就好像见到一道很有nei涵的数学题,你百般苦思终于想到解题思路,而这时别人却要拿走你解题的本子。这是件非常让人不舒_fu的事,至少我不喜欢。
我说:“你一定要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我想试试,能不能破得这一剑。”
铁开诚的眼里对我显出尊敬之色。
他说:“你是个令人敬佩的人。”
我微笑。一剑在手,他已使出第十四剑,剑气森森,如同咆哮的巨狮向我袭来。
我不得不往后退,额间汗滴如雨,手里捏紧了缎带,当剑已B至身前,我已看到剑中唯一的破绽,唯一最小,也是最易被人忽视的。当
我身nei已蓄满力量,正待出手时,突然我的后背一gu剧痛,肩上yao上同时被周围的剑刺入。我甚至没看到偷袭我的是谁,铁开诚的剑已迎面飞来,我看到铁开诚面色惊讶万分,想抽回自己的剑,但是冰凉的剑尖还是刺进了我的咽喉。
今生与前世,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是社会的变化,我造就了谢晓峰,又或者是谢晓峰造就了我。
我这两生,负了多少人,负了什么人。前世的逃避,又成了今生的面对,面对更多,责任、荣辱、债!
地上是冰凉的,我的鼻间
嗅着浓厚的血腥味,血是自己的,刺骨的冷,只让我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以为我死了,迷迷糊糊,却仍是有意识。
有四双鞋,便是有四个人走来,他们和铁开诚说话。
“恭喜总镖头一击得手,这一剑之威,必将名扬天下。”
铁开诚说:“你们四剑齐发都没有伤及他的要害,就是为了要我亲手杀他!”
“是的。”
“那这位朋友是**”
“这位是夏侯家的长公子,夏侯星。”
夏侯星,他不应该是薛可人的丈夫,薛可人跟我说她虽然嫁了夏侯家的公子,却无时不想逃出来。她的丈夫,正是他。
铁开诚叹了一口气,无力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现在他的血还未冷,总镖头为何不用他的血来为贵局的红旗增几分颜色。”
“我正准备这么做。”
我听到了兵器交击的声音,听到铁开诚大声说:“这件事不是我安排的,铁开诚绝非无耻小人,这耻辱只能用血洗清,不是他们的,就是我的。”
我知道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欣we_i的睁开双眼,忍着痛从地上跳了起来。
面前一长身玉立,面色憔悴的男人见我跳起,激动的大叫起来,手里的剑也疯狂向我刺来。
我伸手已拔出地上ca着的剑,牵动手臂上的伤,一gu巨痛,剑已被面前疯狂的男人远远打飞了。
男人把剑贴在我的脖子上,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我已看到四人里,另外三人是我在状元楼里击退的那三人,这男人便就是夏侯星。
我说:“我知道。”
夏侯星痛恨的瞪着我,手里的剑已在我脖子上绕出一条血痕。
疼痛传来,我皱眉。
夏侯星问道:“她在哪?”
我问:“哪个她。”
“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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