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冬春,衡山四绝的景致。夏望云、秋望日、冬赏雪、春看花。衡山七十二峰,芙蓉、紫盖、石廪、天柱、祝融。这南岳顶上,那青衫的少年,身形飞转,剑影道道,从夏芙蓉三十六式,耍到冬紫盖七十二式,又到春石廪六十四式。
林平之一个石廪书声收招,看向面前的众师兄与莫大师傅。
莫大点点头道:“落叶飞花,滴水不漏。平之,衡山剑法以轻、快、无形,为宗旨。你经芙蓉的轻妙、紫盖的灵准,已然体会这tao石廪六十四式的突走诡谲,似峰中来风,来去无影,却绵绵不绝。
以你入门一年,便能练到这样,虽说尚可,但也不是圆满,这里的师兄,除了左云与青何已开始学天柱的云式剑,其他师兄便与你一般了,都学得这三tao。日后,能不能学到天柱的云式剑,全看你自己的修为了,记住,你现在的剑不够快,那便叫人看得了破绽,定要努力。”
林平之剑坠地,站在众师兄前,给莫大扣首:“是,师傅。”
莫大撸撸山羊胡又道:“离端午还有半个月,平之,你也算与我那师弟颇有缘份,为师就派你提前下山去刘府回礼贴,就说我们提前七日,便上府祝贺为义师侄与刘小姐的大喜之日、青何。”
三师兄郑青何一伏首:“是,师傅。”
“你陪着林师弟一起下山,左云,将回礼贴交给青何。”
“是。”
“好了,你们两即日启程,下去准备吧。”
拜别莫师傅,两人退下来,郑青何嘻嘻一笑道:“托师弟福了。”
“师兄,一路上还要托你多多照顾,我去打点行李,你就在白云观侧门等我。”
“好。”
林平之回小屋子,收裹一个包袱。小凌学神针还没有回来,林平之给他留张纸条,说自己去衡阳刘府喝喜酒。反正小凌也去过刘府,他见到纸条自是会跟来。林平之很想见刘师傅一面,行礼告辞,可都是刘正风来找他,他并不知道师傅的住处。想想二天前刘师傅说他的十三式步法已成,也罢,来去随缘。
于是,背起包袱,提剑,出小屋,看看道,嘿嘿一笑,纵身一跃,这一年,他可是刻苦学了三师兄的好轻功,虽不能当直升机,当个助动车用用还是很不错的。足下驶如疾风,单田一口混元气,平展双臂。或点或kua,山涧之间,满目翠竹,耳边沙沙作响,渺渺薄雾,倒似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了。
一个拐弯已到白云观侧门,林平之一个纵身便飞驶过去,轻轻巧巧落在郑青何面前。郑青何*拍手道:“林师弟,不错不错。”
“嗨嗨嗨。”林平之笑说,“是师兄教得好,走吧。”
“等等!还有我。”八师兄许田多不知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提剑背着包袱,“林师弟下山,怎么能缺了我许田多陪着。”
林平之怪了,这八师兄许田多下山,师傅能允许么?转又看看郑青何,见他但笑不语,便不再说事,只道:“好,咱们三个一起下山。”
语气甚是豪情,在山上呆一年啦,我林平之下得衡山,也开始闯*江湖啦。
一路无话,从衡山到衡阳就一天yi_ye的路程,林平之和两个师兄没赶路,慢慢悠
悠,郑青何谈笑风生,许田多好奇心重,这两人一路闲言碎语,倒也给林平之解闷。第三天中午才到的衡阳城里,入得城门,许田多猎户出身,庄稼汉首次下山进了若大的衡阳城,愣头愣脑,东看西瞅,瞧着处处新鲜,指当街的一座酒馆甚是富豪。
“青何,师弟,这是什么地方?”
林平之抬头看,呵呵一笑:“回雁楼。”
“哇,这就是去年**哎呀,青何,你踩我干什么?”许田三只见青何使脸色,也不明白。林平之却瞧见了道:“没事没事,也算故地重游,哦,这回雁楼的青蒸昌鱼实在美味。今天,我请两位师兄尝尝。”
郑青何顿时来了j神,唉,这林师弟自从被师傅湘潇夜雨之后,就规规矩矩,别说犯错连鱼汤都不煮了,甚至看湖里的鱼脸都发青,倒叫他哀怨无数,啥时候能再尝到林师弟的手艺。
许田三大zhui笑说:“哈哈,你不怕再碰到仇家?”
“今日不同往日。”林平之提剑大步迈上楼。
哼哼,雷不可能击中同一棵树两次。
可惜,他忘了另一句话,无巧不成书。
就在三人吃过午饭之后,但见三个白_yi白ku白靴,反正就是浑身上下白的一塌糊涂,貌似书生可手拿佩剑,不伦不类的家伙冲他们这桌来了。
“果然是你!林平之!冤家路窄,今日定要拿你回去。”
林平之正喝着茶,一抬头看这三个陌生人,身子没动。心道,你们谁A,我林平之刚下山,江湖涉足三天都不到,没得罪什么人吧,呃——好吧,嵩山派和青城派不算。
于是,林平之很白白的问旁边郑青何:“师兄,他们是谁?”
郑青何瞥眼三人其中有手提双剑,便知一二,却摇头装傻对林平之道:“师弟A,我也不知A。”
许田多‘A’叫一句奇道:“青何,连你也不知道?”
“是A,”郑青何叹道,“我又不是连阿狗阿猫都识得哪门哪派。林师弟,你不如问问他们是谁?”
“噢。”林平之于是转向三人问,“你们是谁,哪门哪派?”
这三人听道郑青何那‘阿狗阿猫’四个字,哇哇大叫,一人拔剑指林平之鼻子道:
“林平之!别以为有衡山派yinJ着就了不起。娘娘腔,小白脸,尝尝我——青城四秀、于人豪的厉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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