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他那不让人省心的小徒弟明明睡得昏天暗地,body却下意识呈现出一种防备的姿势。墨离在西弗勒斯的身上结了一道印,让他睡得更安稳些。然后站在那里,看着西弗勒斯的body慢慢地放松,终于舒展开来,占据了整个沙发。
看在西弗勒斯生病的份上,这一次就这么原谅他好了。墨离好心情地想着,顺便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握,一只金隼出现在他的手臂上。因为墨离的_F_间设了阵法,所以这只来自马尔福家族的信使晕头转向了好半天,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寄信的对象。信是寄给西弗勒斯的,墨离没有看,他从桌子的暗格里找出雪渊藏起来的零食,随便给金隼喂了些,然后从这个_F_间消失了。
西弗勒斯觉得热,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置身在火灾现场,到处都是火,一团又一团挤得他无法呼xi。意志力变得极为薄弱,他下意识地想要呻、吟出声,张开zhui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地喊不出任何话语。也许是那一簇簇跳动的火苗将他口中的津ye都烤干了,西弗勒斯觉得越来越渴,*尖tian过干燥的zhui唇,却骤然升腾起新的y_u、望。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y_u、望,在少年人的梦境中以摧枯拉朽之势终于星火燎原成一片。
伊甸园nei,是谁的诱惑纵容了夏娃的堕落。huan_yu,或者折磨,二者如光和影互相纠缠不清。莫名的馨香弥漫鼻间,西弗勒斯晕眩着,分辨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香味,只觉得在这场动乱中,这味道却意外地可以让他觉得安心的。就像是在大海上浮沉的旅客终于抓住了他的浮板,西弗勒斯终于抓住一_geng救命稻草一样,下意识地循着香味抬眼望去,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可是当他伸出手时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想要呐喊,想要释放。想要求救,想要逃离。莫名其妙的xing_fen,莫名其妙的xiu_chi_gan,莫名其妙的饥渴,在困难的喘气声中,意志力被升腾的蒸汽逐渐侵蚀掉。空虚,以及满足;mo_cha,或者膨*。不,这些都还不够,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触碰什么,想要用什么来填充眼前大段大段的空白。少年人在睡梦里辗转反侧,他低低地ChuanXi,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又像是难以摆neng的哭泣。
令人发狂的燥热,以及蛊惑人心的馨香,是谁在这一刻握住了他的手,贴近了他的怀抱。低低的温度从那人的身上传过来,让燥热不已的西弗勒斯舒_fu得想要直接喊出声来。灼热和干渴在这一瞬间都好像被治愈了,可甚至还来不及回味,却又在下一秒变本
加厉。遵照本能而行,西弗勒斯将自己的整个body都盘结在那个人的身上,他的拥抱太紧,磨蹭也如此生涩,但即使是这样,西弗勒斯也都满足得想要叹息。
有那么一会儿,西弗勒斯觉得自己身在地狱,但在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原来是在天堂。他如获至宝地抓住那个人,如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终于久逢甘霖的人一般饥渴地□起来。他啧啧有声地xi吮着,但这还是不够,他的心里有一头出匣的猛兽。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狂野,但nei心shen处迸发出的燥热,让他恨不得要把那人一口吞下去。
西弗勒斯想要看清这个人的样子,可这人明明如此温驯地躺在他的身下——扭动或者纠缠,还有那频率越来越快地摆动,也许还有压抑在喉咙中的尖叫——他的面目却又模糊成一片。不该是这样的,西弗勒斯朦朦胧胧地想着。那么又该怎么样呢,这个人应该有着怎么样的面容呢?他的眉也许可以再淡一点,眼角处可以上挑,zhui唇可以很薄,唇角时常微微翘起,像是随时都在笑着,却又明明淡薄如斯**越来越符He他的想象了,这人就该是这样的**
西弗勒斯猛然惊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还睡在墨离办公室的沙发上,没有火苗也没有梦中那个看不清身影却一直在靠近他的人。只是他的zhui唇却是真的干渴直到开裂了,头也觉得很痛,太阳*突突的,像是被钢针刺过一样。西弗勒斯稍微动了动,然后立刻发现**下、身*了。一瞬间,他如遭五雷轰顶,怎么都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竟然在墨离的办公室里,在墨离的沙发上,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然后**蜕变成大人了?梅林的蛋蛋,这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尴尬了。西弗勒斯想也没想就给自己来了一个彻底的清理一新,尽管ku子立刻重新变得干燥起来,但是在消灭了证据之后,西弗勒斯依然还是慌张地不知道该把自己手脚往哪里放。他应该离开这里,西弗勒斯如是想着,于是遵从本能地起身,门却在这时刚好被推开了。
“睡醒了么,现在舒_fu一点了?”墨离手上抱着什么东西,恰好从外面回来。
西弗勒斯太紧张了,他的手下意识地一松,魔杖就掉出来滚落在地上。握不住自己的魔杖,这简直就是一个巫师的耻辱,但是西弗勒斯现在却来不及想太多,只是赶紧顺势低下头从地上把魔杖捡起来。这么一会儿,他避免了和墨离的直接对视。
“好一点了。”西弗勒斯说,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地如同刚刚吞过沙子一样,连说一句话都觉得艰难无比。他用了一个清泉如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直到整整一杯的水都喝下去,西弗勒斯才稍微觉得舒_fu一点。
“听你的声音好像还是很严重,而且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红?”墨离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走到西弗勒斯的身边,俯□,用手背贴近他的额头,“好像还在发烧?”
睡梦中的意识还残留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所以墨离的触碰让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墨离正关注着他的body状况,所以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墨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说:“也许是因为药量过了,那丹药本来就可以医治百病,粥里又放了不少的珍稀药材,你着凉以后body太虚,现在的状况该是虚不受补吧。”
“**”补过头了,所以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吧。七岁以后接受贵族家族教育长大的西弗勒斯对于那些男nv情爱自然不会觉得陌生,他也知道一般十四岁以后,家族中的长辈都会给小辈安排一场“成年之旅”,比如说地下室nei的绝美魅娃。但
是,他现在只有满打满算的十二岁半,这个年纪不算小了,却也没有足够大到让他已经开始有心力想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了!所以他刚才才会如此的不知所措。该死的虚不受补,该死的墨离,你难道不知道给小孩子吃的药是不能乱开的吗?!西弗勒斯有些恼羞成怒地想。
墨离像往常一样mo了mo西弗勒斯的脑袋,安we_i他说:“唔,额头的确有些烫,不过我保证你再睡一觉,将丹药中的能量克化了,就会彻底恢复健康了。”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的呐喊暂且可以忽略不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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