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戏谑的笑意。
胤禔抽了抽zhui角,而后赔笑道:“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省得脏了您的耳朵。”
“爷您这边请。”掌柜也顺势接话道。
胤礽轻抚了抚手中的猫,勾起了zhui角:“都是熟人,何必再多开间_F_间,何玉柱,去敲门。”
“嗻。”
何玉柱把_F_门敲得砰砰响,里头不悦的声音传了出来:“谁A?爷不是说了别来扰着爷的吗?”
胤礽冲何玉柱眼神示意,何玉柱领命,不客气地推开了门。
_F_间里烟雾缭绕,_yi冠不整的男人窝在躺椅里吞云吐雾,烟袋磕在桌角哒哒作响,杏眼桃腮的漂亮丫头偎在他身上嬉笑,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幅不堪入目的场景。
正y_u骂人的男人转过身,在看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吓得直接从躺椅摔到了地上。
胤禔自觉丢人,命人关了门,让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人慌忙行礼:“奴才给太子爷请安,给大阿哥请安**”
“明相当真是好兴致,”胤礽轻哂了哂,走到了窗边去,从这里看下去正对着一楼的戏台子,闹腾腾的演出依然在继续:“有戏听,有烟抽,还有温香软玉在怀,当真是羡煞旁人。”
“太子爷说笑了,奴才现下是无官一身轻,偷得浮生半日闲,来这消磨时候而已。”最初的惊讶过后,对于胤礽的嘲讽,明珠倒是半点不觉难堪,从容应对。
“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先头为皇阿玛当差还累到你了不成,如今被免了官你倒是欢欣鼓舞恨不得放爆竹庆祝了?”
好吧,胤礽这是在故意找茬了。
“当然不是,能为皇上卖命,为太子爷您卖命是奴才的本分,更是奴才的荣幸,皇上愿意给奴才差事奴才自当竭尽所能,皇上让奴才回家养着也是对奴才莫大的恩赏,奴才一样_gan激涕零,皇上是明君是圣人,皇上的决断总是对的,无论皇上让奴才留还是让奴才走,奴才都万不敢有半句怨言,唯有谢主隆恩,对太子爷您也是一样,只要皇上,或是您一句话,奴才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胤礽与胤禔均是听得满头黑线,这个纳兰明珠,论起拍马屁的功夫,他要是称第二,有人敢称第一吗?
对着脸皮堪比城墙厚的人,怎样的挖苦讽刺对方都会当做赞美,胤礽失了再说下去的兴趣,目光转向了窗外楼下的戏台。
明珠冲胤禔使了个眼色,退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问道:“大阿哥,您今个儿怎会与太子爷一块来了外城?”
胤禔摇摇头:“爷也不明白。”
明珠轻叹了口气:“奴才正想着要去拜访您呢,前两日下头人给奴才送了两株上好的人参过来,奴才想托您转交给惠主子。”
“有劳舅公了,明日我派人去府上取。”
明珠与胤礽告别,打了个千离去,胤礽没再留他,在门关上之后目光终于是从窗外移了回来,冲桌子对面的位子抬了抬下巴,示意胤禔:“你过来,坐这里。”
胤禔对胤礽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有些不满,想想还是算了,小祖宗就是这个脾气,藏也藏不住的。
胤禔坐下后,胤礽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弯起了zhui角:“大哥可知孤为何要叫你一块出来?”
“还请太子爷直言。”
“孤可是要_gan谢你呢,要不是你,孤怕是现下已然入了土了。”
胤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又轻摇了摇头:“太子爷说笑了,您不是还好好坐这里吗?”
“在孤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来看过孤还给孤喂过药?”
“原来太子爷都知道了,”胤禔轻吁了口气:“是,是我喂的。”
“那药还有吗?”
这其实才
是胤礽的目的,最近身上不知道是毒还是蛊的东西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他怕自己撑不到找到能救自己命的人就先被疼痛给折磨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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