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鼬还是小时候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看到平时勤恳操持家务的妈妈居然躺在床上休息而一向君子远离庖丁的父亲则在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叮当鼓捣,不时有炖鸡的醇厚香味穿过长长的木廊诱人地在鼻子周围萦绕不散,偷偷地向厨房瞄去,看到父亲木刻冰冻般严肃沉稳的面容竟然挂着隐隐的微笑!啊!难道我眼睛出问题啦。鼬愣愣的站在开合一小缝隙的出房门外,始劲地揉揉眼睛还活动下眼珠子心暗想:不会是晚上趁父母睡觉,总在被窝里打灯看连环画导致视力下降了吧。想到这,鼬有些急了,眼睛若是坏了还怎么成为类拔萃的忍者。忍者可是他的梦想啊,想象着带上护额,手拿苦无,自由潇洒地从高大树木的顶端窜来窜去,地面上的人们羡慕地看着会飞的自己。在村子有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敌人惊恐又崇拜甘服的样子。想到这,鼬的小嘴有些下咧,x_io_ng腔里酸酸的憋着难受。
其实在儿子刚靠近厨房的时候宇智波富越就察觉到了,毕竟是木叶的警卫部队长,专门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判忍。可他不想点破,作为一名父亲他很乐意与自己的儿子亲近,可自己严肃刻板的xi_ng格,不拘言笑的面容很难打动小孩子跟他亲近。那就让这扇门作为掩护,让自己感受儿子的注视吧。可,这孩子,怎么要哭了的样子。出于父亲的担忧,富越转过身努力地让自己的表情正常点,不过声音还是平平的:“怎么了,鼬?”
“啊?父…………父亲大人。”鼬的心害怕的突突直跳,简直要蹦出嗓子眼,他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懦弱的想法,他怕父亲打他。想想小时候(嘿嘿,现在也不大)不努力学习,父亲蒲扇般的大手狠抽在屁股上,一下就红了一片,两下就青得发肿。
“鼬,去看看妈妈。”父亲好像知道了孩子的担心,面上不变心里却想:奇怪,他干嘛那么怕我,难不成能吃了它。
“咦?”鼬疑惑得抬头。
“鼬,”可能是知道自己又能当爸爸了,所以今天的富越很慈祥。拍拍儿子的头,温言道:
“你会有个小尾巴了。”
“嗯?”小鼬鼬下意识地momo自己的屁股。
“去吧。”
走到妈妈的房间,敲敲门:“妈妈,我进来了。”年幼的鼬是很有教养的。
妈妈坐了起来,背靠枕头,看到鼬进来,笑眯眯地朝儿子招手,温柔地问:“功课怎么样?”
“那还用问,当然第一啦。”小鼬有着孩子的骄傲和炫耀。
“妈妈,爸爸说我有个尾巴。”鼬傻傻地问妈妈。
妈妈听了,扑哧一乐,眯眼笑道:“嗯,鼬要有个小弟di了。”
“真的?”鼬高兴的一蹦三尺,“那就是说我有个会动的玩具啦。太好了妈妈,我爱死你了。”说着,一蹦就蹦上了妈妈的床高兴得搂着亲爱的妈妈。
“额…………算是吧。”妈妈听到会动的玩具五字,心顿时打个抽冷。真是个孩子。
从那以后,鼬就把这事放在了心
头第一处,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问,不,应该说是讨要:“妈妈,弟弟怎么还不出来。”有的时候居然早上问完,下午会又催促一边,生怕妈妈赖账似的。妈妈这时候会说:“鼬要是好好的对待弟弟,弟弟就出来了。”以至于鼬总会看着妈妈大大的肚子小声许诺:“弟弟快出来吧,哥哥会很好很好的对你好。”原谅小孩子的语词贫乏,孩子表达喜爱的词汇只会想到“好”这个字。
终于,在过了很久,在鼬盼星星盼月亮的焦急等待中,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弟弟终于带着惊天的打雷声降生了。妈妈爸爸给弟弟起名佐助。
鼬兴冲冲地赶过去,看那小的可怜的弟弟躺在婴儿床里扯开嗓子大哭。
“呜,怎么皱皱巴巴的。”鼬不满的想,可又想到自己曾今对弟弟好的誓言,不甘心地用手指小心地戳戳弟弟的小脸蛋。奇了,原本哭的厉害的孩子居然不哭了,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小鼬。
弟弟的眼睛真黑啊。这是鼬的第一想法。有句话说,人的第一想法最真实。黑得像最浓重的夜,化不开理不整,浓郁得似乎把世上所有的黑色都吸收,在层层筛选中选出的最佳。这到衬得弟弟的眼白白得近乎冰雪。这是多么极端的两种颜色啊,却在弟弟尺寸不到的眼眶里完美地展现。他,突然很爱看弟弟的眼睛了,就像爱看连环画似的。
鼬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摇着拨浪鼓看弟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着转,有时鼬会想:不知道这个世界在弟弟的眼里会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那么黑,那么亮,会不会看的东西很清晰啊。真想感受一把。
后来,弟弟大了点,会不时地用没长牙的嘴咬鼬的手。咬完了会安抚似的用粉嫩的小舌头tian一tian,tian完了会继续咬。
反正没长牙,咬就咬吧。鼬这样想,用手轻轻地抚mo弟弟细小的绒毛(头发)。其实后来弟弟长牙了,还是会不时地咬他。鼬想是天生的。其实,应该是作为哥哥对弟弟的宠爱吧。
妈妈说。小孩子的脸蛋不能总是捏来捏去的,以后会流口水的。鼬嘴上答应是,可后来在妈妈给佐助喂奶的时候发现小佐助的脸上前襟上都是口水。后来,鼬洁净的作业本上也同样留有佐助的深一口浅一口的口水。
后来,佐助再大一点,长得比刚出生时刻漂亮多了。有句话叫:天上地下。可鼬说:
是天堂地狱的差别。在小佐助长到很大的时候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受那些叔叔婶婶的喜欢,在鼬的面前臭屁的不得了。终于有比自己哥哥强的地方啦。鼬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你最丑的时候我可是看见的。皱皱巴巴的像个猴子。以后鼬会很不解,那么丑的弟弟自己怎么会那么的疼爱呢。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背着来不及摘下的书包逗弄摇篮里的弟弟,不管弟弟是否在睡觉是否已睡醒,伸出魔爪照准弟弟鼓囊囊的包子脸一顿揉捏搓弄直到心满意足地放手。(呵,鼬小时候也蛮坏的)
再后来,弟弟长大了,会走了。天天跟在鼬的后面踩鼬的影子,想甩都甩不开,真的像当初爸爸说的那样,自己长了个尾巴,连在了身体上若是甩开自己都得陪着掉层皮。现在就是,佐助走的好好地,突然加快脚步从后面拽住鼬的衣摆,鼬知道是什么事,也就不理佐助继续往前走,佐助就一直抻着鼬的衣摆边跟着走边跟着摇,见鼬没有想理自己的意思,小家伙不走了,站在原地默声不语。酝酿开始,嘴一咧,眉一皱。弟弟要开始了,在佐助没哭出第一声的时候鼬就缴
械投降了,蹲下身还要和颜悦色的说:佐助乖,过来,哥哥背你。”小家伙马上云开雾散,格格笑着爬上鼬的后背哪里有刚才哪怕一丁点的悲伤。
“哥哥。”
“恩?”现在的鼬已从忍者学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当上了中忍,有能力自己组织小队进行战斗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的头脑总是最冷静的,身手也是最敏捷的,对于宇智波乃至整个木叶“天才”的称号名副其实。可面对弟弟,他还是温厚的兄长,脸上会挂着外人绝对看不到的独家微笑。
“哥哥,给你。”弟弟献宝似的样子。手里捧着弟弟的最爱——番茄。弟弟的眼睛很是不舍地盯着番茄老一阵子。
黑线滑下。鼬苦笑着接过弟弟的番茄,自己喜爱甜食,这酸酸的番茄真的不和他的口味,真不知道佐助干嘛视番茄为生命,就差恨不得自己是番茄生的。
咬了一小口,其余的又还给弟弟。“佐助,剩下的你吃吧。”
“呀,这怎么可以…………。”佐助假惺惺地推辞一番,“吭成”一口,番茄的半面就地消亡,嘴巴塞不下的部分露出个小红尖,腮帮子鼓鼓地想个饱满的气球。
看着露在弟弟嘴外面的番茄随着弟弟的咀嚼上上下下地活动,鼬觉得好玩,弯下身子张嘴咬掉露在外面的番茄尖。嘴唇之间碰触的感觉,意想不到的的柔软。鼬被这一瞬间的感觉震撼了,心里的某个部分变得与以往不一样了。像是某种留恋,又像是少年的玩心,在嘴唇碰触后居然还伸出舌头tian掉佐助嘴唇上沾粘的番茄汁。
“好好吃。”笨蛋弟弟没察觉方才的异样,抱着番茄大啃特啃。
看着弟弟的傻样,鼬有些不放心了。
“喂,佐助。以后别人要是咬你的嘴唇你就打他。”本来鼬是想说“用火烧他”可弟弟还没学豪火球术就算了。
解决了番茄的弟弟抬头疑惑地望着哥哥,不明白以前老是告诫自己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的哥哥怎么突然提了这么奇怪的要求。
鼬现在连自己是什么心情都不知道还哪有道理解决佐助疑惑的问题,索xi_ng端起了哥哥的架势,用长辈的语气说:“告诉你打你就打,别人告你的状有哥哥替你扛着。”说着,故意闪了闪忍者的护额。
“哦!”佐助宝宝乖乖地答应了这个奇怪的要求。“那个,哥哥。”
“什么事?”鼬揉着弟弟后翘的头发,心里疑惑:着头发怎么就那么低倔强呢,怎么都抚不平。
“哥哥,你吃了我的番茄。”佐助幽幽地说,像个小怨妇。
“就吃一小口啊。”鼬连忙为自己辩白。
“但是吃了就是吃了。”笨笨的佐助突然变得聪明了,会反驳哥哥的话了。“哥哥,有句话叫做吃别人的东西——嘴软。”
呵,小孩子从哪里听来的话啊。鼬暗想。
“哥哥,我的作业写不完了,明天老师就检查。”佐助眼泪汪汪地看着哥哥,“对不起了哥哥,是佐助贪玩没作,下回肯定不会了。哥哥…………”
最后一声哥哥声拉的老长,白耦似的小胖手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
小队的任务计划还没写完,可是弟弟的样子也好可怜。鼬弯下腰戳了下弟弟白皙饱满的额头,笑眯眯地说:“规矩。”
“谢谢哥哥。啵”小佐助狠狠地在鼬的脸颊亲了一口。找哥哥帮忙要亲哥哥一下,这是个不变的规矩。就像哥哥爱戳自己的额头。
当鼬完成了佐助拖拉了一假期的作业,写好了任务计划书后,太阳已经邪恶地露出了半个小脸了。居然一宿没睡。呜呜呜,好大的黑眼圈。导致自己在执行埋伏任务的时候直接睡过去了,要不是哥们止水推醒自己说不定会一直在敌人的阵地上睡到第二天天亮,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得让敌人笑出内伤。哥们
止水够义气,这事也没和上级汇报,否则得被委员会的委员骂死。
以后…………
“哥哥,这次没考好,帮我去参加家长会吧。”
“哥哥,成绩单帮我签下字吧。又没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