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上的_gan觉真的不是一个yao酸背疼就用万通筋骨贴可以解决的。我醒得特别早,是疼醒的,后来发现闷油瓶醒得比我还早,旁边还有胖子,然后我才知道昨天半夜我开始发低烧。闷油瓶一直没说话,胖子一直都是一副被驴踹了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脸肿了还是怎么。后来我才明白过来,昨天晚上_M的我声音有点大,胖子听了场360度立体环绕的gv。
他年纪大了,受不起这个。
我也有点尴尬,看见闷油瓶黑着一张脸,心说这果然是昨天给做狠了。那个时候在斗里身上本来就有伤没什么_gan觉,现在他_M的倒能体现出来骨质疏松了。我看他那个样子,反而觉得自己更丢脸,好好一大男人怎么上个床就能上出病来,这样**别这样他以后不碰我了**
**吴邪你能再要点脸吗。
我咳了一声别过脸去,说:“我没事儿。”
结果话一出口嗓子那叫一个哑,胖子一皱眉头就mo我额头,道:“他_M的,嗓子都烧哑了,不是得打吊瓶吧。”
我不耐烦地扯开他的手:“我哪有这么弱,昨晚上喊哑——”
我忽然噤声,老脸一红,看到闷油瓶呆呆地看着我。
他_M的这小子昨天可不是这么呆的。我哼了一声,心说,装,再叫你装。
胖子看我俩之间气氛有点微妙,估计想起了昨天在客厅里也听到的动静,隔了一阵,就吞吞吐吐地说:“天真A,我,我准备回去了。”
我愣了愣:“为啥?”
“**”胖子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特诚恳地说:“我晚上睡不好。”
“**”
“**”
“额。”我无言以对:“那你多会儿走?”
“我定好了,今晚的飞机。”
“我*,你也不用这么急吧。”我咳了一声:“今天晚上我们肯定不会——嗯——”我收住声,把要说的话咽回去:“嗯——走这么急,怎么着也得送送你。怎么着?哥几个去乐一乐?”
胖子露出一脸特尴尬的笑:“不、不用了,和我还客气?”
“和你最不客气,走吧,去嗨一下,咱们回来还没嗨过呢!”
胖子看了我一眼,苦笑道:“看来的确不是啥nei伤,嗓子的确是喊哑的。”
中午我们从楼外楼吃了饭,到了丝绸博物馆下面的一家k,据说这里歌特别全,我们照顾胖子这个七十年代新一辈,开头就先点了几首风里飘来雨里去的老歌,没想到唱到情shen处,胖子他又多点了几首邓丽君,打开原唱就痴痴地看,说邓丽君是他nv神。
眼看着这样怀旧下去闷油瓶都得点首定军山什么的来重温流金岁月了,我赶紧ca了一首歌,结果刚唱开就被胖子吐槽:
“你怎么这么老土,这年头谁还唱张震岳?”
“你_M的,这叫气氛,气氛好吗?!”
年轻的时候热气氛我就爱点爱之初体验,别人说我唱得特别j_ia_n,我说老子走的是学术雅痞路线。胖子听着听着也听高兴了,自己站起来在那扭,闷油瓶当然不会嗨,这种时候我也不会强求他,只是一个人自顾自地唱。我这个人属于慢热型麦霸,一开始胖子一下子自己点了十五六首在那儿鬼哭狼嚎,我唱开了之后也把持不住了,开始和他抢
麦,结果发现我俩想点的歌居然他娘的差不多。我心说好歹老子他_M的比你年轻十岁,怎么能和你这老胳膊老tui儿的品味一样,他也嫌弃我,骂道我说天真你他娘的能不能矜持点,mv里那nv对着摄像头搔首弄姿的时候你他_M的连蛋都没长全呢,而且小哥还在那儿呢,能别唱得这么风*吗?!
我说你唱你的阿庆嫂去,别和我这儿瞎掺和。
结果就一边吵一边唱唱了俩小时,我唱出了一身汗,身子有点虚,嗓子却很奇怪地不哑了。我喝了一口水,看了眼歌单,《任白》。
声音一响起来我就拿起麦克风,胖子立马拿起另一支,道:
“许志安的歌你敢跟老子抢老子和你没完!”
“你娘的,那首歌是老子点的。”其实我也不知道那首是不是我点的“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许志安?”
“他老婆是我nv神,唱这种歌的时候,有种和郑秀文面对面的_gan觉。”
我正要骂回去,却突然语塞,胖子那边也突然屏住呼xi,因为我们看到闷油瓶从胖子手里抽出话筒,淡淡说了一句:“是我点的。”
**
**我*。
刚刚我和胖子一直ca歌,可能闷油瓶早就点好这首歌了就一直被压在下面。这下我和胖子全哑了,紧张兮兮地听着任白一开头的旋律响起。单音的琴。
许志安shenxi一口气。
(自从遇上便已看穿今生恋爱结局美得举世仰慕如此叫做缘份)
我才想起这首歌是粤语歌。
他开口声音那么轻,那么沉。像是一声叹息。
我呆呆地看着胖子,胖子冲我猛甩头,对口型:看我做什么,看小哥A。
我转过去,看着他,_gan觉自己可能烧得更重了。
(自从面对为你我祝福的观众发誓与你终会化蝶如此叫做名份)
他没有看我,他闭着眼吗?
(但求越吻越吻得shen为你哑忍退让礼遇体贴热情尽责守护与关心)
守护与关心。
(——不想你有泪流下染污一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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