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们又做了一次。或者两次。最后我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那个时候我们才都想起我断了一条tui。谢天谢地是他先想起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口*发干，我用力抿了抿发苦的zhui唇，意外地没有那种刚睡醒的恍惚——我和闷油瓶的事立马就撞进我的脑海，我愣了愣，不觉得混乱，也没有不安，只是想苦笑。

想发生的倒是发生了，我现在却一心想放过他。

我想起小花在jin_ru这里前说的话——有些时候我该放过闷油瓶，也该放过我自己。天意弄人，旁观者清。我转过头去，看到闷油瓶背对着我坐着，面向我们逃出来的洞口，那里有风，像婴儿啼哭。他静静坐着，宽阔身躯*成一团。我点了一支烟的动静并没有让他转过身来。

“你在干什么？”我很少问他在做什么。

“给我一支烟。”他简单回答，向后伸出手来。

这是他第二次问我要烟，上一次是十年前。告别。

我替他咬在zhui里，点燃，然后再递给他，他xi了一口，把烟撷在之间，又望着山洞口。我们就那样默默坐着抽烟，他不想站起来，我不能站起来，就这么坐着，倒也不错。

我偏过头，才发现他面前放着什么，黑色的一块，像什么动物干掉的血。把手电拿起来找了找，我愣了一下：

“青铜？”

渐渐生

出些yin森的预_gan，我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隐秘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吞咽了一下：“我的确想要一条新的tui。”

他转过头来，大概在惊讶我什么时候进化地这么不要脸了。我想去找一_geng新的烟，却忽然忘记了烟盒放在哪里，只能摩挲着自己的残肢。然后抬起头看着他：

“青铜树可以物质化，我需要这个。”

“青铜树的存在违抗天意，是错的。”他忽然开口。

“你相信神？”

他淡淡瞥我一眼。

“我信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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