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小花亮出的那只古董匕首,心说完了,瞎子这次得弄个二级伤残。可是这个时候胖子却醒了,咂mo咂mozhui便倏地直立起身子:
“胖爷我刚刚睡意朦胧地,好像听到了夜谈故事会,还闻到了色【】情故事的芬芳气息。来来来快说说,什么花儿A,缠在yao上的,我靠,这姿势够劲儿,有你胖爷爷的风范。”
我叹了口气靠到墙边,觉得这里还没有变成凶案现场的唯一原因是胖子加上瞎子目标太大了,小花有点不太好下手。不过刚一放松,我便又想起那幅画的结局,几乎立马又紧张起来:
“当时烧了那画也是情势所B,可是那玩意儿上一定有信息。我们现在只有胖子的手机里那幅图,但是分辨率不高,也不好研究,我们应该怎么办?”
所有人沉默了一会儿,直到胖子开口:
“没了,再画一幅不就得了。说不定还能发现些画这幅图的过程里有什么蹊跷。”
“得,那您画,您有多年鉴赏春【】宫图的经验
,画个美人不成问题吧?”
“我靠,胖爷我的玉指握不握得住画笔还是个问题。”他忽然话锋一转:“天真,说起来你丫在大学可是天天握着画笔画图纸来着A?”
我失笑:“我靠,你见过有哪个理科生把厕所的蹲位分布结构图画得特别xi_ng_gan或者魅惑吗?我的美_gan神经绝对没你的壮硕,别找我。”
我们俩扯了一会儿皮,却见小花和黑眼镜都没有开口的意思,但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小花转过头,看着黑眼镜:
“瞎子,行吗?”
“**花儿爷太抬举我了。”黑瞎子忽然伸出双手,拧了拧自己的手指:“这几年尽干些杀人放火的糙活,手都生了。”
我愣了一下:“瞎子你会画画?”
“不专业。”黑眼镜很随意地笑了笑“在德国学音乐的时候,遇到位很有缘分的画师,他教过我一些。”
**这句话信息量微大。我扶住额头,想象了一下黑瞎子在德国学音乐的场景,想来想去_geng本没法把他和钢琴什么的联系在一起,最多只能想到那个拉二胡的瞎子阿炳。
“你_M的,不是说你文化水平不高吗!”胖子嚷嚷道:“枉我觉得你和我情投意He,默默在心里把你归为没文化道路上的知己。丫的,居然是海归,我还以为你户口本上也写着文盲或半文盲。”
黑眼镜没有回应胖子的_gan叹,只是坐在那里微微笑着:“但我觉得难度偏大,那幅画的样子很难模仿,我觉得不可行。”
“我见过你画的画,不错。”小花只说了那么一句。
黑眼镜看着小花,没再说话。
“我们只能试一试了。”我也劝道。然后胖子跟着凑上来,拍了拍黑眼镜的背:
“俗话说得好A,不想当画手的音乐家不是好盗墓贼,你黑瞎子啥时候怂,都不该这时候怂,这个艰巨而艰巨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们在第二天到达的一个镇子里买了水粉和三尺宣,至于笔,我和胖子分不清这些,狼毫羊毫兼毫各抓了一把,回去后黑眼镜倒也没嫌弃,挑了几支放在手心戳了戳,点了点头:
“我现在就画,你们先去附近逛逛,中午再回来。”
“啥?”胖子抗议道:“你画画又不是拍大人看的片儿,怎么还得清场呢!”
我看到小花靠着车厢,听到黑眼镜的话也蓦地抬起头,露出一个y_u言又止的神情。也不知是怎么的,我看着看着就觉得那点儿y_u言又止变成了y_u说还羞**最后竟成了y_u迎还拒**真他_M诡异。
黑眼镜露出很严肃的神情:“这你们就不懂了,画画的时候为了保证肌r的垂_gan,花儿爷得躺着,我得吊在花儿爷上方来测量他的身子,你们在,那车太挤了,活动不开。”
“你们躺着还运动什么那?胖爷我再胖也不至于**”说着胖子忽然结巴,看了我一眼,我俩立即交换了一个非常心领神会的眼神。
其实单是想象下小花躺着和黑眼睛面对面的场景,我就已经不想呆在那里了。
“我们就在车厢外待着,你如果需要找我们回忆画的细节,也好有个照应。”我说着就蹲在土路边上开始抽烟,没隔了一会儿胖子也过来,蔫蔫地唑了口烟头,转身看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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