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怎么能辞官,就算拼死奴才也要帮助太子夺得这九五之位。”
胤礽被索额图唠叨着,觉得烦躁的很,喝了两口粥,不耐烦地说道,“这事我自有主张,舅公就莫多心了,天色不早了,舅公还是先走吧,待会儿等着上早朝呢。”
索额图见胤礽面色不善,便闭了嘴,讪讪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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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胤礽琢磨着用什么法子能让康熙既准了索额图的辞官,又不怀疑他有其他什么yin谋。另一边对着胤禛也是着急,真真是个油盐不进的木讷疙瘩,还试探地问他有没有生病,弄得胤礽是哭笑不得。
进入毓庆宫,换下朝服,突然看见那条多年没用的鞭子,顿时觉得心痒痒的,心里一个激灵,朝何柱儿说道,“你去四爷府上递帖子,说本太子找他出去遛马去。”
又片这头思索了一会儿,招来一个侍卫,小声地说了几句。侍卫吃惊,看胤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又只得按着他说的办。
胤礽在马场等着胤禛,能和禛儿单独相处呢,心里越想越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可当胤禛骑着马过来的时候,胤礽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原因无他,只是胤禛身后跟着那怎么也甩不掉的臭小孩,十三爷。
“太子哥,您派何柱儿来的时候,弟弟我恰好就在四哥府上,于是就跟着四哥来了,太子哥不会厌了弟弟吧。”胤祥笑嘻嘻地对着胤礽道。
“十三弟这说的什么话,咱哥儿几个联络感情呢,你跟四弟关系好那是好事。”胤礽也笑着说道,不过心里诽腹,臭十三,若是坏了哥哥我的好事,看爷以后怎么教训你。
几人随意说了几句,就在马场上奔驰。胤祥是个豪爽的人,一见宽广的马场,就热血沸腾起来,驾着马先行一步,在场子上狂奔。
胤礽见状眉毛一挑,算你小子识相。来到胤禛身旁,关心地问道,“四弟,怎么今儿个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
“没……只是想着府中弘昀那孩子又生病了……”胤禛在思着胤礽的反常,却不料突然被胤礽这么一问,便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弘昀确实经常生病。
弘昀?想不起那孩子的样子。不过一看胤禛那反应就知道在敷衍自个儿,也不恼。
见胤禛沉着一张脸,便转移话题,笑呵呵的说道,“要不咱们今天比试比试,看四弟的马术有没有退步?”
“退步倒没有,只是没长进。”胤禛冷清的声音响起,应和道,“那承蒙太子关照。”
胤礽挥了挥手中的鞭子,笑道,“四弟今天就别这么多礼了,今儿个咱们就做兄弟,像小时候那般,什么君君臣臣的先放一边儿。”
胤禛愣了一下,又恭敬地答了声是。
胤礽见胤禛谨慎小心的样子很是无奈,抬起鞭子,扬手一挥,朗声道,“四弟可准备好了?咱们开始了。”接着一鞭子打在胤禛的马背上,自己也驾着马跟上去。
两人在马场上奔驰,并驾齐驱,风一般地跑着,就像是随着那天际的余辉,永无止境地跑下去,一刻也不能停留。直到那天的尽头也还是不过瘾。
胤禛本是小心地稍稍地落后于胤礽,胤礽见状不喜,也故意落后半拍,硬要和胤禛并肩而行,反复几次,胤禛见胤礽似乎不喜他的作为,于是便放开,毫无顾忌地跑起来,这时胤礽脸上才露出微微笑意。只是胤禛心里没底,想着越发看不懂这太子二哥的作为了。
两人绕着马场奔跑了几圈,渐渐放慢速度,缓步而行。胤礽则是见机找话说,跟着胤禛套近乎,从朝廷说到家庭,从老子说到儿子,也不管胤禛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是自个儿兴奋着。想着若是天天能这样与胤禛说说话也是好的。
“太子二哥,四哥。”大老远地就听到胤祥的叫声。
胤礽一听胤祥的声音有些不喜,可等见着胤祥身后的那一大群人更加不高兴。想着今儿个他可只是叫了胤禛的,怎么一个个都赶来马场了?
“给太子殿下请安,四哥好。”因在外面,胤禩几个也没那么多礼,随意问了声好。
“今儿个什么风把你们也吹来了?”胤礽挑眉问道,不喜欢这个笑面虎八贤王。
不等胤禩说话,胤誐就大大咧咧的开口,“还不是明玉,嚷着要骑马,弄得咱哥儿几个都出来陪她溜达。”
一个穿鲜红骑装的小女孩不高兴道,“我只让姐姐和表哥陪我,什么时候叫你了,别乱说。”然后对着胤礽讪讪地笑笑。
“呵呵,这就是明尚额驸家的小格格?明慧,跟你小时候很像呢。”胤礽见着泼辣的小姑娘很是喜欢,笑着打趣。
“让太子二哥笑话了,那时明慧还小不懂事。”八福晋郭络罗氏想起小时候在宫中的作为,有些不好意思。接着横了一眼明玉。
明玉被姐姐瞪了眼,嘟着小嘴往胤禟身边靠了靠。
“既然大家都在,此刻天色也不早了,就一起回去吧。”胤禛一直沉默,看见太阳落了山才缓缓说道。
一起回去?胤礽不高兴了,本就叫你一个人来的,结果带个拖油瓶小十三,如今又碰到这么大一群不相干的人,还想着一起走啊?爷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那“温文尔雅”的八阿哥。
胤礽刚要出口反对,就见一个小厮跑过来,急忙道,“启禀太子殿下,索相在马场西边摔着了,如今动弹不得。”
“哦?怎么会这样?”胤礽吃惊,接着趁机说道,“八弟九弟十弟,还是你们先行一步,我和四弟去看看舅公。”转眼又见一旁的小灯泡胤祥,“十三,你和八弟他们一起走,待会儿宫门要下了钥匙。”
额……几人神情窘迫,这是什么理由?太子爷你难道就不回宫了?或者关了宫门你也能翻墙进去?
胤礽才不管几人的反应如何,直径拉着胤禛向马场西边奔驰过去。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给四阿哥请安。”索额图被一中年男子扶着。
“托合齐,这是怎么回事?本太子让你陪索相出来散散心,你是怎么办事的,如今让索相受这么严重的伤?”胤礽对着那个中年男子怒目而视。
“回太子爷,奴才……奴才也不知怎么回事?那马突然就发狂,怎么……怎么赶都停不下来,索相才从马上摔了下去。”托合齐战战兢兢地答道,自知今天死定了。
“哼,一派胡言。”胤礽皱眉,“何柱儿,去把今天负责喂马的太监给爷杖毙了,托合齐,你就自个去刑部领罚。”
胤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决定了这一群人的xi_ng命,胤禛看着微微蹙眉,迟疑道,“太子,这……恐怕不合适,臣弟想还是查清楚好,这事怕没这么简单。”
“四弟多虑了,这明显就是那太监在马的食物里放了东西,爷留他个全尸就算是仁慈了。”说着胤礽的神色黯了黯,“也不知道舅公这腿以后还能好不?”
胤禛见胤礽一脸伤心也不好说什么,朝廷上下都知道索额图对于皇太子的重要xi_ng,这么一下怕是要失去这个左右臂膀了,也不知对太子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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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被胤礽就这么轻易地揭过去了,杖毙了马场上的几个小太监,那个托合齐人还没到刑部,就得了病死了。经太医诊治,索额图的一只腿怕是要废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