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被握在手心里的细沙,即使再想挽留,却还是不留情地从指缝间消逝了。
从那一次有人来找鼬挑衅起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也许是被家里的长辈警告了,也许是知道自己不是鼬的对手,反正再也没有人因为止水的事情对鼬说三道四。
但是,还是有一些人望着鼬的眼神,却和看着杀人犯的眼神一样,那么冰冷、那么厌恶,好像鼬多么罪不可赦一样,佐助知道,这些眼神在鼬的心里划下了一道又一道无形的伤痕。
佐助把这些人的脸一一牢记在心里,这样的人不值得自己拯救,到时候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而那个无论是对于鼬、对于佐助、对于宇智波富岳、还是对于这个宇智波一族来说都非常重要的日子,就是明天了。
为了配He木叶
的灭族行动,宇智波富岳甚至主动把所有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宇智波族人全都召集了回来,因为用的是开宗族大会的名义,倒也没有引起木叶上层的注意和警惕。
晚上,鼬站在佐助的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张仍然很稚neng,却已经隐约可以看出未来那英俊的模子的小脸上,连眼里的勾玉什么时候出现了都没有注意到。
“原谅我,佐助。”
良久,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回*在卧室里,shen切的悲伤、压抑和痛苦,仿佛已经化为实质化把鼬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让他一向在佐助的面前温柔可敬的兄长形象*然无存。
一种被称为眼泪,从鼬记事起就已经从自己的生命中绝迹的ye体,缓缓地在鼬的眼底凝聚,但是鼬却连让它们流出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鼬就好像一只被缠在蛛网中的小虫子一样,怎么挣扎也挣不neng被吞食的命运,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而鼬比那些小虫子更加悲哀的是,他是落入蛛网中,自己选择了这一条_geng本就没有退路的绝路的。
第二天早晨,佐助和平时一样在吃完早饭之后背着书包准备去忍者学校上学。
看着坐在玄关那里什么都不知道,低着头系鞋带的佐助,鼬眼底流露出的悲哀和痛苦越来越shen,shen到佐助已经站起来望着他都没有注意到。
“哥哥,你怎么了?body不舒_fu?还是上次任务受了什么我没有察觉到的nei伤没有好?”
表面上佐助担忧地问着定定地看着自己,黑珍珠一般的眼眸里氤氲一片,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鼬,实际上对一切都清楚的佐助来说,他心底的痛苦其实也不比鼬少到哪里去。
一想到不久鼬就要背负着亲手杀死自己一族的罪恶_gan和恶名,佐助就觉得自己连对鼬绽开和以往一样的笑容都非常勉强。
幸好鼬也正好处在心神不宁之中,所以洞察力敏锐的他并没有注意到佐助的失常。
面对佐助的关心,鼬的zhui角和近七年来和佐助相处的每一天一样,勾起一个清淡却非常温柔的笑容:
“别把我想得那么柔弱A,佐助,我的body很好,也没有受任何伤,倒是你,现在还不走不会迟到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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