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若再有一次,当以叛国罪处置。”
大汉被这样有如实质的目光吓了一个激灵,讪讪地闭了zhui。
巴图蒙克没有再追究,他指着另一个人,依然用他那yin沉得可以吓哭孩子的声音命令道:“你说。”
那人也算有点胆识,迎着巴图蒙克的目光,不慌不忙地说道:“如今想要不费力气回到部落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最好先发制人,派遣使者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南安王身上。”
巴图蒙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边鞑靼人刚刚派遣了使者去推卸责任,而亲手策划这一切的南安王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大好的局势。这些袭击鞑靼部落的骑兵本来就是冯庭受南安王指示派兵假扮的,所以一办成此事,他们就派人密切关注了蒙古三部的局势。事情果然如南安王所料,向来直来直去的鞑靼人愤怒地袭击了相邻的朵颜卫,并且因为对巴图蒙克肆意出兵的不满,他们这次袭击_geng本就没有和远征在外的巴图蒙克商量。南安王自然抓住时机,把握好时间差,派遣了使者借由此事大力宣传鞑靼人的野心,挑起三方的矛盾,并游说他们与承顺帝He作,承诺给予他们保护。
且不说这边鞑靼使者到达后,发现对方是怎么和南安王的人把酒言欢的。贾环这段时间日子并不好过。
“你又来做什么?”贾环看着巴图蒙克一天比一天黑的脸色就不由得幸灾乐祸。他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毯子,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然后讥笑道:“鞑靼果然是要亡了吗?”
巴图蒙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笑道:“哼,看来你的地位也不怎么重要,南安王还不是不顾你的死活对付我们?”
贾环心中忐忑,这些天他被囚禁在这个不仅B仄还处处透风的蒙古包中,不见天日。而且周围看守的士兵似乎也变多了,看起来这段囚禁生涯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结果。在这段日子里,他已经思考了无数种逃跑办法,但又一一推翻,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仅靠他一个人想要逃走实在是太难了。所以他还是心中满怀希望地等待南安王甚至是墨濂的营救,只是今天听了巴图蒙克的话,他不太确定了。虽然对方也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是贾环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放弃了,只是面上没有丝毫表现罢了。
“既然是没有价值的人**”巴图蒙克充满恶意地瞟了贾环一眼,然后闭口不言了。
贾环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大病未愈而_gan到寒冷,还是纯粹因为这种眼神。在巴图蒙克走后,他才颓然地倒在铺中,每当这时,他就无比想念军营的兄弟们还有远在京城的墨濂。这些天的j神紧绷,加上身上一直没有愈He的伤口,让他已经接近极限。贾环摩挲着贴在x_io_ng前温热的白玉,闭上眼,想象着自己回到京城的场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安we_i。
墨濂此时正看着手中的线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旋即笔走龙蛇,写下了一道道指令,朗声让人加急送到南安王手中。等到所有人都退下的时候,他才止不住微笑,心中坚定道:“环儿,一定要等着!”
就在巴图蒙克威胁贾环的第二天,贾环明显_gan觉到了鞑靼营nei气氛的紧张。哪怕是他被囚禁在室nei,也能听到外面士兵集He的脚步声伴着马蹄杂乱的声音,时不时夹杂着喊叫训斥。贾环*在角落,细细分辨这些声音,他隐约能_gan觉出今夜也许就是最好的时机。
贾环还似往常一样,安静地躺在铺上,他在积攒体力,只等着在恰当的时候给出最致命的一击。他用冰凉的手握着白玉,这是最近才养成的习惯,似乎只要握紧了这个,他就有无尽的力量和勇气。
贾环想的并没有错,巴图蒙克在接到了使者被扣留的消息之后大发雷霆,但大势已去,他只能迅速将军队撤回鞑靼,以防四面受敌全军覆没。只是他十分不
甘,他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在局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却急转直下,最终因为种种意外而狼狈逃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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