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林澜要怎么让薛烽承认他这个助手,目前最急需解决的问题是,他该去哪里?回别墅继续面对薛烽那张嘲讽脸?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自己的宿舍整理出来留个退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林澜凄凉地站在大马路边儿吹着冷风,哀叹人生命运多舛。
这时,一辆汽车缓缓行驶到他的身旁停了下来,神出鬼没的管家albert在林澜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可惜这个世界上虽然有个词叫雪中送炭,但同样有个词叫雪上加霜。albert从后备箱中提出一个大号行李箱:“林先生,主人让我把您的行李交给您。”
林澜的脸一下子全黑了,这算什么?他竟然被薛烽赶、出、门?!这简直是太过冷酷太过无情太过无理取闹!他木木地接过行李,albert向他微一躬身,然后毫不迟疑地开着车绝尘而去。
怎么办,这回真的无处可去了!
午夜。
“小林子小林子小林子朕的葵花籽呢?!”鹦鹉king在别墅里四处乱飞,独特的太监嗓响彻楼上楼下,听得人心烦气躁。当king第三次飞过壁炉时,薛烽面无表情地打开打火机,蓝色火焰窜上半空,正好点燃了king的尾羽。
“嘎!救命!朕的屁gu着火了!”king惊慌失措地一头栽进一旁的咖啡壶,却由于体型过大,后半截body怎么也塞不Jin_qu,双爪扒拉着壶沿无助地乱蹬,任由火苗欢快地在他翘起的尾巴上跳跃。
“我说过,他走了。”薛烽慢腾腾地端起手边的咖啡杯,将里面的咖啡对准鹦鹉的屁gu一浇,火焰“嗞”一声熄灭了。“albert,咖啡。”
king好不容易从咖啡壶里挣扎出来,漂亮的白色羽毛全部*透。被迫呛了好几口咖啡的他打了个嗝,不顾自己狼狈的形象追问:“小林子什么时候回来?朕想念他的葵花籽!”
原本打算直接回答“他再也不会回来”的薛烽话到zhui边不知为何改了口:“谁知道。”
“嘎?这么大的人还学小屁孩离家出走!等他回来朕要好好嘲笑他!”king抖了抖羽毛,把咖啡渍甩得到处都是,看到a
lbert拿起抹布去擦的时候才如梦初醒,唰啦一下飞到壁炉边面壁,假装坏事不是他干的。
林澜还会回来?薛烽紧抿着唇,眼睛盯着报纸发呆。albert尽职地提醒:“主人,您的报纸拿反了。”
薛烽啪地用力He上报纸起身走向二楼的主卧:“albert,你把客厅重新收拾一下,记住,一尘不染。”接着他嫌弃地扫过那只咖啡鹦鹉,“还有,顺便将king也收拾收拾,他太脏了。”
“是的,主人。”管家任劳任怨地上前一把抓住鹦鹉,任凭鹦鹉怎么挣扎都挣不neng面瘫脸的掌心。
king被吓得语无伦次地尖叫,头上的黄色羽冠像扇子一样竖了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葵花:“嘎!朕自己洗朕自己洗!救命!快来人救驾救驾!有刺客!小林子快来救驾!小林子——”
“堵上他的zhui。”薛烽眯起眼命令。管家一把掐住鹦鹉的脖颈,king顿时翻了白眼再没声响。
目送着主人走上楼,albert倒提着鹦鹉走进厨_F_放到水龙头下冲洗。king此时显得特别乖巧,瑟瑟发抖地任由管家为所y_u为(有什么不对?)。albert动作利落地搓着羽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将林先生接回来?”king倏地整个身躯都僵硬了,嘤嘤嘤,救命朕快挂了,小林子你在哪里**
林澜在哪里?此时林澜正站在“一间酒吧”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T酒师极力跟他拉交情:“哎呦兄弟,之前我真不知道你是老板的朋友,多有得罪你可别见怪A!”
“吾为神真的是你们老板?他多大了?”林澜略有迟疑,对方的确说过如果没地方住可以来这里找他,“他是gay?”
“应该不是,至少以我阅gay无数的眼光来看不像。”T酒师似乎很喜欢八卦,mo着下巴分析道,“老板好像只有25吧?挺年轻的,是个富二代,据说叛逆期时因为不想总是听他父亲的摆布,就自己用零花钱开了这家在当时算是非常另类的gay吧,以此示威。不过毕竟只是赌气之作,他对这个酒吧并不上心,很少露面打理。但由于‘一间酒吧’是q市最早出现的gay吧之一,知名度在圈nei很高,也就一直没倒闭。”
林澜莫名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只能暂时住这里了。做出决定后,T酒师殷勤地帮林澜拖行李,带着他走进酒吧。林澜敏锐地发现了不同:“怎么都是nv人?”场中全是浓妆Yan抹的nv人,有的人看见林澜还会出言T戏几句,有的则是捂着zhui偷笑。那些目光让林澜很不舒_f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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