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几个人发现这条甬道首尾相接竟是个八字形,其中有很多分岔,规模好像很大,而交叉的地方有一扇覆盖着古怪绿釉花纹的门。釉是玻璃质薄层,用长石、高岭土和化工原料按一定比例配He经过研磨制成釉浆,施于坯体表面,经一定温度煅烧而成,不容易被尘土腥秽侵蚀。
胖子走上前,推了推那扇门,门没反应,他退后一步,指着门说:“芝麻开门。”
吴邪把胖子拉回来,心说要不要这么搞笑,芝麻开门又不是万能钥匙。
“我*,这么大的釉陶门。”胖子扭头对吴邪说:“我们把它砸了吧。”
釉陶是表面施釉的瓷器,开始时只施绿、褐黄等单色釉,后来出现黄、绿、酱红、褐色的复色釉,都是用来保护瓷胎,也是因为美观。最早可追溯到西汉,由西域传来,最富盛名的应该是唐三彩。
“啧啧,这里要是青铜门我还好想点。”胖子mo了mo上面的花纹,“你们说背后是什么?”
吴邪还没说话,黑眼镜先开口了,“我觉得还是不要动这门,继续走一段,实在没办
法再回来。”
吴邪跟解雨臣交换了意见,一致认为黑眼镜说得有道理。可胖子偏偏认为门背后有好东西,说不定有什么了不起的发现。
“胖爷,”谢雨臣看着胖子,“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你说它是四、五千年的群葬,可是除了彩陶的碎片,我们没看到任何证据证明它来自那么久之前,再看这青铜壁,使用青铜是夏之后的事情,这个地方属于新石器时代,而釉是西汉才大面积开始使用**我知识有限,实在解释不来。”
“得得得,我不砸,行了吧?”胖子把手收回来,“门后面说不定关着几千年前的nv粽子,看上胖爷我,把胖爷捉去当粽王就糟了。”
吴邪说:“你这体积,怕是要把nv粽子吃穷了。”
于是几个人统一了思想,决定继续往前走。王盟还是走在最后,其他人离这门至少三米远,他才刚刚走过门前。
忽然,王盟喊了一声,“老板,门开了!”吴邪连忙回头,解雨臣和黑眼镜也转过身来。
那门的绿釉花纹变成了蓝色,门户大开,里面黑乎乎,冒出烟雾一样的东西。
“看来里面装了烟雾机,nv粽子需要舞台效果才能闪亮登场。”黑眼镜瞥了眼胖子。
吴邪咳嗽几声,后来发现这烟雾的味道并不_C_J_人,他完全是神经xi_ng反应。
这时,未等他们有时间警惕,门里突然sh_e出刺目的白光,几个人一下子眼前全黑,吴邪叫道,“别看!捂住眼睛!”这光令他想起月下沙漠响起枪声时,让日本人鬼哭神嚎的白色光芒。
再醒来时,他们已在外面。
王盟离门最近,所以眼睛伤得最重,红红的,不停流泪。吴邪闭着眼睛扶住王盟,解雨臣和胖子也四目紧闭,只有黑眼镜安然无恙,把自己包里的卫星电话拿出来求救。很快,解雨臣留在沙漠边缘的救援队来了。上车前,胖子一边流泪一边搭住黑眼镜的肩膀,“下次出门我也找副墨镜。”
黑眼镜一乐,拍掉胖子的手,“千金难买早知道。”
谁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出来的,反正醒了就在外面。黑眼镜叫人向下挖了十几米的沙子,没有发现那个奇怪的群葬墓*。
“也许跟那个海子一样,是会移动的。”解雨臣靠着椅背说。
吴邪歪着脑袋,晕晕乎乎,心里说不上什么_gan觉,就是挺闷。车行一路,他不停摩挲匕首上的麒麟,眼前浮现出星空之下小闷油瓶随他看向麒麟座时的认真表情。
几个人在医院呆了两天,很幸运,那束强光只持续了半秒钟,眼睛无碍。回到北京解宅后,吴邪给了王盟一张支票,叫他不用回杭州,直接飞往香港找张海客。张海客当年给吴邪留了个电话,随后两人没有联系。
黑眼镜对沙漠里的事情颇为在意,所以找解雨臣借了人马,继续留在巴东吉林沙漠。
胖子去江苏与安徽交界处的马坝镇看看当年的蝎子墓,说是墓,其实是座陷在烂泥里的古城,里面死了无数张家人,也算是墓。
“你给所有人都分派了事情,那你干什么呢?”坐在自己的书_F_里,谢雨臣泡了壶茶,笑着问旁边的吴邪。
吴邪跟着笑,只不过是苦笑,“小花,你不厚道,明知我这次回家凶多吉少,还在这里笑话我。”
解雨臣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这几年辛苦你了,那胖爷也够朋友,自己光棍一条还帮着你东奔西走。我把蝎子的事情对他说了,他坚持要亲自去查。”
“蝎子到底是什么?”吴邪问。
解雨臣一脸神秘的表情,似乎很向往,同时又很疑惑。“不知你听过一种说法没,有人坚持我国的夏朝其实是古代埃及的法老王朝,而更远之前的轩辕黄帝其实是埃及法老。”
“放屁!”吴邪马上骂了一句,
然后说:“小花,我不是说你放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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