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的体质似乎比较特殊,那些年,闷油瓶无论受了多严重的伤都能挺过来。吴邪想,现在他所看到的事情,是不是闷油瓶曾经经历过的,如果是,那么自己又是怎样一种存在呢?难道没有蝴蝶效应?如果闷油瓶见过他,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时不认识他?如果他认识闷油瓶,为什么他也没认出闷油瓶?看着眉头越拧越紧的闷油瓶,吴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想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闷油瓶很痛苦,因为他不但发抖,还咬住自己的zhui唇。这时的闷油瓶仅是个孩子,body自然没有成年后强壮,而且看他单薄瘦弱的身躯,应该是这几个月在外面漂泊,没好好休息,营养跟不上的结果,这年月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闹饥荒,怎么能和现代的安逸生活相比较。
吴邪开始急了,他发现闷油瓶慢慢蜷起body,zhui唇变得乌青,貌似很冷的样子。“小哥。”吴邪又mo了mo闷油瓶的额头,温度比刚才还要高。“哎**”他叹了口气,起身抓起旁边的柴火扔进燃烧的火堆,开始寻找药品。药是有,瓶瓶罐罐,却是普通的金疮药和跌打药酒,当然,就算有别的,吴邪也认不出来。“我是不是应该把《本草纲目》都认熟了再来民国才好,也许能挖点草药消炎。”他苦笑。看到闷油瓶蜷在一堆毛皮里还那么冷的样子,他干脆挪过去,小心翼翼把闷油瓶抱进怀里,盖上毛皮,生怕压到伤口。
有了人的温暖,闷油瓶拧紧的双眉有一丝舒展,脸贴着吴邪的x_io_ng膛,像个纸娃娃。为什么说是纸娃娃呢?因为吴邪觉得他真够轻。
“小哥。你是不是已经练了几年*骨功,你看你的body还是这么软。”
没回应。
吴邪自嘲地笑了笑,自言自语是个什么毛病,人都昏迷了,还能真应你几声不成?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吴邪等到闷油瓶的body稍微回暖,烧了锅开水,用布给帮他擦了擦body,又解开他的绷带替他上药,然后换上新的绷带。此时此刻,除了指望闷油瓶自己的药,还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切做完,转眼就是中午。吴邪替闷油瓶捂紧毛皮的边角,出门重新打了锅水,把吊在檐下的野味扔进锅里煮,吃了顿没滋味的饭。然后去外面抱进一大捆柴火,天色再晚点,他就不方便出去了。南岭坡说起来还在山里,就一座孤零零的木屋,晚上蹦出几只虎视眈眈的猛兽也不是不可能。
人一吃饱就想睡觉。吴邪*进闷油瓶的毛皮堆,发现这孩子的zhui唇又变得乌青,看来发病还一阵一阵,就是不让人消停。吴邪想了想,把自己和闷油
瓶的上_yi都neng掉,光着膀子,把后者抱进怀里。
闷油瓶的皮肤很烫,吴邪_gan觉活像搂了只蒸虾。大概真的很冷,吴邪抱住闷油瓶后,闷油瓶竟然往吴邪怀里靠了靠。吴邪发了会儿呆,火堆的温度隔着毛皮传过来,毛皮的绒毛暖和得叫人只想闭眼。吴邪睡过去,睡了将近四个小时。
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外面不仅狂风大作,好像还飘起雪花。
这个猎户的木屋完全是木头搭得简易_F_屋,有的地方漏风,吹得火堆中的火焰左右摇摆。吴邪没办法,塞了块毛皮到缝隙里,风才小了些。闷油瓶还是没醒,烧也没退,病况不比中午好。
吴邪倒了碗水,托起闷油瓶的后脑勺想喂点水给他喝,没想到这行为十分奏效,喝了水,闷油瓶居然微微张开了眼睛。
“好些没有?还喝吗?”吴邪轻声问道,那语气同他小时候**哄吃药时一个样。
闷油瓶愣了下,因为刚醒,目光尚有些呆滞,他看看吴邪,又看看吴邪手里端的那只碗,没说话。
“如你所见,我没走。”吴邪嘿嘿地笑,“你的药不起作用,伤口_gan染,我要是不在,你连生火都成问题。”
“我没事。”闷油瓶说。
是A,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你有事的话,我怎么会遇见总是望着天空的你。吴邪腹谤。
吴邪把碗搁在一边,自己裹了块毛皮,见闷油瓶没有继续睡觉的意思,就坐着跟他聊天。
“现在还难受吗?”
闷油瓶平躺着,只有脸微微侧向火堆,目光恢复以往的清明。
“吃东西吗?”
“不用。”闷油瓶回答。
“你的肩膀是怎么伤的?”吴邪问。
“**”
“你经常这样受伤吗?”
“嗯。”
“受伤之后呢?”
“睡觉。”
“怎么睡?”
“**”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