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正肯定是能躲过去的。可是昨儿个他才能折腾了一番,身子正不舒爽的很,况且被子底下也是*身光l_uo的,很不好动作。昨见就要被刺个透心儿凉时,那一旁儿的窗户处却被猛得窜进来的人给捅了个破。
那人眼见着情况危急,也顾不上那许多,把手上的长剑一扔,正好的把福豆的手给划了一道极长极shen的伤口。
福喜吃痛,手上一软,再也执不住那匕首,正好被雍正的手一推,便向后倒去。
那人眼见着危机解除,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疏忽,快走几步捡起了剑,又一挥抵到了福喜的脖子上,这才有了心情请罪:“属下来迟,请督主降罪。”
“鲁子你来的正好,又何罪之有。”雍正并不怪罪,只是转头看向窗口处,见又有好几个人已是立在了窗前,便索xi_ng把他们也招呼了进来。“鲁子,你让他们把人给押到牢里去,别让他死了,好生的‘问问’,是谁让他来对付我的。”
“是。”谭鲁子应了一声,让人把福喜给押走之后,拾起了那本儿奏折,又给雍正递了过来。
雍正接过,细细的看了一遍奏折上所写,这才明白昨儿个朱佑樘的失常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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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一章
话说,朱佑樘下了朝,却猛得听说雍正被人行刺,差点儿就要沦为冤鬼,不禁大骇。虽又有人来报说雍正并无大碍,却仍不放心,也顾不得要换身常_fu,只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便让人备了车,直往那西厂而去。
倒不是朱佑樘不想从密道处去西厂,但他也还有点理智,知道若雍正有事,此时身边儿必是围满了人。到时候自己从密道处去,不能轻易从密道处出去倒也罢了,不能亲眼看到雍正安好方是大事。
那_fu侍的蒋宗向来是个知事儿的,眼见着陛下穿着龙袍就往西厂赶,自不可能让朱佑樘就在西厂门口众目睽睽之下走Jin_qu的。便忙让人取一件儿披风来,自己便先跟着陛下走了。
因着取披风的侍卫骑的马,倒比马车快些,当马车到时,他已是恭候着了。急急忙忙的递了披风进马车里。
朱佑樘由着蒋宗帮自己披上披风,把底下的龙袍掩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着急忙慌的进了西厂,直奔雍正所在的地方。
在里头的雍正听说朱佑樘来了,虽两人素有情份,但在人前也不敢造次,忙收拾了一下,到门口处接驾。
朱佑樘一起院门,见雍正好好的站在那儿,不由得松了口气。但也担心会不会是伤在看不见的地方,便忙不迭的问道:“听说你今早上遭遇了刺客?可怎么样了?有伤到哪儿吗?可请过太医看过吗?”
见朱佑樘这般担心,雍正竟是笑了:“你一叠声的问起话来,可叫我先答哪一个呢。”
朱佑樘却是恼了,“可见你是个没良心的,若非是你,我哪时用如此着急呢。你且快答了我吧,否则我怎么也安心不下来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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