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圣诞节的临近,城堡里的气氛越发热烈起来。礼堂中课室里,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一有时间就聚在一起讨论着圣诞舞会的事。学生中甚至出现了圣诞舞团俱乐部之类的社团组织,方便不懂跳舞的或对自己的舞技不满意的同学能够向其他同学请教学习。nv孩儿们试图用尽一切方法让自己在那一天看起来美Yan动人,而男孩儿们则想着美味的圣诞大餐以及,如何成功邀请到漂亮的nv孩儿做自己的舞伴。
德拉科对这其中任何一项都不_gan兴趣,整个十二月,他竟然一反常态地低T——上课,学习,安静地待在寝室里。除了与斯莱特林一些学生的正常交流,他几乎把剩下的时间全用于翻阅海德勒斯为他计划好的需要阅读的书籍——不用怀疑,这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事实上,很难说两个从各方面来说都相差甚远的男孩是怎样相处的,又到底——是谁,影响了谁。
圣诞来临前的一个星期,许多学生已经完全没有了上课的热情。在一些课堂纪律比较宽松的课上,比如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教授们基本默许了学生们集体犯懒的实质xi_ng罢课行为。这样一来,德拉科似乎多出了好些空余时间来做自己的事。于是,两个男孩一商量,开始用这些时间学习一些其他的咒语。虽然没有密室练习来得有效率,但看起来学习效果似
乎也不坏。德拉科在圣诞节前一天完全掌握了粉碎咒,这样一来,他就已经学会了三个咒语,包括撕裂咒和昏迷咒。
咒语学习上的顺利带来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圣诞节那天。清晨,当德拉科醒来的时候,床边一如往年,已经堆起了小山一般的圣诞礼物。他披了一件羊毛斗蓬,拉过桌旁的扶手椅坐下,慢条斯理地一个个拆起了包裹。说实在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收圣诞礼物时已经没有了小时候的那份xing_fen与惊喜。礼物每年都送,大多时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德拉科甚至对拆开包裹都有些厌倦。
过了些时候,海德勒斯醒了。他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迷茫地望着德拉科。
“醒了?”德拉科挑高眉说道,一边又拆了一个包裹。看了眼拆出来的东西,没有多思考就丢到了一旁——又是那一类毫无新意的东西。
“我睡着了?可是怎么会**”海德勒斯的眼神更迷茫了。他是不需要睡觉的,怎么会——睡着了?
“显而易见的事实,”德拉科慢吞吞地说着,又伸手拿了一个包裹,“至于为什么**睡觉难道不是最正常的事吗?”
“可是在我身上,这就不正常了,是吗?”
德拉科抬头看了眼迷迷糊糊的小男孩,无所谓地说道:“也许你就应该是两年睡一觉,或者三年睡一觉的,是不是?”
海德勒斯轻轻皱起眉,随即放弃了思考——他的问题已经够多了,这个情况真算不上什么。于是他起身下了床,拉过哈默的那张扶手椅坐到了窗前,沉默地盯着外面幽绿的湖水。
德拉科终于丢掉最后一个拆了一半的包裹,轻哼一声进了浴室。不多会儿,他走出浴室到_yi橱前换上了长袍,几步走到窗旁拉起海德勒斯就往寝室外走去,把小男孩吓了好大一跳。
“干什么德拉科**A呀,我还没隐形**”海德勒斯慌慌张张地说道。
“今天是圣诞节,也许应该带你出去溜溜,是不是?至于隐形——”德拉科坏笑着,“让那东西见鬼去吧——”
事实上,他们是不能够让隐形这种东西去见鬼的——只要他们还想安稳地度过这个圣诞。在礼堂吃完了早餐,他们开始在城堡里溜哒,克拉布和高尔照旧抱了一堆的食物。
“瞧这些东西,”德拉科看着城堡里的装饰,讥讽地说道:“典型的邓不利多品味,是不是?”
克拉布和高尔边点头,边往zhui里塞着小蛋糕。
这时,两个三年级的赫奇帕奇nv生笑着出现在拐角,看到几人,神色不安地从他们身旁小心翼翼地绕过,而后迅速跑走了。
德拉科轻蔑地哼了一声,低声说了句:“泥巴种。”
克拉布和高尔看看德拉科,又对视一眼,确定德拉科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就又继续吃了起来。
德拉科看了看两个人,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走!”
他们出了城堡,向积了厚厚白雪的场地上走去。靴子踏在雪地上,发出嚓嚓的声响,很快,他们身后就留下了一串混乱的、shenshen的脚印。
湖上已经结了厚厚的冰,有许多学生正在冰上玩耍。偶尔有些人摔得狠了,其他人就一起发出哄笑声,快乐的气氛在场地上弥漫着。
德拉科走上湖面蹲□来,伸出D着厚棉手tao的手,在冰层上方擦了擦,浅浅一层雪被拂开,但是因为冰结得太厚,湖下的东西依旧显得十分模糊。克拉布和高尔不明所以地也跟着蹲下来,两个大块头的身影正好将光线挡住,刚刚还能模糊看到鱼群游动的德拉科一时间只看见黑漆漆一片的湖水。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
忽然,德拉科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坏笑着抽出魔杖,指着刚刚那块冰面念了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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