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才发现白公子是个妙人。话说回来,白大夫也非常人,你没发现他们言行举止
和常人大不一样吗?”令狐冲道。
林平之当然发觉了。白大夫和他的儿子说话常常冒出一些古古怪怪的词,父子之间的相处和平常人
家大为不同,还有一些别的方面,连白大夫的Q子,那位很少接触的白夫人也和一般村妇不同。不过大
凡有些真本事的人都会有些奇怪地方,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和介不介意阿姐的过去有什么关系?”再古怪的人也是人,是人就会在乎世俗观念天理
伦常。
“或许有关系或许没关系。”令狐冲说了和没说一样。
林平之皱起了眉头。
“我觉得应该让林姑娘和白清源谈谈,就算白清源介意,林姑娘去了福州,他们以后见不着,也没
关系不是。”令狐冲道。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世上的种种,试过之后方不会有留有遗憾,否则过后难免郁郁长叹。
32无言
“别担心她,过些日子,我们可以来看她的。”令狐冲见林平之频频回头望着杭州城门的方向,忍不住安we_i道。
城门已经看不见了,更别说站在城门送别的林婉夫妇。
“我才没有担心**”林平之zhui硬,“我是担心你的任大小姐反悔派队人马来追杀我们才对。”zhui快说了这话,林平之立刻就后悔了。
令狐冲却没有生气,只是严肃道:“盈盈对我恩重如山,我负她良多**以后,别拿她来开玩笑。”
林平之心中不虞,绞着手里的缰绳,一言不发。
令狐冲心中叹气,握住林平之的双手:“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应该懂的**”
应该懂什么?
林平之很想尖叫,他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可是他不能,只能将手中的缰绳紧紧拽住,尽量忽略覆盖在自己手上的温度。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最初的坚定和执拗,竟然全变成了迷茫。
他又想起了自己偷听到的。
林婉要待嫁,若是和他们去福州那就太久了,难得白大夫家如此开明,并不介意林婉的过去,白清源又厚着脸皮表示自己中馈空虚已久,林平之也小人之心的怕夜长梦多,干脆就决定办完林婉的婚事再去福州。
于是一群人不可避免的还是进了杭州城。
所以再见任盈盈,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那天晚上他和令狐冲是被琴声唤醒的。那琴声并不陌生,时而激昂,时而呜咽,时而如清泉细流,时而如沧海巨*。他曾经在洛阳绿竹巷听过。那是他对令狐冲误会开始的地方,曲子很美,所以印象格外shen刻。
只是这个夜里,没有箫声相伴,琴声显得格外凄清孤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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