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达利扔掉的童话书,那时我还为那里面的一个故事——海的nv儿——惊叹不已。当时我还太小,对“每走一步路都像走在刀尖上”没什么具体概念,只是单纯觉得小公主非常勇敢,但是现在,我是真心为那个小公主的耐痛能力_gan到敬佩**
在父亲差不多恢复正常之后,他帮我把断掉的骨头接上了——至少从外观上看它们工作正常——然后要求我和他一起回大厅先把晚饭吃完。至于舞会?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跳起来么?准确的说,我整个人都是靠魔咒撑站起来的——对,就像木偶一样。即使是魔法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完善的治好粉碎xi_ng骨折,在治疗之后我的手脚完全麻木,不是像二年级那种骨头被抽T的麻,而是疼到极致导致神经超负荷反而能够忍受疼痛的麻木。
尼玛!每走一步路都像走在刀尖上**我真觉得自己像个英雄。不同的是人家海的nv儿好歹是为了她的王子她的爱情,我却是为了拉拢那伙一脑子风花雪月的年轻贵族。
何其悲催。
晚饭吃得很不顺畅。一方面,我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僵硬,拿着能当凶器的餐刀却连块牛排都切不
断,还好几次没拿稳差点掉到地上;另一方面,坐在我的对面、父亲身边的贝坦小姐总是试图xi引父亲的注意力,甚至还异常做作的对“小殿下的礼仪老师到底是谁?”这个问题表示了讶异。
莱斯特兰奇夫妇在我身边小动作连连——贝拉积极的想要给金发草包添乱,甚至顾不上鄙视我的失礼,鲁道夫斯不得不一次次阻止他出格的Xi妇儿干出什么荒唐事。而贝坦旁边坐着的是卢修斯·马尔福,我确信德拉科就我和父亲的关系给这只老狐狸暗示过什么,因为他显然在试图远离那位美丽的小姐,紧张得同样忘了鄙视我的失礼——要知道那才是我所知道的他正常的对待我的方式。
晚饭暗流汹涌而又和谐欢乐的进行着。
我再次尝试把我的叉子ca|进用魔法切碎的r渣里**成功了!**希望不要送进鼻子里**哦不,事与愿违**再一次**
突然,一种古怪的_gan觉让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这很奇怪**虽然气氛万分和谐,父亲也就在我身边,但我就是觉得危险**战争时期我的预_gan救了我很多次,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丢了叉子,就地一倒——我的body条件不允许我快速做出倒下之外的任何动作——在这期间时间突然变得奇慢无比。
我能看见贝拉终于对我的出格举动投来不满的一瞥,所有人都注意到我极度难看的往地上摔去**但是几乎只有半秒
钟,人们的注意力就都转移了,一道鲜Yan的绿光贴着我的椅子打过去,击中了远些的地方的一个蛇形装饰,我和那个装饰品的落地声几乎同时响起**
“AAAAA!!!!!”
nv人的尖叫声异常刺耳。
但那已经不管我的事了。疼痛铺天盖地而来,我双眼发黑,即使我瞪大眼睛也抵挡不住黑暗不可阻挡的降临,我神奇的听见耳朵里响起万重He奏,轰隆轰隆,就像一千只龙在唱狂想曲。灵魂似乎离体而去,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我不能说我睡着了,但也算不上清醒,我只是**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而已。对,就是这样,因为这种情况太危险,即使我很想睡觉,我仍没敢放松最后一丝警惕陷入昏迷。所以——谢天谢地,现在,虽然body重达千斤,看不见也听不到,但我好歹还算醒着。
醒着就代表能够想办法自救。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父亲和其他人在干什么,我只知道,真的有人打算对付我,而我现在必须起来。我试图挪动我的手指,拼尽全力却像是身陷噩梦无法自拔,_geng本无法控制自己的body。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也好**当我再次制图移动时,一阵可怕的剧痛传来,就像有人把我的手臂再次砸碎。
我只能无声尖叫。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疼?是我动了的原因,还是我正在被人挟持?我试图听清外界都有些什么声音,但徒劳无功,反而是另一只手也接着巨疼起来——这种几乎像是被碾碎的痛觉让我以为我的手已完全废掉。
我_gan到shenshen的绝望。
我肯定被抓住了**一定是被抓住了**他们要折磨我**
我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不是死定了吗?
不,不能就这么放弃**那些年的战争都没能杀死我,今天我也一定能活下去**但是我还能干什么?梅林,斯莱特林,上帝,撒旦**随便谁,谁告诉我怎么才能neng离现在的困境?
仿佛顺应我的祈祷,我的body突然
恢复了掌控——至少是_gan觉上已经恢复掌控,同时我的魔法以我能_gan觉得到的速度往四周散开——我勉强睁开眼睛,这个过程几乎持续了一万年——我正在从谁的身上滑落——我看见一双鲜Yan到刺眼的红眼睛惊慌的瞪着我同时远离我——危险的_gan觉让我再次颤抖,我的魔法不受控制的向外迸发,就像气体从一个漏气的气球里喷出一样,同时我继续往下倒去——绿光从父亲身后袭来——再次申明,我现在看到的东西速度真的都慢了几十倍,就像我每次抓住飞贼的瞬间那样——我的魔法自发
的往他的方向飞去,虽然我无法控制,但我明白它们是想同时保护他——绿光被阻挡了——但是差不多同一时刻,一道可怕的红光从他的魔杖里飞出,向我飞来——我讶异的看着他,重重倒到地上,伴随着他咒语击中我body的强大力量,再次陷入昏迷**
我记得我最后想的是,他怎么能对我举起魔杖?
疼。
没有光线也没有声音,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这比钻心剜骨更厉害,虽然不持续所以不至于致疯,却足够让我想要用死亡作为终结疼痛的代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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