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暗暗幻想过的家,两个相爱的人,收养几个孩子,郊区木屋,养着宠物的家**
洛基心痛得x_io_ng腔都在跟着痛疼,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他觉得自己曾经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却又为了那些他所坚持的东西而放弃了。
没有人告诉过他,人生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你为了得到一部分就必须放弃一部分。
自尊心何其重要,何其纯洁,何其肮脏。洛基望着墓园左侧的小山丘,他M_亲与他的老师都葬在那里。
他们都无法回答此时此刻洛基的心中所想。
得到幸福的方法究竟是妥协还是坚持?
回到家的时候,洛基浑身上下都被雪打得*透了。他不知道自己把伞遗忘在了何处,一个连幸福都能搞丢的人,把任何东西搞丢都有可能。
莎莎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惊讶地叫了起来,因为艾米莉要照顾洛基的父亲,所以莎莎就像小大人一样照顾着他。
她给他煮蜂蜜姜茶,为他找睡_yi,甚至还用不要的玻璃瓶子给他做了一个暖手瓶。
她很聪明地没有去问为什么托尔哥哥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她只是在确认洛基终于一身干爽地躺在_On the bed_昏昏y_u睡时,给他送了一个晚安吻。
洛基在第二天开始生病,他_gan冒了,病得晕头晕脑,圣诞节的时候,是莎莎将那株小小的塑料圣诞树放在他的床头,两个人就着那廉价的彩灯静静地度过了一晚。
莎莎送给他的礼物是一张手工绘制的圣诞卡片,看得出来是仓促赶制的,上面的祝福语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祝你幸福”。
“其实我之前做了一张很漂亮的,不过
,好像用不上了**”莎莎非常介意地解释道,“你不会生气吧。”
洛基非常虚弱地摇摇头,他一直在睡,好像这是能让他活过来的惟一的方法。
圣诞过后,洛基收到了托尔请人送来的属于他的东西,护照、现金、他的行李等等。来人还带来了一份资产让渡协议,是有关于洛基供职的那间会计师事务所的。
“这是什么意思?”洛基有些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不清楚,但是老板的原话就是‘如果你不想收下,我就当你还要和我纠缠不清,你打算回头是吗?’。”来人不是简,是一个洛基从没见过的人。
也许打发前床伴这种事情已经不用出动像简这种级别的员工了吧。
洛基很想拒绝,但是,他最终还是抱着复杂的心情签下了这份协议。他很害怕让托尔知道,其实他那天回头了,其实他也曾软弱到下j_ia_n的地步!
他只好选择像托尔的每一任前床伴一样,乖乖收下这份价值不菲的分手礼物。
离开克兰福德的时候,莎莎与艾米莉都去了机场送他。
在临入安检的那一刻,莎莎将一个信封塞进了他的大_yi口袋,“我希望你将来可以用得上。”她微笑着说道。
洛基在飞机上打开了那份礼物,显然,这原本是莎莎要送给他或者他与托尔共同的礼物,一张由莎莎j心绘制的婚礼邀请卡。
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人长着黑色头发与绿色眼睛,而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是金色头发与蓝眼睛,莎莎的画技只不过是卡通画级别,但是她也j心地为他们画上了玫瑰花的背景,高达九层的婚礼蛋糕,她甚至还画了自己,正站在洛基身后帮他捧着花束。
洛基一遍一遍地用手指轻轻地描绘着这些细稚但又j美的图案。
上面还写着祝福的话语:“我们是最幸福的一对。”
洛基坐的是经济舱,还好他幸运地得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可以令他在旅途之中一直用毯 子包裹着自己,免得自己那红肿的眼角与ch_ao*的脸颊显得那样失态。
洛基在回到纽约后第二天就开始复职上班,对外的解释是他在国外旅行时遇到了车祸。他依然做着普通会计师的工作。
他虽然是这间会计师事务所的所有者,但是他并不打算变成经营者。一切维持原状就好了。不过令人_gan到可笑的是,虽然经济大环境很不景气,这间主打破产清算业务的会计事务所居然生意兴隆。
他和从前惟一不同是他银行卡里收入开始大幅度提升,每一个月事务所的收益都会分毫不少地jin_ru到他的帐户。而他的同事们居然还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洛基并没有什么花钱的y_u望,而他可以得知托尔行踪的方法就是购买财经杂志和翻看富豪八卦周刊。
他在杂志上得知,托尔的投资方向现在主打是清洁能源,他最新成立了一个救助家暴儿童与少年和帮助流落街头的青少年回到学校的基金会,他正在被家庭催B着结婚,他开始和好莱坞某nv星约会然后又分手之类的消息。
洛基专门找了一个本子,将每一个他可以看到的有关托尔的新闻剪下来。
在临睡前,他都会去翻看着这个越来越厚的本子,托尔在那个本子上穿着各种_yi_fu用各种情绪对着他微笑。
就像对着任何一个陌生人与狗仔队一样的微笑。
“晚安,托尔。”洛基吻吻印在纸片上的人,假装那印在纸
上的zhui唇也能散发出真人一般炽热的热度。
这是可以让他亲近托尔的惟一的一个办法,也是让他不会失眠的惟一的一个方法。
34
早安,洛基
洛基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亲吻一张纸片不能再满足于他的y_u望。
他是一个年青又健康的gay,xi_ng冲动次数据统计学说是直男们的四倍。虽然他有过最长八个月的禁y_u期,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在这八个月里没有登陆色情网站对于g片偷偷momo地打手枪。
他觉得这大约是季节的缘故,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三月了,春天已经登陆这个名叫纽约的城市。
微微回暖的天气让他异常骄燥不安,他一连几晚都无法入睡,将那个本子上的人亲烂都没有用。
他将自己裹在薄毯里,终于按捺不住,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双tui之间的y_u望。
在漆黑微热的shen夜里,他蜷着*l_uo的body,怀着不可告人的xiu_chi心,用自己的手指上下tao弄着,他想像这是托尔在拥抱他。
托尔有着远胜于他的力量,他在_On the bed_就像暴君一样,经常不顾忌他的诉求,将他弄到神志不清,但是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往往也是极度的huan_yu。
而在那一刻,他从来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天堂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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