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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相当无趣的人生。”嬴政眯了眯眼睛,靠在枕上听项霖司讲完他短暂的二十多年经历,虽有一些现代记忆,却多半是些他不曾体会过的生活,乏味而单T,他不由得打了个呵欠。
“阿政的人生,自然更j彩。”项霖司似乎想到他会这么说,也不恼,背对着嬴政倚在床榻旁,淡淡一笑,看得出他心里挺高兴的,“将来你还可以讲给我听。”
嬴政抬手抚上项霖司肩膀散落的黑发,将它捋成一束,搭到对方body一侧。
“怎么?”项霖司诧异地转过头,撞上嬴政幽shen的黑眸,注意到他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师父不是一直在寡人身边吗,何出此言?”嬴政凝视着项霖司,忽地伸手托住对方的下巴,shenshen地吻了下去。
项霖司没有拒绝,待到二人皆已鬓发散乱,面红耳*,呼xi急促之时,忽地反身将嬴政压倒在床榻之上。
——他的大王,这些年可是甚少听话过,不如直接行动。
“我可不是你的知己,你等我明白你的眼神示意,还不如**”项霖司有些得意地笑了,眼中有着嬴政此时还看不透的东西,他在他耳边轻轻低语,“有什么话,你还是,自己来告诉我吧。”
说着伸手抽出嬴政yao上的龙纹玉带,迅速将外衫里衬统统剥下,却是舀了被子将他裹仔细在里面。
“**你这是?”嬴政微讶,眼睛睁大了些,顿觉body乏力,使不得大力,只好任由项霖司施为,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师父这行为,实实在在的反差,他还当他要真的**嬴政眯了眯眼睛,有些恼怒。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项霖司弯下yao,对着嬴政凝视了一会儿,距离近的就快要擦到鼻尖,好生安we_i道,“政儿不要任xi_ng。”
此语一出,嬴政zhui角一抽,果断从被子中伸手拉住项霖司的手腕,似笑非笑:“师父,寡人现在憋得慌。”
说着嬴政手上趁其不备施力,一把将站在床边的项霖司拉到床榻上仰面躺下,覆身其上,就要继续亲吻。
“你在发烧。”项霖司知道生病的人都有几分脾气,握住嬴政的手腕,就势在他身旁躺下,语气淡淡,用的却是陈述句。
“师父担心被寡人过了病气?”嬴政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灼灼,“你这般,寡人总算略有所悟。”
有些人,挑剔和毛病只在亲近人面前显露,平日里他就是众人眼中最好的模板,仪表堂堂,进退有度,既能与平民打成一片,在权贵之间亦是游刃有余,从不给好事者借口施为。
“嗯。”项霖司倒也承认,“到时候我死了,也不见得能立个坟头。”
这话说的倒有些不详,嬴政听了心里不舒_fu,遂也没有坚持下去。
若是真怕,师父岂会这么晚了还呆在王宫里,担心他,却又不承认。嬴政暗想,自己这口是心非的习惯,未必就与自己师父没有半点关系。
“寡人今后可是要等你很久的。”嬴政靠回位置,执起项霖司的手,与他修长十指相握,“你这臭毛病,也不知除了寡人谁受的了。”
“也没办法呢,不然,大王以后别等了。”项霖司语气有些怅惘,扯了扯zhui角,“那样的话,我倒是挺高兴的。”
“好A,”嬴政闻言,没有转头看他,居然点头答应了,“你回答寡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项霖司转过头来,脸上浮现好奇的神情。
“你对寡人**有什么看法?”
嬴政还在那里思索如何去问,项霖司听了就笑了起来。
“没什么看法。”他径直说,眉目之间带了几分温柔。
“此话当真?”这个回答让嬴政有些意外,他以为师父或许会说些溢美之词,或者看不惯他某些手段——就像他有时会对师父心怀不满,譬如擅自留下成蛟幼子的xi_ng命,对太后怀孕的事情隐瞒不报。
“真的。”项霖司点点头,很干脆,_gan觉被嬴政握着的手,慢慢施力收紧,骨头都在发痛。
“如此**”又为什么与他在一起这许多年,嬴政皱了皱眉头,重新躺的十分端正,双手放回自己身侧,阖上双眼。
“你一生病就与我置气,不生病又忙的要命,坐在议事殿一整天。”项霖司叹了口气,主动覆上他的手。“我还以为你会问些别的。”
“该知道都知道,不该知道,寡人也知道。”嬴政黑色的眼眸
在烛火下显得shen沉悠远,“师父想让寡人问什么?”
“类似于喜不喜欢之类的。”说话的人居然_gan到有些不好意思,嬴政闭着眼睛却正巧错过这一瞬。
“这还用问?”嬴政zhui角露出一丝讽笑,对此半点不赞同,“你我之间,何须这般认真。”
“哦?我觉得我们两个都很认真呢,我从来没这么认真过。”项霖司的表情很虔诚,这倒教嬴政侧头,不禁讶然。
师父他今日发什么疯?
“你不信?也是,我的确信用度有些透支。”项霖司收到嬴政的眼神,不由得momo鼻子,抬手吻了吻嬴政的手背,“先前,我以为你好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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