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道嘎,张起灵,鱼。这是那个从天而降给我带来转机的人留于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为了这句话,我和胖子现在在前往呼伦贝尔的火车上。我们要从海拉尔乘火车去莫尔道嘎,我坚信小哥就在莫尔道嘎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们。
一路上,我和胖子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鱼指的是什么?
鱼这个线索太过宽泛,可以说整个莫尔道嘎都可以和鱼这个字眼扯上关系,吃的鱼,河,盐碱泡子(北方小而浅的湖),甚至是木鱼,而我们不可能把整个莫尔道嘎都翻个遍的去找小哥。
胖子提到了额尔古纳河,莫尔道嘎位于额尔古纳河畔,在莫尔道嘎,和鱼联系最紧密的就是额尔古纳河,也许我们可以在额尔古纳河岸找到一些线索。
从海拉尔到莫尔道嘎,我和胖子乘的是那种没有空T的绿皮车,座位又破又旧,带着一gu味儿,坐着挺遭罪的,现在春寒依旧,特别是在北方,好似还处于冬季一般,一打开窗,巨风就死命地往车厢里灌,吹得人头皮发麻,连脑子都快被冻成冰豆腐了。我_geng本就没胆打开窗,只好一路忍受着车厢里难闻的气味。
胖子觉得一路上太无聊了,而我们对面两人想打牌,正好缺人,于是我们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收,空出块地儿,组团斗地主。
我们一边打牌,一边聊天,一来二去,倒也相互了解了一些信息。坐我和胖子对面的是一对夫Q,两个人都姓于,一个叫于晓波,一个叫于冉,是莫尔道嘎本地人,在镇上开了家药店,小日子过得挺温馨。于晓波是个很热情的人,和胖子一样,跟谁都自来熟,才一会儿,就把我对他的称呼整成了于大哥,而他对我和胖子则是小邪、王哥叫得欢。
我和胖子说,我们到莫尔道嘎来是为了寻找在这里旅游失踪的兄弟,于大哥听后,当即表示他们夫Q俩可以提供帮助。我和胖子在莫尔道嘎人生地不熟,有两个当地人愿意帮忙,倒也可以省掉不少力。
下了车,于大哥夫Q答应在镇上帮我们打探,有了消息就联系我们,而我和胖子则直奔额尔古纳河而去。
三月的额尔古纳河上依旧结着厚厚的冰,在这地方,五月份还能飞雪,气候十分恶劣,我的tui开始隐隐作痛。
我和胖子在渔民间打听关于小哥的消息,但一无所获。
晚上,奔波劳累兼在冷风中吹了一天的胖子和我坐在一块儿,泡着被脚汗浸润了一天的脚。
“天真,我们是不是应该印个寻人启事,在有人的地方就贴上一张,不然额尔古纳河那么长,我们得找到猴年马月呀!”胖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想就回答道:“可以试试。”
胖子一脸惊悚地看向我:“天真,我开玩笑的。”
可我觉得胖子的方法可行,总比我们一个一个问来得好。
“其实,天真,也许我们不应该沿额尔古纳河寻找的。”胖子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是那个帮小哥传话的人,你会给出一个那么大的地点,让人漫无目的地去寻找吗?”
我照胖子说的去想了一下,如果我是那个传信人,我自然是把地点说得越详细越好,可问题是,他说的,除了莫尔道嘎,就是一个鱼字,而说到鱼,最容易联想到的自然是额尔古纳河,我实在不明白胖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