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再从小成口中问出任何东西,他不说,我还能严刑拷打不成?但他的那句“一切还没有结束”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头。我手上美nv咬的伤已经经过消毒处理,纱布下的伤口渐渐没了疼痛_gan。这伤口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实在想不出小成为何要指这伤口。算了,想不出就不想了,说不定只是一场杞人忧天。
晚上,我照顾小哥,小花照顾黑眼镜,胖子和潘子轮流着守夜,阿布大叔陪胖子潘子说了会儿话就去休息了。凭什么阿布大叔可以去休息?我们的工作是不光彩,但不碍着我们尊老爱幼A。
第二天,阿布大叔一大早就把我们叫醒了。
“小成不见了。”阿布大叔说。
“由他去吧。”我说。我们把他带出来的时候就做好了他逃走的心理准备,我们把他留下能做什么?
天还只是微亮,我们就踏上了归程。
回到迪坎儿我们就直奔医院而去,编了个被野兽袭击的理由,换来的是护士将信将疑的目光。
小哥和黑眼镜就在医院住下了,两个人失血都很严重,要好好T养。
潘子一直惦记着三叔的毒,就一个人先赶回杭州了,阿布大叔也回到了家,胖子出去给我们买吃的,病_F_里就剩下我们四个。
小花的脸色很憔悴,带着明显的黑眼圈,头发有些凌乱,也没顾得上打理。那些个nv孩子要看到他这样子,不知道该有多心疼了。
我上前去帮他理着凌乱的头发,当年会跟在我身后叫着“吴邪哥哥”的小花都长得和我一般高了。不经意间瞥到他额头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不仔细看难以发现。这么好看的脸上怎么可以留下疤?
“吴邪,你有洗手吗?”小花突然冒出来一句。
我的动作一顿,好心帮你理头发,你还嫌我没洗手!真是好心没好报。
小花看了眼在病_On the bed_睡着了的黑眼镜,小声对我说:“我想带他回北京,那里的医疗设施比较好。”
“那什么时候走?”我问。
“我的人明天就会到了。”
“嗯。黑眼镜对你很好。”
闻言,小花对我x_io_ng口轻轻捶了一拳:“哑巴张对你也很好。”
我知道。
相视而笑。
他们都是值得我们珍惜的人。
第二天,小花和黑瞎子走了,病_F_里只剩下我和胖子还有小哥三人,有点空**的_gan觉。
胖子问我:“花儿爷和黑瞎子都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小哥双宿双栖去?”
“什么叫我和小哥双宿双栖去?我们三个不是铁三角吗?你这是要把你自己置于何地去?”胖子总喜欢拿我和小哥开玩笑,最近是越发离谱了。
“你们俩的事,胖爷可不想来ca一脚,胖爷我还要回京城去把软妹呐!”
过了几天,小哥的body恢复得差不多了,差不多要离开了。我一边理着_yi_fu一边和小哥说话。
“小哥,你以前都住哪儿?”
没有回话,这家伙又闷了。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冒出一句话:“很多地方。”
居无定所吗?自跟着三叔下斗以来,我算是领略到了漂泊的可怕,身在他乡终是客,睡梦里醒来,就觉得长夜冰冷,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连照进来的月光都是寂寥的,不似家中柔和。闷油瓶他就是这么一直过来的?
“小哥,以后就跟我到杭州住吧!我那小铺子不大,但再住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望着小哥,期待他点头的那一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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