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晚上无比平静地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解语花的在淙淙的流水声中醒来时,太阳才刚刚跃上东枝,而黑瞎子早已在阳台练起了杨氏太极,动作之标准竟丝毫不比在公园里打了十几年太极的老大爷来的逊色。
梳洗完后,解语花与黑瞎子二人,一人啃了_geng玉米就开始了他们的寻塔之旅,一边走一边吃,真是好不惬意。
山间的空气是城市里永远不会有的清新,蜿蜒的山路两边是苍翠挺拔的绿竹,遮天蔽日地挡住了阳光,让人忍不住的心情yu_yue。
解语花和黑瞎子并排走在山路之上,只是黑瞎子越走越往边上,正好空了中间的路让解语花走。花儿爷你走中间,莫让草上露珠*了鞋。
解语花看了看空出来的路,又看了看黑瞎子泛着水光的鞋,只觉得清晨的阳光把黑瞎子的笑容照得很晃眼。
黑瞎子的那点小心思,解语花怎会不知,却只能装不知。黑瞎子,你知道吗?我是道上的花儿爷,有什么不敢赌,唯独这_gan情不敢赌。我怕输,也输不起。所以,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沦陷,我怕我会输得一败涂地。纵是你不负我,但_gan情就像强酸,把辛辛苦苦穿上的盔甲层层腐蚀,最终难保会挡不住敌方的封喉一剑。况且,不负,我何来的这般自信。不要说我软弱,我只是很清醒,比软弱更可怕的,清醒。
杂草鲜有的路中央是前所未有的空寂,鞋擦着杂草发出的沙沙声是独奏的乐曲,两个人之间相隔的七、八十公分是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个距离在人际关系之中称为——个体距离,又称朋友距离,普通朋友的距离。
——花儿爷,我们的距离就不能更近一点吗?
——瞎子,这样刚刚好,不是吗?
来到肃公塔前,两人都没了什么心情,绕了几圈,得出了肃公是个和尚,不是土豪的结论就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块墓砖
人是很健忘的,只不过有一些是真忘了,有一些是藏在心底,假装忘了。
此刻,黑瞎子与解语花的玩
儿得无比融洽,就好像早晨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小旅馆边的溪涧里。
“花儿爷,这里的水真清,我来给你抓条鱼可好?”黑瞎子卷了kutui,直接下溪mo鱼去了。
解语花坐在溪边的岩石上,白生生的脚丫子浸在水里,时不时拍起一圈圈*花。
“我要大的。”解语花双手撑着岩石,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黑瞎子在水中比了个军姿:“得令!”然后继续他的mo鱼大业。
溪涧里的鱼不少,大鱼却难得一见,黑瞎子以他矫健的身姿,愣是一条鱼都没有抓到。黑瞎子抹了把头上的汗,揉了揉因长时间弯着而酸痛的yao,然后,继续mo鱼。
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就算你一直躲躲闪闪,我也会把你找到,然后再也不放手。我D着墨镜,你看不到我眼神中的坚定,没事儿,我会用行动来证明。
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接下来就是见证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时刻!一条身形颇为可观的鱼被抛出水面,空中旋转720度,拉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平稳落入草地。
“花儿爷,我抓着了。”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的。
解语花看了眼旁边草丛里还在蹦跶的鱼,不错,是一条差不多一斤重的石斑,清蒸味道应该还不赖。
解语花捡起草丛中的鱼,满意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瞎子,干得不错嘛!”
黑瞎子划着水慢慢上岸,_yiku*了一片。推了推有些往下滑的墨镜,黑瞎子就着夸奖的话讨起赏来:“花儿爷,你看我这也不容易,不打点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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