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清晨。
理发师把围布一掀,抖了抖,说:“好嘞。”
解语花起身,理了理领带,给钱,走人。
他在市区绕了几圈,甩掉身后的尾巴,正要前往目的地,却不得不在路边停下车来。
车里一gu奇异的禁婆味,闻着很淡,却又无处不在。
解语花靠在方向盘上,手扶着额头,冷汗从鬓角滴下来,后背也全*了。
交警在外面敲着窗户:“喂,此处不准停车。”
解语花shenxi一口气,开了窗,交警见他吓了一跳:“我说你没事吧,要去医院不?”
解语花摇摇头:“我这就走。”说着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
他不敢开快了,头疼得厉害,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这毒发的来势汹汹,颇有点病来如山倒的意味了。
解语花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约定的地方,这是一家茶馆,看得出老板装修它时很费了一番心思,环境看着很是舒_fu。
他看了看表,还差十分钟,于是用手抹了把脸,挺直背梁下了车。
_fu务员听了他的名字,径直把人引到二楼的包厢nei,而后便带上门出去了。
包厢nei已经坐了个半百的老人,正悠悠地喝茶,见他进来便点了点头,示意他坐。
解语花也没客气,顺便就坐了,他打量了一下对方,发现那人很面善,是那种仿佛在电视上见过的面善,就问道:“您是**?”他说了个新闻联播里常出现人物的名字。
对方笑着颌首,说:“我和你爷爷是故交,你可以叫我伯伯。”
解语花微笑:“伯伯好。”
对方似乎了解到他要做什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要我帮的事麻烦得很,老实说,我不一定帮得到,你看——”
解语花莞尔道:“那三样东西还在我的人手上。”
那头闻言顿了顿,而后自言自语般叹口气:“果然逃不掉,没想到我都这么老了,还是要被扯进来——罢了,谁叫我欠解九一个人情呢,就拼了这把老骨头,帮你们一把吧。”
·
走出茶馆的时候解语花踉跄了一下,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砸过,昏昏沉沉的,他扶着墙稳了好一会儿,没敢再开车,打电话叫端贵来接。
回去路上他给吴邪和自己的律师都发了条短信,叫他们来解家老宅。
这律师不是针对法律上的,毕竟解家大多数生意都见不得人,而是对道上的人提个醒——要换天了。
吴邪由于不放心他,一直没有回杭州,解语花就在家里给他和闷油瓶留了间客_F_,今天两人就在周围逛了逛,收到短信,立马就拉着闷油瓶回来了。
解语花一进门就看见三人在书_F_候着,他揉了揉太阳*,努力使自己神志清醒些,问律师:“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都按照您的意思,几天前就收集好了,遗产是全部留给
一个叫**黑瞎子的男人,是吗?”
吴邪闻言吃惊地看着他,解语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管,利索地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对律师道:“可以了,你走吧。”
后者识趣地不再问,欠了欠身便离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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