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黑瞎子这人吧,一向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没过两分钟就把这些小情怀丢一边了,笑嘻嘻地跑去爬解语花的床。
两人这番又是小别又是新婚,火一烧起来就灭不掉,便直接昏天黑地地做了一晚上。墙上,地毯上,浴室里,到处都是yin靡的痕迹。
完事后黑瞎子抱着解语花,下巴放在人肩上,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想到一件事:“花儿爷,要是明天咱_M不同意怎么办?需要咱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解语花似是累极,任对方胡说八道也懒得反驳,只沉默良久,而后道:“**不会。”
黑瞎子本来还有点疑惑,但看到对方已经睡了也不便再问,只好闭了眼找周公聊天。
yi_ye无梦。
翌日清晨,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朝阳探头,霞光四起。黑瞎子跟着解语花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桃峰陵园。
黑瞎子:“?”
不是见家长吗,到陵园来干嘛?就算倒斗也得找隔壁的明十三陵A,这里能挖到什么?
解语花没理他,从后座拿了花,径直走向一处。
黑瞎子莫名其妙地跟着,只见解语花把花放在某块墓碑下,便站着不动了。
他顺着那束花向上看,碑上贴着张照片,数年来被阳光照着被雨水打着,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但仔细辨认的话,还是依稀能瞧见一个中年nv人温婉的笑容。
黑瞎子一瞬间便明白了。
解雨臣伸手,轻轻抚mo着墓碑,眸色温柔:“_M,我们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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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这辈子都没跪过什么人,但那日他却双膝叩地,恭恭敬敬地朝解M_磕了三个响头。
山野上满目翠绿,微风拂过,鸟蝉齐鸣。
金色的阳光洒下,把两人的背影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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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最近很烦躁。
他从来不知道这黑瞎子这么能折腾,特别在对方知道他下周就要和秀秀举行婚礼后,更是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尽管解语花已经耐着xi_ng子解释了无数次,是假结婚假结婚假结婚,是做戏没扯证,对方还是不肯罢休,每天秀秀过来都跟对待阶级敌人似的,就差没在解语花身上写个“有夫之夫”了。
解语花没办法,只好丢给人一堆账本,趁着对方看账本的时候迅速与秀秀商量完,然后再去安we_i那个醋瞎子。
醋瞎子被埋在山高的账本里,趴在桌子上,正呼呼大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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