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柏,你不要当着人家相公的面揭短好吗?”祁钰干脆大笑,他拿过凤冠颠了颠,着实不轻,“今日看着你们成了亲,也算是了结了我和小柏的一段心事,往后我们可以去逍遥快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任盈盈顾不得害羞,抬起了头看向祁钰。
“我想把教主之位传给你,盈盈。”东方不败道。
“我?”任盈盈用手指指着自己,张大了zhui巴。
“嗯。或者杨总管也行。祁钰现今病了,我要照顾他,想和他到处走走。他本不喜江湖中打打杀杀的生活,我自然也要随着他避世隐居。神教交给你们夫妇,我是放心的。我把所有暗卫也都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待他们。”
“教主,这万万不可。且不说属下和盈盈的武功和您是天差地别,就是不谈武功,在声望上也不能_fu众A。您和公子出去游玩,属下不会反对,只要您能偶尔回来处理一下紧急教务就可以。”杨莲亭一脸惶恐。
“你们又何必坚持着让我挂个虚名?杨总管,少林寺一役已经证明你有号令教众的能力,而外界阻力也已清扫得差不多了,无需担忧。大丈夫立于天地,总是要有一点野心。虽然你外表看起来斯文,做起事情来有时候可是比我还凶狠。就关外那条线,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开通呢?近日,令狐冲已经接任华山掌门,恒山派那个老尼姑的功力被废,想必也会另找他人接替,不出差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仪琳。衡山派的莫大先生虽然还在,但他向来闲云野鹤,不怎么理睬正道邪道之间的纷争。至于嵩山派,派中j锐已被除尽,再难成气候。等到我再把庆王府的争端解决,你还担心什么?”东方不败放下筷子,肃容说道。
他虽说得语气和缓,听在旁人耳中却有一gu不可违拗的气势,杨莲亭只能连连点头,任盈盈也乖乖坐在一边,半句不敢cazhui。
“天下间,向来建功容易守业难。本座自认已将神教在中原地区推至极盛,可以功成身退了,剩下的就全靠你们了。”东方不败站起身,分别拍了拍杨莲亭和任盈盈的肩膀,“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明日我便把教主之位传给盈盈。虽然杨总管接任并无不妥之处,但是相比之下,盈盈更受尊崇些,也更名正言顺。”
“我更受尊崇?”任盈盈觉得,一定是她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不然为什么她总是不能理解别人说的话?
“你不知道吗?你从小长在黑木崖,明明是大小姐却没有架子,和下人们都能玩到一起,待人又不苛刻,大方明理,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东方不败捏了捏任盈盈的脸颊。
“很多人都喜欢我?”任盈盈颇为震惊。难道不是觉得她粗鲁无礼野蛮任xi_ng?他在任盈盈九岁的时候穿过来,那之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捉毛毛虫吓唬同龄的nv孩子啦,把纳兰的词翻出来糊弄夫子啦,去厨_F_偷吃害大师傅被骂啦**种种恶作剧不计其数,怎么会被喜欢?
“傻丫头,怎么没有人喜欢你?上得厅堂下得厨_F_的。现在你都嫁做人妇了,虽然要收敛些,像以前那么天真烂漫的也不是不可以,大家都不会介意的。”东方不败干脆弹了一下任盈盈的额头。虽然上得厅堂的高贵冷Yan是装出来的,下得厨_F_的时候肯定是去偷吃,但是那也很可爱不是吗?
“**”任盈盈无话可说了。她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点的_gan动,眼睛里痒痒的。穿到《笑傲江湖》的世界,算算已经有七年了,这七年中,他从来没有觉得真正属于这里过。老实说,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像是犯了中二病的少年那样,在通过各种途径在寻找自己的存在_gan。但是,在他被这个世界肯定的现在,他才意识到,他早就不能离开这里了。
“好了,让他们两个休息吧,我该去平大夫那里挨针了。”祁钰拉过东方不败朝外走,众人见此情形,也纷纷告辞离开。
离开了杨莲亭和任盈盈的居所,东方不败和祁钰走在路上,身上披着黄昏时刻的暖光。恰是逢魔时刻,最易让人想起旧事,亦最易让人奢求未来。那些一寸一寸幻灭下去的,或者一寸一寸灿烂起来的,都让人期待。
“说起来,总算是针灸的最后一日了。”东方不败先挑起了话题,“你这身上的针孔多得都要吓到我了。我这几日查你nei息,虽是在减弱,但并不明显,甚至起了另外一gu外力,这是怎么回事?我虽然相信老头子的能力,但是这个现象未免与初衷背道而驰,他有和你提过缘由吗?”
“嗯,说起这个来,那可真是**”祁钰一脸无可奈何的古怪表情,“这是平大夫要给你的一个惊喜。”
“惊喜?”
“对。就咱们滞留在少林寺的那几天,他跑去藏经阁偷偷誊写了一份《易筋经》,每天一边扎我一边让我练功,很痛苦A。不过看在很有效果的份上,我也就从了。”祁钰其实还想说,他觉得平一指给他看的那份《易筋经》比较像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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