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那神教岂不是成了苦大仇shen之人的收容所?”东方不败还是不松口。
“平之心意已决,求教主大人成全。”
“这么说,只要本座收下你,以什么为条件你都答应?”
“平之肝脑涂地也会做到。”
“本座最恨夸下海口之人,你真的能做到?”
“能!”
“若本座说,收你为徒的前提是**”东方不败倾身凑到林平之的耳边,轻轻吐字,好像很温柔的样子,却字字如刀,“要你自宫呢?”
“!”林平之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东方不败,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他探询地看着东方不败,好像想看出来东方不败是在和他开玩笑,可是东方不败一脸冷漠不屑,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
林平之额头上有汗滴滑落,脖子上已经ch_ao*一片,被冷风一吹,竟觉得寒意钻心透骨。
自宫**自**宫**
他用仅剩的理智将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地思考了好几遍,也没翻腾出其他的含义。
那么**
想到父M_,想到众镖师惨死的情状,想到余沧海和木高峰之流丑恶的zhui脸,林平之闭了闭眼睛,让最后一滴汗水滑落,浸入膝下的泥土里,再也不见踪迹,如同埋葬了他的最后一丝软弱。
“我答应。”他说,声音竟没有颤抖。
“做和说从来都是两回事。”东方不败眼底闪过一丝赞赏,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你要我当着你的面做?”林平之抬头看向东方不败,虽然面色很是平静,握紧的拳头却显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那又如何?”东方不败背负着月光站着,_geng本没去看林平之。
“不错。不能如何。”林平之低低笑了一声,“东方教主,你想教给我的,我领会到了。我林平之岂是不能委曲求全之人?成为强者要受的苦难,我甘愿领受。”
他说着,从靴中抽出匕首,就要飞快地手起刀落,看那架势,竟是要尽去其势。
东方不败打飞林平之的匕首的时候,林平之的ku子已经被割破了。破损的缝隙中湮出了一丝血迹,原来林平之已经在自己的那处刺出了一道血痕。
东方不败看了跪坐在地上的林平之两眼,丢给他一个药瓶:“均匀涂于患处,每日三次。若是缺了一次,导致日后用的时候出了什么毛病,别来找我哭。”
林平之木木地接过瓶子,心情还没从大起大伏之中缓过来。
“林震南夫妇,现在何处?”东方不败可没有心情和林平之大眼瞪小眼地干耗,问道。
“在**晚辈不知道在哪儿**”林平之还是懵着。
“谁问你了?蠢材。”东方不败瞥了林平之一眼。
“禀教主,林震南夫妇现在被青城派囚于独芳馆的一间柴_F_里。”yin影处立刻有暗卫回答。
“独芳馆?”
“就是群玉院对面的一家小倌馆,平日里专门和群玉院唱对台戏。”暗卫解释完就消失不见了。
“林平之,你先随本座去群玉院。”
“是。”林平之得知了父M_的消息,神志恢复了清明,知道一切都要仰仗东方不败,便乖乖地跟在了东方不败身后。
东方不败收完徒弟,走回到祁钰近前,却发现祁钰白了一张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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