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知道卢修斯一向不会难为他,只要他能给出一个还算凑He的解释卢修斯便不会多问,伊恩为自己_gan到幸运。他有一个从不会过分为难自己的好哥哥,他为自己这份难得的幸运而_gan到一丝喜悦。
然而让卢修斯不再对此上心并不是他的目标,让他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不再追问为何自己会与一个不知名的人物通信频繁才是更重要的事情,但是结果是很明显的,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成功,否则他也不会在暑假回到马尔福庄园的第一天就被父亲叫到了书_F_里“受训”了。
“伊恩,给你什么都不清楚的父亲说一说吧,你知道我要听什么的。”阿布拉克萨斯坐在书桌后面,双手交叉放于身前,灰蓝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伊恩。
站在书桌前的伊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话,他看着地毯上花纹,一遍又一遍的数着某个枝桠状花纹上究竟长了多少片叶子,就是不去看阿布拉克萨斯的那双眼睛,不过他这副举动已经足够让阿布拉克萨斯明白一些事情了。
阿布拉克萨斯将自己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伊恩?”
伊恩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要让我说什么?”他决定装傻,这没什么的不是吗,说不定就真被他这么糊弄过去了,虽然这个可能xi_ng很低**很低**
阿布拉克萨斯叹气,既带了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被伊恩这种明知故问所引起的气闷,他的双眉微憋,两眉间形成了一道极浅的皱痕,不过美人不愧是美人,不管露出怎样的神情都是值得他人欣赏的。
但是伊恩却不会也傻得如同其他人一样在此时只顾欣赏这个世界上让他称呼为父亲的人的容貌,他心知如果自己此时再不做出什么解释,他这位xi_ng子还算温和的父亲就要真的发火了,然而伊恩觉得当自己做出解释时父亲照样有可能发火。
他在思考,在犹豫,哪个选择可以让自己即将面临的怒火小一点呢?如果可以**能不让父亲生气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伊恩说道:“我只是在和一个从拉文克劳学院毕业的学生进行学术交流。”一个还算是完美的借口,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在霍格沃兹期间与哪位拉文克劳的学长通过信——即使只有那么一次也可以被他当做临时的挡箭牌用一下,发现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人选的。
阿布拉克萨斯决定给予自己的孩子最大的信任,他在心底对伊恩的这副说辞相信了
几分,然后他问道:“不介意告诉我他的名字吧?”
早就料到父亲会有这么一问的伊恩决定临时挪用一个拉文克劳毕业生的名字,然而就在他决定将这个名字说出口时,他父亲阿布拉克萨斯背后传来了鸟类用翅膀拍打玻璃的声响。
伊恩在看到那只有着一身漂亮的金棕色羽毛的隼时不自觉地屏住了呼xi,光,A不对,梅林A,格林德沃的这只隼什么时候飞过来不好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捎带着信飞过来?伊恩第一次为以前他觉得方便至极的定位魔法_gan到了头痛。
阿布拉克萨斯朝着紧闭着的窗户轻轻挥了一下魔杖,窗子自己打开来,那只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隼在扔下一张卷成筒状的羊皮之后就飞走了,或许是因为飞离时过急的原因,它尖利的爪子不小心勾到了系在羊皮纸上的丝带,这张羊皮纸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摊在了阿布拉克萨斯的面前。
“父亲,这应该是寄给我的信件。”伊恩走上前,想要趁着阿布拉克萨斯还未看到信的nei容时把信快速地抽过来,却没有想到阿布拉克萨斯用几_geng手指压住了羊皮纸的边角处。
阿布拉克萨斯在听到伊恩说这是寄给他的信件时本想就这样给他的,但是当他无意间向羊皮纸上扫了一眼,发现羊皮纸上通篇的德文后,阿布拉克萨斯的脸色微变:“这是那个拉文克劳的学生寄给你的信?”
“**是。”伊恩回答道。
阿布拉克萨斯又问:“德国人?”
伊恩稍微犹豫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是。”
“我以为你知道德国那边最近并不平静,不要和德国的巫师牵扯太多,另外**”阿布拉克萨斯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信的末尾,他顿了一顿,说道,“gg?他是谁?”
伊恩用手指捏着羊皮纸的一角,不过阿布拉克萨斯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下压住了羊皮纸的大部分,他现在是无法将格林德沃寄过来的羊皮纸拿到手了。他垂下胳膊想了想,一时之间他实在是没想出有那么一个姓名*写为gg的拉文克劳。
完了,彻底完了。
伊恩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他顶着阿布拉克萨斯愈加严厉的神色,他说道:“我要是说了,您别生气。”
一般情况下接在这句话后面的nei容绝对不会让人心神yu_yue,阿布拉克萨斯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脸上的表情愈发沉静,他道:“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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